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沒事太好了,我和媽今天還去找那個打破你頭的人家了,可是他們不承認,還不給賠償。」李建文邊吃邊氣呼呼的和說話,一臉的不服氣和氣憤,可是又拿人家沒辦法,令他十分的憋屈。
「吃你的粥,就你事多。」李母正抱著小兒子喂粥,聽了三兒子的話一臉擔憂的喝斥他,因為母子倆了壁生怕這個三兒子報仇心切再出事,那這個家更艱難了。多一事不如一事,好在大兒沒事醒過來了,所以,李母才沒有計較。
「誰讓我們家窮呢,人家看不起我們,也不怕我們。」只是李母才訓斥完李建文,一旁才八歲的李友柳就冒出了這麼一句總結陳詞。
李友桂忍不住目瞪口呆:……,人小鬼大呀,關鍵還說得好闢。
李母這回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低頭繼續喂著小兒子,好像聽不見小兒的話似的。
家窮,李友桂知道。
前世姑媽李友桂還活著的時候,就和說過家裏曾經窮到什麼地步,服沒服,吃沒吃,年三十家裏還一粒米都沒有,家家戶戶都在殺煮飯祭祖放鞭炮了,還在外面四去借米。姑媽當時說這些時,一把年紀了還沒忍住悄悄的抹眼淚,足以知道這個家窮到什麼樣的地步。
李友桂斂起心思端起碗連筷子都省了放到上吸了好幾大口,一碗野菜粥就差不多見底了,一半野菜一半米粥,吃完肚子還是空的。知道這是家裏每個人的份量,吃完就沒有了,所以放下碗沒有再去盛。
李建文,李友柳和李建環也同樣如此,但是,李友桂敏銳的注意到,他們的野菜粥比自己的野菜粥要稀得多,水也更多。忍不住垂眸,吃的這碗野菜粥應該是病號才有的待遇。
這個家真的無時無刻不出它的窮。
野菜粥吃得快,三下兩口,包括梁英這個李母在,整個吃飯的過程連五分鐘都用不到就結束了戰鬥。李友柳勤快的把全家的碗拿去洗乾淨,梁英則給李建環和李建業兩個兒子,大弟李建文則自己用水缸里的水胡沖了一下一就爬上了桌邊上的木板床睡覺。
李友桂:……
此時天已經暗下來了,視線只能約約模糊的看見屋裏大致的況,暫時沒發現煤油燈這個東西。
窮啊。
天黑前吃飯天黑後上床睡覺,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串門這種都是不存在的。
「姐,你也洗洗。」
李友桂還在出神之際,李友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打好了一盆溫水放到了的腳下。
好懂事的小妹妹……
不能洗澡,自然能也是好的。
李友桂當然很自然和習慣,前世出生的時候已經是八十年代了,那時候很小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末世又一夜回到解放前,當然也沒什麼不適應的。
姐妹倆各自洗完后就把後門和廚房門拴好,這才前後腳一起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里去睡覺。
此刻在這個漆黑的房間里,李母和兩個兒子已經躺在床上了,姐妹倆就一起爬上了另外一張小床躺下睡覺。
一夜無話。
現在所的應該是六十年代不到七十年代吧。
李友桂躺在木板床上開始整理信息,推算現在的況和境。
這個家和當年的祖屋相差不是很大,沒記錯的話,狹長的屋子分別住了三戶人家,一共四道門,大門,第二道門,第三道門,後門。
大門就是前屋是同一個爺的大伯和七叔各有兩個房間,中間屋也就第二道門住的是七叔和李友桂家,李友桂家在第二道門的中屋也佔了一半的面積,一個房間和客廳。
第二道門后和第三道門之間才是排行第六的李父李母獨立的后屋,后屋后自帶一個小灶房。這個年代幾乎家家戶戶都是一大家子幾代幾戶人住在一起,一戶只能分到一兩間房或者房子中的一段,分家也不例外,除非自己到其他地方建房子。
當然這年代大家都窮,但窮也是分等級的,李友桂家就是其中最墊底的人家。
缺食是肯定的,家陡四壁也是親眼所見的,主要原因是這個家沒有主要勞力,賺不到最高的工分,一幫婦弱這才窮這副樣子。
哎。
李友桂忍不住在心底深深的嘆息,怪不得前世姑媽直到七十多歲了還捨不得退休,文化不高的不是上街擺賣些小東西就是掃大街,總之斂財斂到了極致。
至於李友柳,在的記憶里其實是並不存在的,因為李友柳僅僅活到了十六歲就去了,花季,據說是在某一天一聲聲痛苦的悲鳴中走的。這一點點記憶,是前世活著的時候某天無意中提起的,對於這個已經養了十多年才離去的孩子,從來就沒有忘記過,眼眶全是淚花。
而現在,李友柳就是的小妹,李友桂忍不住側過臉去看一旁正酣睡的八歲小孩,還有八年而已,就病死的。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友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年紀輕輕就走了嗎?當然不能。
夜深人靜。
李友桂按捺住子等了好一會兒,覺到一家子都睡過去后,才開始主聯繫自己的空間。
沒錯,末世之後,也是一位異能者,只是的異能是一個空間,還增加了一力量。然而,的空間就只是單純的空間而已,不能出產任何東西,僅僅只能做為儲使用罷了。
叮咚。
悉的覺,悉的味道,悉的聲音。
空間,的空間果然也跟來了。李友桂在忐忑不安的時候聯繫上自己的空間,幾乎激得差點喊出來。
麻蛋啊,真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自然不是因為的空間里有大批的資,而是空間里只有兩樣東西。
六十四支營養。
九支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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