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覺得剛剛玉霄不分自己果子已經做的很過分了,現在的兔子和烤總不能還不分他吧?那豈不是連面子都撕破了?
但他還是不夠了解玉霄的為人。
玉霄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醒桑喬,把的那一份遞到面前。
桑喬寵若驚,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不讓的嗎?
見桑喬瞪著眼手上卻沒作,玉霄提了提聲音,“怎麼,不想吃?”
說著他便作勢要收回手,桑喬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住,“手下留兔!”
玉霄好笑的任由桑喬劫走他手上的東西,然后自顧自地吃了起來,愣是全程都沒分給溪一個眼神。
溪覺得自己到了傷害,這世上怎麼會有玉霄這樣的人?
“你是不是在針對我?”溪忍不下去了。
玉霄抬頭,做出不解的模樣,“你怎麼會這麼問?”
溪指著桑喬邊的果子和兔子,“那不然你為什麼把果子和兔子都分給桑喬卻不分給我?”
你要搞區別對待,那就別怪我借機攆人了,溪心里暗道。
玉霄眼中充滿了震驚,“是個還沒年的小姑娘,那麼瘦弱,我當然要分給,可你都是個年男人了,有手有腳的,我為什麼要分給你?”
溪:“······”
日!
他信了這個說辭就有鬼了!
但偏偏玉霄把話說的太冠冕堂皇了,溪完全找不到切點反駁。
他不僅沒法反駁,他甚至收到了辱,因為玉霄又分了他一份食,配備的說辭是:“你是個男人,應該自力更生,而不是等著別人養你。”
溪:“······”
瑪德,這份嗟來之食,誰吃誰吃!
桑喬不聲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而后驚覺,玉霄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通了茶道!
這茶里茶氣的模樣,溪這小傻子完全不是對手啊。
吃了一次虧的溪并沒有氣餒,他雖然屢戰屢敗,但他也屢敗屢戰啊!
這種勝負關系,一直持續到桑喬徹底調理好,并將小一至小八的花朵和果實全都消化干凈。
現在的桑喬,就算沒有手上那些藤蔓,也勉強能在古星上橫著走了。
恢復了的桑喬取出空間鈕中之前收集的異種骨骼,借著山谷安全的環境,開始為自己制作趁手的武。
因為沒有靈力可以使用,甚至沒有高溫鍛制,所以這武制作的十分糙,要不是異種骨骼天生削鐵如泥,這麼好的煉材料甚至都沒法利用。
當初說好了的武制作出來后要分溪一把,所以桑喬便讓溪自己挑了一把匕首。
等溪挑完,桑喬正要把東西都收起來,就見面前又過來一只手,是玉霄的手。
“干嘛?”桑喬不明所以。
“我的呢?”玉霄也不介意桑喬的反應遲鈍,索自己直接開口要。
桑喬狐疑的看了玉霄一眼,一邊自己親自給玉霄挑了一把適合他的肖似長劍的武,一邊嘀咕道:“你沒事要這個做什麼?”
這些歪瓜裂棗哪比得上天誅?
玉霄不理,默默地把長劍握在手中。
旁觀的溪:“······”
總覺得他又輸了。
武搞定后,桑喬就準備離開山谷去找之前的隊友了。
當初說好了如果平安無事,就會回去找他們,現在是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他們有腦,可以相互聯系,在得知桑喬要來找他們后,高濤等人也十分開心地詢問桑喬在哪里,他們可以過來跟匯合。
古星上當然沒有地圖這玩意,但他們的腦卻是可以彼此定位的,考慮到雙方的實力差距,桑喬選了個距離高濤他們更近的地方作為匯合的地點。
好在他們雙方雖然已經分開了將近兩個月,但在這個危機四伏且行走全靠十一路的古星上,兩個月過去,他們之間的距離也不算遠。
桑喬這邊三人甫一出山谷,溪就再次借機趕人。
“我們現在要去找隊友了,你還要跟著我們嗎?”
玉霄:“那正好,我沒有隊友,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想和你們組隊。”
溪:“介意!”
桑喬:“不介意。”
兩個截然不容的答案,溪一臉被背叛了的模樣看著桑喬。
桑喬毫不心虛,且十分誠懇道:“這幾天吃了他那麼多食,現在就過河拆橋的趕人走,不大合適吧?”
溪無語凝噎。
他要不是知道這倆人的關系,他就信了這狗屁說辭了。
可他不能暴自己,于是他選擇忍下。
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溪艱難道:“你說的有道理,那就讓他跟著吧。”
既然阻止不了玉霄的跟隨,溪只能選擇無視他。
溪以為自己要無視的只有一個玉溪,但他沒想到,很快第二個需要他無視的人出現了。
“咦?前面好像有靜?”溪側耳細聽,而后確認自己沒聽錯,前面確實有異種地嘶吼聲。
這條路是他們的必經之路,避是避不開的了,所以三人都默契的沒有多說什麼,各自加快了腳步往前面趕去。
他們到時,正好看見一個男人在同一只異種生死相搏。
男人手里有槍械,但這只異種格外的皮糙厚,槍械雖對異種造了傷害,但卻并不致命。
男人同異種搏斗的很艱難,上已經負了傷,他沒注意到站在不遠的桑喬三人,還在拼了命的想要殺死異種。
見死不救不是溪的格,不用桑喬開口,他就已經舉起槍瞄準了異種的眼睛。
溪的槍法很好,這點早在他當初救桑喬的時候就展現的很明顯,現在將近兩個月過去,他的槍法也沒有毫退步,一顆子彈直直地進了異種的眼睛。
眼睛算是大部分異種的弱點之一,相比于上其他刀槍不的部位,異種的眼睛也沒比人的眼睛堅強多,普通的冷兵也可以對它的眼睛造傷害。
溪這一槍,直接讓這只強悍的異種在撲騰幾下后倒地不起。
那個同異種搏斗的男人愣了兩秒,才意識到自己被救了。
男人環視了一圈,然后對上了桑喬幾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