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居然在蕭瑾玨的船上!
“五皇子恰好路過,救了我們,我便帶著你和瑞哥兒上了他的船。”趙懷安見不說話,又解釋了一句。
羅婉兒猛然將他的手拽住:“你和他往甚?”
記得,原書中,趙懷安一直是保皇派,從不跟任何一個皇子走的近,這也是為何先皇殯天,五皇子繼位,大肆清理朝中之人時,趙懷安依舊能高居首輔之位的緣由。
如今想來,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趙懷安和五皇子私底下便有所來往?
趙懷安從臉上看到了張之,重又將攬到了自己懷里,輕拍著的背脊。
“不要擔心,朝中之事,我知道如何理。”
他的掌心帶著溫熱,平了心里的不安。
良久,不竟有些好笑,在擔心什麼?
安郎最后能走到首輔的位置,自己自然不用擔心他,至于原主和五皇子的過節,原主該的懲罰也已然了。
當日的事兒,已經隨著原主的離去而告一段落了,若有心之人還想借機生事,定會以牙還牙!
但如今,那蕭瑾玨終歸是能避就避的。
趙懷安覺到懷里的人兒漸漸了子,心知應是不怕了,他忍不住又俯首,朝瓣上輕啄了一口。
羅婉兒下意識出了小舌回應他,趙懷安原本還想給傳飯,如今倒是被勾的有些燥熱難耐,他不竟還想干點別的。
于是,他手地箍住了的腰肢,又將狠狠親了一陣之后,方才放開了,啞聲道:“婉兒,我。”
“娘親!”艙外,忽然傳來了瑞哥兒的聲音。
羅婉兒和趙懷安一愣,趙懷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羅婉兒推到了一旁。
他詫異的朝看去,就見羅婉兒紅了一張臉:“瑞哥兒來了,當著孩子的面,還是得注意注意。”說完,忙起去穿鞋。
趙懷安仰頭,不無痛苦的了艙頂,就在這時候,瑞哥兒已經甩著小短過來了。
見到趙懷安也在,瑞哥兒腳步微頓,但也沒有過多的意外,自己過來摟住了羅婉兒。
“娘親,你怎麼這麼久才醒,瑞哥兒可擔心你了,瑞哥兒想你!”
小團子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聽得羅婉兒一陣好笑,直接將小團子抱了起來,輕聲問了一句:“瑞哥兒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醒。”瑞哥兒說著,摟住了羅婉兒的脖頸,一雙圓溜溜的眸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朝趙懷安看去,那樣子,倒像是在跟他宣示主權一般。
這小子!
趙懷安差點被氣笑了。
他還沒怪他壞了自己的好事兒呢,他倒是好,就跟他搶起了人!
想起適才的玉溫香,趙懷安上又是一陣燥熱。
他了鼻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下暗暗打定看了主意,下次說什麼也要讓人絆住這小崽子,可不能再讓他壞自己的好事兒了。
羅婉兒聽到了那聲嘆氣聲,不免有些好笑:“你見著瑞哥兒不高興?不喜瑞哥兒過來?”
那不是廢話嗎!
趙懷安心里這麼想著,偏偏上還不敢說什麼,只是搖著頭,連聲道:“沒有的事兒,我見著瑞哥兒高興還來不及呢,瑞哥兒,你應該了吧,我讓人備飯。”
羅婉兒看向瑞哥兒:“想吃什麼?”
“吃什麼都可以,只要和娘一起,什麼都香。”瑞哥兒糯糯道。
趙懷安眼皮子一陣。
這,這還是他兒子嗎?這油的!
趙懷安忽就有了一種危機,只覺自己若跟著小崽子爭寵,勢必爭不贏他!
他幽怨的看了瑞哥兒一眼,還是認命的出去飯去了。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侍從們就端著菜回來了,第一個菜便是酒釀圓子,再之后多是偏辣的菜肴。
這是趙懷安特意按照羅婉兒的口味點的,一頓飯,吃的格外溫馨。
這五年來,趙懷安從未有過,有朝一日,他和羅婉兒會有今時今日這般場景,如今看著妻和兒子靜坐側,他心下是說不出的滿足。
他時不時的給羅婉兒夾夾菜,時不時的給瑞哥兒夾夾菜,時間過得也很快。
“瑞哥兒,還有大半日才到渡口,我寫幾幅字帖給你臨摹臨摹可好?”剛一放下碗筷,趙懷安就開了口。
這是他思來想去之后,總算思索出的將瑞哥兒支走的法子。
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冷不丁抱得人歸,他心里難免有些蠢蠢。
然而,他如何也沒有想到,瑞哥兒居然抱了羅婉兒,毫不客氣的朝搖了搖頭。
“不,我要跟娘一起睡覺!”
趙懷安角了,盡量讓自己笑得和善一些:“我有話跟你娘說說,你先回去臨摹字帖,臨摹完了,我就讓你和你娘睡?”
說話時,趙懷安明顯發覺瑞哥兒的面不怎麼好,他干咳了一聲,又道:“或者不想臨摹字帖也好,我找個人來陪你玩兒?”
瑞哥兒不說話了,就那麼看著趙懷安。
趙懷安見他沒有反對,暗自松了一口氣,就要抱他出去,誰知道,瑞哥兒卻摟住了羅婉兒的脖子。
“我要跟娘在一起,我哪兒也不去,我不臨摹字帖,我也不跟人玩兒。”
趙懷安抿看著瑞哥兒,眼皮子忍不住狠狠地了。
他還想說點什麼,卻聽羅婉兒嘆了一聲:“好了,瑞哥兒應是經了上次的事兒,有些害怕,反正也快到了碼頭了,往后多的是時間臨摹你的字。”
“男子漢大丈夫,這麼點事兒,有什麼好怕的。”趙懷安抿著薄。
瑞哥兒摟了羅婉兒的脖頸,不說話。
羅婉兒斜了趙懷安一眼:“瑞哥兒還是個孩子。”
趙懷安一時氣悶,看著摟著那小團子,時不時的拍著瑞哥兒的小背,他終沒忍住,問了一句:“那我呢?”
羅婉兒意外的看了趙懷安一眼,好半晌,竟沒忍住笑出了聲來:“你什麼?你連瑞哥兒的醋也吃不?”
趙懷安想說,瑞哥兒倒是留下了,打算怎麼安置他,只是那話到了邊,終究是說不出來。
他一時氣悶,竟直接就出了艙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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