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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極品惡婆婆,逃荒路上被團寵》 第45章 危機初現

怎麼這麼重?

早知道就不剁手了。

但天下沒有后悔藥。

楊喜兒只好認命地拉著大板車,踉踉蹌蹌地往回走。

從巷子經過時,一個靠墻而坐的小乞丐闖的視線。

小乞丐約莫七八歲,估計是得狠了,整個人都聳拉著。

看他的樣子,如果再不進食,恐怕難以活到明天。

作為一個現代人,實在沒辦法袖手旁觀。

楊喜兒果斷地停下來,把剛才掌柜送的點心遞了過去,“吃吧,都給你了。”

小乞丐應聲抬頭,黑漆漆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他盯著點心看了許久,才忽然瘋了一樣把點心接過,拿起就往里塞。

眼看著他就要被噎著了,楊喜兒趕給他拍了拍背,“慢些,沒人跟你搶。”

幾塊點心落肚,小乞丐才抬頭道謝,眼里全是認真和迷茫。

哎。

可憐的孩子。

小小年紀就要這種苦。

楊喜兒嘆了口氣,又出些許銅板來,“拿著,要是實在得慌,就去買個饅頭吃。”

小乞丐哆嗦著接過錢,瞬間淚流滿面,“嬸子,謝謝您,謝謝。”

“你家人呢?”

這話一出,楊喜兒就后悔了。

這麼小就上街乞討了,哪還有什麼家人。

“對不起,嬸子不是有意的。”

小乞丐失落地搖搖頭,許久才開口,“死了。”

他很瘦,瘦得只剩下皮和骨。

但他的臉上,卻還能看出些許嬰兒的痕跡。

到底還只是個孩子啊。

自打接了自己作為份,最是見不得這種可憐兮兮的小孩子。

哎。

也無能為力呀。

楊喜兒拿出藥材鋪的地址,遞了過去,“這樣吧,孩子,這是我朋友的鋪子。你尋過去,就說是楊嬸子推薦你去的,問問他還收不收藥。”

這麼小的孩子,若是沒個著落,只怕熬不過這個冬天。

小乞丐雙眼含淚,忍地接過紙張,隨后再也不住,哭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嬸子的大恩大德,我狗子沒齒難忘。只盼今生能有機會報答嬸子。”

楊喜兒趕把他扶起來,“嬸子不要你謝,你活著就。”

對于這孩子來說,活著,只怕也要拼盡全力,一如他們逃荒的災民。

狗子用他那臟兮兮的袖子,抹了抹眼淚,才道,“嬸子,狗子沒啥本事,但在城中乞討許久,知道的消息也多。嬸子要是有啥需要打聽的,盡管吩咐我。”

“另外,嬸子,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

楊喜兒看著他,和善地笑笑,“沒事,你盡管說。”

以為他是有什麼難言之,卻不料,他把目放到了板車上。

他小小的臉上出些許凝重,“嬸子要是還有銀子,就多買些糧食罷。最近我走街串巷時,常能聽到大人談論蝗災。說是許多莊稼都不活了。只怕,糧食短時間,會漲價許多。”

蝗災?

也是。

秦安和北安離得近。

秦安鬧災了,北安的糧價自然也會上漲一些。

楊喜兒沒放在心上,他的腦袋,寬道,“沒事,那是秦安,不是咱北安。”

不信,狗子急得快要哭了,“北安,是北安!嬸子,買,快些買。”

北安蝗災?

不應該啊。

劉管事沒提過,城中一切也都正常的。

著是狗子聽錯了吧。

不過,糧食倒也不怕囤。

想到這,楊喜兒從包袱里拿出一個信,“這樣吧,狗子,你到了藥材鋪時,就把這個信拿出來,幫我傳句話。就說,銀子多拿來換些糧食。”

狗子見信了,這才放下心來。

“嬸子,你拉,我幫你推。”他徑直走到板車后,做出推車的姿勢。

這孩子,倒是懂事。

楊喜兒沒推辭,蹲下子,重新拉起板車。

就這麼一拉一推,不消多時,他們就到了城門。

楊喜兒停下,回頭看向他,“別跟啦,嬸子到了。”

原來嬸子是災民?

……

狗子忽然覺得,手里的點心重了許多。

他跪下,哐哐哐地磕了幾個響頭,才肯離去。

楊喜兒看著他的背影,百集,好一會,才重新拉起板車。

剛出城門,流民們就圍了上來。

“天啊,樹林村的人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

“也太有錢了吧。”

“同樣是災民,這也太不公平了。”

……

果然,妒忌聲四起。

好在之前造勢造得不錯,也有不人幫著說話。

“你們可拉倒吧,之前人家樹林村上山你們沒看見?”

“幾棵人參和藥材,說也能賣十幾兩銀子。要是連這點東西都買不了,那才奇怪呢。”

“就是,就是,想要就自己上山啊。”

那幾個攪屎聽了,臉立馬就黑了。

是他們沒上山嗎?

他們上了啊!

可不要說人參,就是藥材也沒幾

憑啥樹林村運氣就這麼好?

他們就什麼也撈不著?

幾個攪屎心里憤憤不平,正想說些什麼,劉管事就過來了。

“咋?眼紅病又犯了是吧?”

“還想不想在這里待著了?要真這麼鬧事,就繼續北上,莫要在我們這里待著。”

繼續北上?

那不要了老命嗎?

攪屎們一聽,趕忙拍拍屁走人了。

比起給樹林村使絆子,還是安安穩穩地留在這里更重要些。

攪屎們走了,樹林村的人也到了。

他們趕圍上來,接過大板車。

糧食。

都是糧食啊。

還有布匹。

還有好些小吃食。

大伙心狂喜,卻又不敢表現得太過,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板車拉回了他們帳篷。

那速度,快如狂風。

楊喜兒走著走著,就連板車的尾都看不見了。

得。

忘了。

哭笑不得地繼續往帳篷的方向走。

到時,剛才拉車那幾人才圍上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抱歉,俺們忘記您了。”

“沒事。高興嘛。快些把東西搬進去吧。”

省得待會其他村的人又來圍觀。

那幾人一聽,趕把東西卸了下來,合力搬到帳篷里。

糧食和吃食都是能看見的,就是那被布匹包得嚴嚴實實的棉袍他們看不到。

村長疑道,“這是啥?”

楊喜兒神地笑了笑,也不急著說,手就去解繩子。

繩子解開,布匹拉開,棉袍就這麼暴在眾人眼里。

南方人是沒見過這玩意的。

看樣子,只知道是服。

楊喜兒介紹道,“這是棉袍,北方人專門寒用的。再冷的天,只要把棉袍穿上,都能出門。”

太好了。

那就不怕冷死了。

大伙聽罷,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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