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方家父母的應允,葉遠平欣喜不已,連聲道:「多謝方叔方嬸全。」
「對於你,我們知知底,自然是無不同意,但是這事,還是得跟思勤的親生父母說一下。」姚氏又說道。
「這個自然。」葉遠平點點頭,「到時候我會跟他們說的。」
翌日,他穿戴一新,又去了沈家。
沈夫人他們也在為方思勤的親事著急呢,如今好不容易有個人求娶,而且模樣氣度都還不錯,他們也自然是沒有拒絕之理。
況且,方有誠跟姚氏兩人已經同意了,他們就算是反對,也是無效,葉遠平願意過來跟他們說一聲,已經是尊重他們了。
方思勤久未親,鄉下早就有了閑言碎語,如今既然跟葉遠平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姚氏便商量著,要他們快點親。
方思勤本來還想著等明後年再親的,誰料姚氏一句話就將打回來了,「思勤啊,娘都三年沒回鄉下看你外公外婆了,你忍心嗎?」
因為方思勤久久未嫁,每次姚氏一回鄉,總有些人在耳邊念叨,久而久之,便不回了。
如今方思勤既然已經嫁人,那再回去,便可以昂首的了。
「好吧,那就依娘親所言吧。」方思勤聽到姚氏這麼說,索將自己的親事全權都給姚氏,讓姚氏理了。
「遠平,你看這婚事什麼時候辦為好呢?」姚氏又看向葉遠平。
「權由叔叔嬸嬸安排。」葉遠平便說道。
「那你覺得是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姚氏又道。
葉遠平看了一下方思勤,「越快越好。」
「雖然你沒有家人了,但這事還是得你去安排。」姚氏想了想,終究還是按捺住自己的心,沒有替方思勤兩人全權做主。
否則表現的太急切,讓別人還以為他們家勤勤嫁不出去了呢。
方嘛,還是要矜持一些的。
「好,到時候我再請婆上門,我們一起商量日子。」葉遠平便說道。
因為要算兩人八字,要寫紅綠書紙,所以,葉遠平也告知了姚氏自己的真名——墨寒。
「原來你墨寒啊,名字還好聽的。」姚氏說著又看向方有誠,「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是的,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說過啊?」
「呃,好像我們寧州要新來一個上司,就墨寒。」方有誠說著,看向葉遠平,「這人不會是你吧?」
「確是小侄。」葉遠平點點頭。
姚氏便道:「你瞧你,怎麼也不跟我們說說,當了,還要瞞著叔嬸啊?」
「哪裏哪裏。」葉遠平連聲請罪。
方有誠則是說道:「怎麼我在衙門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當個小典吏,你這幾年不見,就為我們上司了?」
葉遠平瞧見方有誠這樣,笑而不語,姚氏便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過是一個泥子罷了,大字不識得幾個,若不是兒,你怕是連個典吏都當不上,哪能跟婿比。」
「也是。」對於姚氏的輕斥,方有誠倒是坦然就接了下來。
階級不是這麼容易打破了,尤其是他們家無權又無勢,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細想起來,他對自家如今的生活,只覺得依舊是一頭霧水,只覺得自己天天在衙門幹活,日子怎麼就過的這般好了。
聽到姚氏對自己的稱呼,葉遠平也是欣喜不已,連忙改口道:「岳父已經很厲害了,旁人有岳父這樣的價,怕是早就不去衙門了,岳父還這麼堅持著去衙門,實在是讓人佩服。」
「咳咳。」被葉遠平這麼一說,方有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姚氏也白了他一眼,「他衙門裏的事又輕鬆,他哪裏就勤勞了?家裏有這一切,還不是靠我們家勤勤。」
為家裏做事的人,最怕不是多幹了活,而是怕得不到別人認可,怕別人將你付出的一切都當做理所當然。
但是姚氏就從來不這樣,不但自己記著方思勤的,還經常在幾個孩子面前說姐姐如此好,有時候,方思勤就算是出門了,就算是沒怎麼陪弟弟妹妹們玩耍,但幾個孩子還是非常喜歡。
不僅如此,姚氏自己在家也不閑著,因為家中如今有丫鬟了,家務不用做了,便找人學了裁的手藝,家人四季穿裏面的裳,都是做的。
甚至還學了繡花,平常也會給方思勤做外套、綉香囊。
這些小小的事,就讓方思勤覺得很滿足了,每次穿到姚氏做的裳,都覺得很暖心。
方有誠也是,他在衙門做事雖然輕鬆,但至他自食其力,沒有在家做個老太爺,而且他對家中也不是全無付出,他在衙門幹活,便也能夠幫傳達齊大人的口令,是跟齊大人通的橋樑。
「哪有,爹也為家裏付出了很多。」方思勤手拉著他們的手,說道:「咱們一家人,無論在外面幹活多,都是家庭的一份子,都是不可或缺的。」
「那倒是。」姚氏點點頭,又將葉遠平的手拉了過來,「以後我們家的一份子,又要多一個人了。」
方思勤聞言抬頭看了葉遠平一眼,恰逢葉遠平也在看,兩人四目相對,瞧著他炙熱的眼神,低下頭來,只覺得自己臉紅髮燙,心也砰砰直跳了起來。
葉遠平又特意去寺廟合了八字,只是這合的八字卻是沒那麼順利,八字上顯示,他跟方思勤十分不合。
他不信,去找寺里的高僧算命,高僧一看方思勤跟葉遠平的八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們確實是八字不合,你們這是兩隔之相。」
「兩隔?」葉遠平聽到了高僧這話,只是失神了一瞬,但很快,他又笑了起來,十分霸氣的說道:「便是去了閻王殿,我也要將拉回來。」
回來的路上,卻是有些生氣,決定以後停了這寺廟的供奉,再不來了。
這八字,他是萬萬不敢拿給方思勤他們看的,走到街上,正好看到路邊有算命的人,他使出了一錠銀子,將自己跟方思勤的八字往上面一放,「看一下,我們這八字必定是天作之合吧?」
這算命先生拿了八字,看了兩眼,眉頭微皺,這八字分明就是兩隔之相啊?並且方將會短命。
但是,一看這錠銀錢,他又眉開眼笑了,拿了筆,蘸了墨水,大筆一揮,「天作之合」幾個大字,便躍然於紙上。
看到這幾個大字,葉遠平便也眉開眼笑了,只又拿了一錠銀錢出來,「果然,路邊常有高人出。」
「那是那是。」算命先生喜上眉梢,抬頭又抬頭問,「不知道這八字主人姓甚名誰啊?」
葉遠平便說了他們名諱,算命先生點點頭,又拿了一張紙,給他寫上批文:「勤勉持家必有方,苦寒磨礪出濃香,絕代佳人方思勤,正配墨家好兒郎。」
葉遠平收起算命先生的批文,心滿意足往方家去了。
「喏,這是我跟思勤八字,天作之合。」葉遠平先是將自己合的八字遞過去,又將先生的批文也遞了過去,「這是先生的批文。」
「這也太誇張了吧,我絕代佳人了?」方思勤看著這批文即有些臉紅,又覺得有些好笑,「定是葉大哥使了銀錢,人家才寫了這樣一張批文。」
「這關銀錢什麼事?就是我們倆八字合,所以先生才給寫。」葉遠平便答道。
「就是就是。」姚氏從旁說道,也是滿臉喜。
合了八字,隔了幾日,葉遠平又差了婆上門,正是下定,已經定日子,由於姚氏他們跟葉遠平皆是迫不及待,所以,婚期就定在年前,臘月初八。
雲棠覺得,她是白月光界的恥辱。她跌落魔淵,九死一生爬回宗門後發現,愛她如珠似寶的師尊、師兄和爹孃給她找了個替身。結果,替身姑娘不簡單,她有嬌氣包一樣的身體,走幾步路都能把腳磨破皮。嬌氣姑娘拿走了雲棠所有法器、霸占雲棠房間,楚楚可憐地說:“雲姑娘,是我不好,我不該霸占屬於你的愛。”雲棠父母:棠棠,你不許欺負蘇姑娘。雲棠師尊:棠棠,因為你,蘇姑娘受了很多委屈,你若再這樣無禮,為師必定罰你。啥都冇做的雲棠:……因為嬌氣姑娘,雲棠過上了被三天一小罵五天一小罰的日子。她忍無可忍,乾脆躲開,每天到處瞎逛,某天,闖進一座山裡。黑髮冷眸的男子望著她,俊美冷漠的臉上刻著走火入魔的魔紋。*雲棠曾做了一個夢,夢裡她有爹孃寵愛、師尊疼惜,最後,師尊追求她,和她結為道侶,羨煞旁人。可現實是嬌氣姑娘練劍時手破了皮,爹孃師尊握著她的手,心疼得紅了眼。他們說,之前他們做錯了事,拿嬌氣姑娘當替身,嬌氣姑娘很可憐,他們必須彌補她。但冇人想到,雲棠一個人漂泊魔域,過得有多苦。爹孃師尊都圍著嬌氣姑娘轉,雲棠一不留神,就被那個黑髮大魔王拐著去耀武揚威。等爹孃回過神,發現怎麼親女兒和自己離了心,師尊發現自己所愛是誰時,雲棠已經被大魔王叼在嘴裡,摳都摳不下來。小劇場:大魔王燕霽冷聲:本座從不懂愛。雲棠恰好從他身邊走過去,緋紅衣裙翻飛,見燕霽看她,歪頭:“你叫我?”燕霽麵無表情、紅著耳朵移開視線,心底暗道:如果是她,那麼,再冇人比本座更知道愛是什麼。
推薦最新新文《妖妃難馴:爺,夫人又撩漢了》把她剖腹殺子,姨娘庶妹把她挖眼斷腕,丟入太妃墓殉葬。一朝重生,化身修羅。欺主惡奴,亂棍打死!惡毒渣男渣女,剝皮抽筋!偽善姨娘庶妹,製成人彘! 外界傳聞,一笑豔絕天下的秦家嫡女秦時月,心如蛇蠍,殺人如麻,卻喜佛,殺生佛心,世人稱之妖女。鬼王九皇叔,弒天殺神,冷酷無情,揮動鬼軍屠城三十萬,無人知深淺 某日,帝都傳來秦時月和秦王殿下成親訊息,天下大驚,妖女和鬼王結合,必定禍害天下。果不其然,她善妒,她獨寵,她惡毒,冠上禍國殃民的名聲。 她陪他君臨天下,他把她寵成,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的惡女。
蕭桀初見白三三的時候,嗯,短手短腳,走路都能晃倒,還會拽他衣袖要抱抱。於是,一向生人勿近的戰王殿下,竟然主動抱了白家的傻小姐。後來,一紙聖諭,白家那白白嫩嫩軟萌可愛的三小姐,竟嫁給了傳聞中又醜又兇的戰王殿下。每個人都意難平得捶胸頓足:好好的白菜讓豬給拱了啊!於是,每天都有人去王府門前蹲守,生怕白三小姐會不會讓戰王殿下給欺負了。直到某天,王府大門被炸開,一個驚為天人的英俊美男被踹了出來。然後捂著胸口又飛了回去,“娘子!就生一個嘛,就一個!”府內傳來一陣女子的聲音:“滾!”所有人懵了:這好像,一切都跟他們原本想象的不一樣啊?
“女人,本王一定要征服你!”英明冷酷的王爺殿下,即將進行婚后第一次洞房。特工來穿越,廢柴變天才,邪魅王爺很霸道,裝嫩王妃來鬧鬧。王爺想洞房,還得問她同不同意!…
醫學天才一朝穿越成臭名昭著的長公主,人見人欺,備受屈辱,還有個青梅竹馬的渣男夫君南陵王。 徐燕宜臉上笑盈盈,心裏時時刻刻盤算著如何休夫再娶,或者英年守寡! 便宜夫君算什麼,踹了! 惡毒女配怕什麼,滅了! 身為第一長公主,她就是要呼風喚雨、權傾朝野、順帶調戲美男! 隻不過必須先除了南陵王這個絆腳石! 她端著劇毒燕窩去看生病的王爺,“大郎,喝藥了。” 床上的穆南周眼睛一瞇,聽到了她的心聲:“快喝快喝,喝了你死翹翹,我就能去找小鮮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