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錯殺不放過。靜太大,惹得太上皇不滿,他寧懷景過去訓話,「皇后不是沒吃那盤糕點?既然沒事,就不要興師眾了!」
寧懷景神很淡,「一點小事,不勞皇祖父費心了。」
太上皇不滿他的態度,怒目而斥,「你看看你,一門心思都在男之,談說上,好好的江山,到你的手裏,才幾天,就什麼樣子了?!」
「有民,外有強敵,你居然還在後宮之事上浪費力,簡直荒唐!」
寧懷景微微斂眉,「皇祖父教訓的是,我這就去理政務。」
不等太上皇再說話,寧懷景轉便走。
後太上皇氣的肝疼。
嘉妃端了杯茶給他,拍著他的背勸道:「太上皇您消消氣,皇上袒護皇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皇后這次差點喝了胎葯,皇上正在氣頭上呢,恨不得把罪魁禍首找出來五馬分。」
太上皇目閃了閃。
嘉妃眼神劃過一抹笑意,指使小宮下藥的,不是別人,正是太上皇。
小宮原就是太上皇安在溫貴妃邊的眼線,只是不得溫貴妃的喜歡,只做些灑掃的活計,近不了溫貴妃的,沒什麼用。反而沒被人發現。
嘉妃也是無意中發現,太上皇私下和小宮見了面,讓找機會給織錦下藥。
當時嘉妃也有點意外,織錦肚子裏懷的可是太上皇的重孫,他也能下的去手。不愧是做了幾十年皇帝的人。
不僅是,寧懷景和織錦都沒往太上皇上想,猜了嘉妃寧祁裕、寧祁安穆羅伊,甚至失蹤的孟遠和溫鸞雪,就是沒想過太上皇。
雖然太上皇氣頭上說過廢帝廢后的話,也了心思。可他對寧祁安等人都如此心,怎麼會對一個還沒出世的孩子下手呢?
只能說,織錦和寧懷景把太上皇想的太好了。
寧懷景越表現出對兇手的憤怒和追查到底的決心,太上皇越心虛,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疏遠。
織錦忙著整頓後宮,兩天後才有時間召見杜衡,池仁玉和明安跟著一起來的。
杜衡還是老樣子,即便織錦份已經今非昔比,他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倒讓織錦覺得親近不。
與杜衡幾人也算認識許久的好友了。
織錦忽然想起了沭城,想起許家村的村民和吳嬸一家,自從來了京城就再沒見過了。
通不方便,當了皇后連出宮都難,別說回沭城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織錦收回飄遠的思緒,對杜衡道:「這次是有事要麻煩你。」
杜衡拍著脯道:「皇後有什麼,儘管吩咐,我們一定辦的妥妥的。」
織錦抿一笑,「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讓你給寫幾齣戲。」
這個杜衡拿手,現在他也是寫話本的大家了,寫的話本非常搶手,排戲后場場火。不知多戲班求著他寫戲呢。
「皇后想寫什麼戲?」杜衡問。
織錦道:「最近清州和邊關都不太平,民間對朝廷之事不太理解,聽信有心之人的宣傳,很容易對皇上和百產生誤會,我想讓你多寫幾齣戲,宣揚一下皇上和朝廷。」
杜衡是個聰明的人,一瞬間就理解了織錦的想法,倒是明安問道:「姐,朝廷不是有邸報嗎?」
織錦笑著問他,「以前在許家村,識字的人有幾個?」
「一個村,可能就一兩個人吧。」明安道,他撓撓頭,已經明白織錦的意思了。
識字的人,十人中可能連一個都不到,所以讀書人,才顯得金貴。邸報把寧懷景誇的再好,除了那幫子讀書人,老百姓們看不懂。
掌握了讀書人,相當於掌控了輿論。他們說什麼,百姓們信什麼。
唱戲就不一樣了,語言直白寫,有耳朵的都聽的懂。百姓們也都聽信,稍微有點閑錢,就喜歡去戲院茶館一壺茶聽上一下午。
織錦還準備出資請那些戲班,免費到村裏去唱戲。為的就是宣傳寧懷景,宣揚朝廷,讓百姓們對皇上和百有信心,才能安穩民心。
杜衡已經拳掌了,他沒想過,自己寫個話本,還能為國家出力,還是非常重要的那種,他覺自己滿力,「皇后,您說,要怎麼寫?」
織錦心裏有了幾個想法,同他商量起來。主要是為了宣揚化寧懷景。寧懷景本的經歷也很有看點啊。
先太子嫡子,份尊貴,太子冤,為證清白自盡亡。留下寧懷景一人,臥薪嘗膽十餘載,終於替父申冤。
寫好了,能賺多貴夫人小姐們的眼淚啊。
杜衡越聽,神越激。他可以想像到,這個話本一寫出,他在話本界的地位絕對無人撼了。畢竟,能寫當朝皇帝的,估計就他一個。還有織錦的第一手資料給他,比那些胡編造的,天然就贏了一籌。
看著杜衡磨刀霍霍,神抖擻,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一旁的池仁玉有些羨慕。
當初他們幾人一起來京城赴考,不說藍玉和常亭溪,已經朝為實現自己的夢想。杜衡也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在話本界人尊重。只有他,無所就。
雖然打理著鵬程書院,在文人中有幾分地位。可他知道,那地位,是織錦給的,不是靠自己得來的。
特別現在,國家危難之際,幾個好友,藍玉常亭溪,為政事忙的腳不沾地。杜衡也有了用武之地,唯有他,半分建樹也無。
池仁玉生起幾分挫敗。
織錦一轉頭瞧見他,眼睛卻是亮了亮,「我還有些事,想給池公子。」
池仁玉頓時打起神,「皇后只管吩咐。」
「我想辦一份報刊,每日一刊,寫民生時日,八卦消息,天象氣候。」織錦道。
池仁玉三人聽的張大了,朝廷有邸報,京報,都是給員和讀書人看的,容當然高大上,要麼是朝政,要麼是科舉,都是國家大事。
織錦所說的,面向百姓的報紙,寫百姓看的事,還從未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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