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怡已經知道母親的想法,贊同的點頭:「你在家裏待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為家裏做點貢獻,明天就帶我們去見宋晨曦。」
劉宗翰的心很不爽,剛才被李憲打了一掌,還沒有復仇,結果陳家開始結這小子。
不就是認識宋晨曦嗎?還不是靠人吃飯,有什麼了不起?
李憲搖頭拒絕:「不可能!我和之間沒有利益關係。」
「李憲,到了現在你還在找借口?」謝芳玲非常不滿他的態度。
陳心怡皺著眉頭,「現在結上宋晨曦翅膀了是不是?忘了我們家對你的幫助了?」
「我沒忘。」李憲看向一旁的陳清歡,「我的責任是保護,不是你們。」
「你……」
李憲自嘲的笑了笑,反問:「如果我不認識宋晨曦,你們會這樣找我嗎?」
陳心怡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不屑道:「沒了宋晨曦,你算什麼東西!還想踏進我們家門?門都沒有!」
「大姐。」陳清歡不喜歡他們這樣說李憲,低聲辯解:「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不要這樣。」
陳心怡輕嗤:「我這已經給足了他面子,是他自己不要,能怪我們嗎?」
謝芳玲也沉下臉道:「我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現在只需要你把宋晨曦引薦給我們,有那麼困難?」
「我不會把引薦給你們,你們這麼有本事,自己去找,何必來找我?」
李憲自嘲,他就知道,謝芳玲沒有那麼好的心,今晚這場晚宴,其實是鴻門宴。
謝芳玲見他,氣得冒火,手指著他的鼻子:「好啊,既然如此,現在就給我滾出家門,明天早上在民政局和清歡離婚!」
「媽……」陳清歡急了,現在還不想和李憲離婚。
「你喊我也沒用,我們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
李憲輕笑,他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要離婚沒問題,等我哪天心好了,我再去。」反正他還年輕,一無所有,耗得起。
「你說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憲抱著手臂盯著,「別忘了,當初簽訂的合同是一年,現在才半年多時間,等合同期滿了,我再考慮離婚的事。」
「你……你想賴在我們陳家?」陳心怡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啪了一下桌子起,「讓你走不走,還想賴在我們家,你要不要臉?」
「你們給我臉了嗎?」李憲冷笑起,掃了他們一眼,「話就放在這裏,你們要是再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有時間陪你們耗下去,就看你們耗不耗得起。」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回來,主要是想和他們聊一聊離婚的事,早點把事辦了,他們互不相欠。
卻沒有想到他們還打起了宋晨曦的注意,用一副施捨的口氣說話。
欠他們的?
陳家飯廳里,謝芳玲大口氣,「你們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東西!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
陳心怡來到面前,拍著的後背,「說的沒錯,就是一個白眼狼。媽,你別生氣,不要為了一個外人氣壞了。」
「你們爸爸以前一直想和宋晨曦搭上線,可別人份高貴,又特別繁忙,一點機會都沒有。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結果他竟然敢拒絕,你說我能不氣嗎?」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陳心怡心裏也很不爽。
劉宗翰聽到這些話,主提到:「媽,你想找人聯繫宋總其實不難,我就有辦法。」
「你有辦法?你有什麼辦法?」
「我有個朋友是晨曦集團的東兒子,要和他們合作很簡單,我找他說說就可以了。」
謝芳玲眼睛一亮,「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劉宗翰笑了笑,「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以為媽你看不上呢。」
「你,明天就把那個朋友約出來,好好地說一說,這件事辦了,媽不會了你的好。」謝芳玲激道。
劉宗翰點頭:「行,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保證功。」
陳心怡看著丈夫一臉得意的模樣,皺起了眉頭,靠譜嗎?
謝芳玲拉著陳心怡的手,笑著說:「還是你找的丈夫靠譜,瞧瞧那個李憲,也不知道青燈大師怎麼算的命,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衰神。」
「媽,沒事的,反正二妹對他也沒有,找個機會一定把婚離了。」
「說得對,一定離,必須得離!」
陳清歡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局外人似的,聽著別人討論自己的婚事。
很想開口說不,可怎麼也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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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醫院,外科病房。
林匯川躺在病床上,一張臉慘白一片,目獃滯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
這場手持續了七個小時,也沒有挽救他的福。
此刻下作痛,提示他還能有所覺,但以後卻沒有辦法再用了。
房門推開,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走了進來,頭髮梳理的一不茍,上穿著西裝,眉宇間皆是愁悶。
他是林匯川的父親林海天,也是華騰集團東員之一。
聽說了兒子的事以後,馬不停蹄的趕來,誰知道還是這樣的結果。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活到這個年齡還沒有子孫,但男人嘛,只要想,就可以有。
可是現在,他最後的念想都沒了。
「爸!」
林匯川看到父親到來,咬牙喊道。
林海天在床邊坐下,勸道:「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其他事我會理。」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林匯川咬牙切齒道。
林海天眼底閃過一狠厲,「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一定不會讓你了委屈。」
「謝謝爸。」說到這裏,林匯川老淚縱橫。
他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像陳安然那樣的孩子,不知道遇到了多個。
每一個到最後不都是服服帖帖,不敢造次?
可是這一次,竟然被陳家的保鏢給打了,還打的這麼嚴重,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他看向林海天,「爸,你準備怎麼做?」
林海天恨恨的說道:「既然是陳家不給你面子,那我何必給他面子,我已經安排下去了,要不了幾天,他們就會破產。」
「好!就讓他們破產!」林匯川目怨恨地笑道,「等到他們一無所有的時候,就把他們的三個人抓起來,我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們!」
林海天點了點頭,「到時候我把他們給你,你想怎麼辦都行。」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陳家公司就發現了一個極大的問題,那便是他們合作夥伴,全部與他們解約。
不僅如此,那些供貨商,也紛紛停止供貨。
在修建的樓盤,因為供應不足,導致停工,極有可能延誤樓盤的時間。
最要命的是銀行,突然之間停止發放債務,並且要追討他們以前的債務。
遠在南江開拓市場的林家國,得知這件事後,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一家一家的詢問什麼況。
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告訴他,主要是不願意得罪人,直到有一個合作了二十年的夥伴,私下裏找他聊了起來。
「家國,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吶?」坐在陳家國對面的男人問道。
「為什麼這樣說?」陳家國型微胖,一張圓臉,神敦厚。
他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一直秉承不夥伴,也不敵人,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次的事是有人在後背故意為難你們,據我的調查,找你們麻煩的人好像是華騰集團。」
「華騰集團?怎麼會是他們?我和他們從來沒有業務上的往來啊。」陳家國疑不解。
二十年前他白手起家,能發展到如今,雖說不是特別龐大,但也不小。
可是跟華騰集團比較起來,猶如一隻小蝦米面對一頭大鯊魚,要吃掉他們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況我也不太清楚,你還是回去調查一下吧,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對方說完話,起就走了。
陳家國眉頭地皺在一起,如今一切事宜停擺,距離資金鏈斷裂只是一兩天的時間。
如果再不找到解決的辦法,公司宣佈破產不說,上還會背負一屁的債務。
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發現家裏也是一團,謝芳玲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陳心怡和劉宗翰則是在不停得打電話,陳清歡坐在沙發上發獃。
看到他回來,謝芳玲快步走了上來,「家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銀行和供應商都不跟我們合作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況,剛才我去找了一位老夥計,他告訴我,我們得罪了華騰集團。」
「華騰集團?怎麼可能?我們本不認識華騰集團的人,怎麼可能得罪他們?」謝芳玲震驚不已。
陳家國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馬上去找華騰集團的人,問清楚他們什麼況。」
謝芳玲知道這事非常嚴重,再不解決他們一家人都要睡大街了,於是催促:「快去快去。」
陳家國還沒有來得及坐一下又走了,一家人都在愁眉苦臉。
陳清歡也很疑,華騰集團為什麼突然之間找家裏麻煩?
究竟是誰得罪了他們?
將家裏的人想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陳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