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上，秦喜寶重新給司馬夷陵包扎了傷口，用瑞王府的藥，傷口會恢復的更快。

司馬夷陵醒過來時臉蒼白，看到邊的牧，知道自己在瑞王府，這才放松下來。

牧見醒了，吐槽道：“你怎麼回事？瑞王妃把免死金牌都給你了，你怎麼還被人差點殺了？”

司馬夷陵也有些郁悶，“我沒想到會親自手。”

本打算若是萬一四王妃讓人把拖下去杖責，或者杖斃，再拿出免死金牌來震懾四王妃。

畢竟免死金牌是瑞王妃的東西，輕易拿出來，四王妃就更相信和瑞王府是一條船上的人，嫁到四王府是機不純。

牧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四王妃明擺著是想要你的命。”

免死金牌是牧提議借給司馬夷陵的，目的是拉攏司馬夷陵。

從心來說，瑞王的份不公開就算了，公開之后，爭或者不爭，都不是他可以選擇的，以后想全而退也不容易。

瑞王的份，本無需再加一個皇子的環，就已經足夠尊貴。

但凡云帝對瑞王有幾分真心，他就不該將瑞王拉進奪嫡之中。

除非……云帝有意把皇位傳給瑞王，所以才一定要讓瑞王認祖歸宗。

司馬夷陵神難看，只是四王府的側妃！能怎麼辦？

“四王妃邊的人都被四王爺置了。”牧告訴。

司馬夷陵面沉了一瞬，很快就歸于惱火和忍。

牧目深沉道：“因為你是側妃，是正妃，就算是殺了你，到的罰也不過是足，邊的人換一茬。但只要還是四王妃，心腹遲早會培養出來，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司馬夷陵眼神暗淡下來，或許當初就不該做出進四王府的決定。

“你該改變一下想法了。”牧拍了拍的肩膀。

據觀察，皇甫靖對不是沒有，若是爭氣，也不是不能取四王妃而代之。

司馬夷陵了四王妃，皇甫靖才能更好地綁在瑞王府這條船上。

不管瑞王想不想爭，瑞王府都得有底氣，有實力了，不爭能自保，爭了能上位。

司馬夷陵自嘲道：“我改想法有什麼用？我以前對四王妃從來沒有什麼惡意。”

牧無語道：“我說的是你對四王妃的想法嗎？我說的是你對皇甫靖！”

司馬夷陵微微一頓，“他知道我和大將軍的事。”

牧神詫異地看著。

司馬夷陵將當初在皇甫靖面前說過的話告訴了牧。

牧思量了一下，這點事跟司馬夷陵破了皇甫靖的帝王命來說不值一提，況且這件事利用得好了，也是一個優勢。

“你和瑞王之間沒有一點事，你就是做個夢而已。”牧定道。

牧還道：“要是你和瑞王真的有什麼，瑞王妃還能對你這麼好？皇甫靖可不傻！”

司馬夷陵心里一熱，想起之前瑞王妃借給的免死金牌，咬了咬，這一刻在司馬夷陵的心里，瑞王妃的位置趕上了瑞王的位置。

“你跟我說這麼多，打的什麼主意？”司馬夷陵反問道。

牧道：“我能打什麼主意？不是想替你出頭嗎？”

司馬夷陵狐疑地看著。

牧云說道：“四王府的四王妃針對我們瑞王府，要是能換了更好。”

司馬夷陵皺眉道：“皇甫靖對瑞王府很了解，你可別讓瑞王妃用什麼毒什麼蠱。”

若四王妃真的死在蠱毒之上，哪怕沒有證據，皇甫靖都會算在瑞王府的頭上。

凡事有一就有二，能對四王妃下手，焉能知道以后會不會對他下手？

這麼做，只會引起皇甫靖的防備和忌憚。

司馬夷陵能想到的，牧不會想不到，“我也沒打算做什麼。”

司馬夷陵郁悶地看著，“我沒什麼用，別指我。”

這次都快死在四王妃手里了，皇甫靖也沒對四王妃怎麼樣。

司馬夷陵心里堵得慌，“我想離開四王府。”

雖說京朝皇族沒有和離的說法，但托神授者薩滿這個份的福，要離開，應該不會那麼難。

牧考慮了一下，道：“我幫你去跟王妃提提，若是開口，應該能說服皇甫靖。”

司馬夷陵訝異地看著，剛剛不還有心打著讓取代四王妃的主意嗎？

牧看穿了的想法，沒有解釋還有一種追妻火葬場的路數。

何況司馬夷陵現在待在四王府，份制下，司馬夷陵能做的有限，皇甫靖也不是那種寵妾就能滅妻的人。

司馬夷陵現在離開四王府，不四王妃管束，也能表達司馬夷陵對皇甫靖理這次事的不滿。

秦喜寶給皇甫靖轉述了司馬夷陵的意思。

皇甫靖對司馬夷陵的想法有些意外。

【怎麼會還要離開四王府？】

【除了我，并不能和任何男人在一起，瑞王也不行。】

秦喜寶眸微深，不得不說牧猜中了皇甫靖的所有想法。

他以為司馬夷陵改命后，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就必須得留在四王府，必須委曲求全？

“四王爺，我的意思是你和夷陵好聚好散吧！”

皇甫靖道：“瑞王妃，夷陵改命的事，你也清楚。”

秦喜寶提醒他，“再清楚，沒有自己清楚，這是深思慮后的選擇。”

皇甫靖神微沉，【本就不是真的神授者薩滿，離開四王府，又能去哪里？】

“我要見見。”皇甫靖道。

秦喜寶沒反對，讓人把皇甫靖帶過去。

司馬夷陵還在養傷，牧陪著說話，看到皇甫靖來了，才做出丫鬟的樣子，退到了一邊。

兩人圓房后，皇甫靖對司馬夷陵的想法大為不同，現在他已經當司馬夷陵是他的人。

他并不愿意司馬夷陵離開四王府。

“我了四王妃，邊的人我也都置了，以后你在四王府，對你沒有威脅。”皇甫靖道。

皇甫靖收回了四王妃所有的權利，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他沒辦法做到讓病故。

司馬夷陵沒有怪他，破了他的帝王命，他都沒有殺，他沒對四王妃如何，也沒有資格怨恨他不公。

理智歸理智，委屈還是委屈，所以離開四王府。

皇甫靖沒等到的回復，就知道是不滿意的，還是堅持要離開四王府。

“你走吧。”這三個字代表了司馬夷陵的態度。

皇甫靖站著沒，“我可以答應你，以后王府里不會再進新人。”

牧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皇甫靖，他比想象中的還要在乎司馬夷陵一點。

但在司馬夷陵這兒，好像半點都沒察覺到皇甫靖對的想法。

司馬夷陵還真遲疑了一下，但想到四王妃對的猜測和質疑，往后說不定皇甫靖也是這麼想，認為是在瑞王府的安排下故意破了他的帝王命格，利用他去給瑞王府做嫁。

若不是自己清楚不是這樣的，但看表面，這事還真是說不清了。

司馬夷陵還是拒絕了，“你走吧！”

皇甫靖神失，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夷陵之后，轉離開了。

到底是天潢貴胄，再低頭下去，份也不允許。

沒多久，司馬夷陵就拿到了和離的圣旨。

皇甫靖沒有用休書，而是去宮里求了圣旨，也算是一份彌補。

四王妃得知皇甫靖和司馬夷陵和離了，心里又氣又高興，氣的是居然是和離，那個賤人有什麼資格和離？還是奉旨和離！喜的是司馬夷陵不再是四王府的人！

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被放出去。

司馬夷陵走了，王府里不了主人，皇甫靖早晚都會把放出來。

但皇甫靖在求和離圣旨的時候，把四王妃做的事捅到了云帝跟前。

因此，云帝才破例地下了這道和離的圣旨。

和離是各有對錯，休書是方單方面有錯，連陛下都認為皇甫靖和司馬夷陵是各有對錯了，其他人又能說什麼？

比司馬夷陵拿著休書離開四王府強多了。

對于四王妃是真瘋還是假瘋，皇甫靖看在兒地份上會留幾分面，但云帝不會。

云帝直接把四王妃神出了問題的事傳了出去，還從宮里派了幾個太醫浩浩地去四王府給四王妃治病。

四王妃看到太醫時，臉都白了，不敢相信地看著皇甫靖，他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父皇？他就不怕父皇因此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修齊家平天下，他連自己后院都管不好，如何去管其他事？

皇甫靖神平靜，這些年他一直在研究父皇，最近才小有所得。

他對父皇毫無保留地信任和依賴，父皇對他的態度也不一樣，他甚至領悟到了為什麼父皇那麼重視喜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