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時還在負距離的接著,南楓就是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遇到這麼天下之大稽的事。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吧?
還有這男人,都睡過去了,還著呢?
南楓也是累的不想了,就這麼著吧。
反正下的褥子厚,凍不著。
這一夜,南楓就在這塌了的床架子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盯著黑眼圈兒的把上的這個醉鬼強制的從自己的上推開。
這還是頭一次見到睡得不省人事的余修遠,想著他一定是累到了。
于是,給他套上了小遮住那皺皺的小兄弟之后,又給他把被子掖好,就起過那床架子去柜里找服去了。
小家伙到點兒就醒了,這會兒正在客廳拿著撣子上的一睡在沙發上的那只傻狍子的鼻孔玩呢。
本來應該在家里休息的,但想到昨晚上余修遠的苦茶子上破了一個都還在穿,這讓鼻子酸酸的。
這男人,節儉過頭了。
就連服,都是部隊發啥他穿啥。
除了那些橄欖綠的服,都沒一件說得過去的私服。
倒是給買東西那一個舍得,不買對的看得上眼的貴的。
所以,就著今天這休息的空兒,去給他置辦兩服去。
“豆包,走,跟舅媽出去玩去。”
“好~”
因為今天是元旦,所以,南楓從昨天就給小王跟鐵錘放假了。
店里因為過節這兩天關門,二號再營業。
反正也是到鎮上,所以就拐了個彎兒準備去瞧上一眼。
誰知,剛一到就看見了令厭惡的幾個人。
那一家三口,像個逃難的流民似的。
低著頭,坐在店門前的墻角,一副誰見了都得給倆的樣子。
臉上烏漆嘛黑的一層灰,頭發都打了結。
上的服臟的不樣子,都是油點子。
看見南楓的一瞬間,老婆子立馬哭喪著臉,一邊嚎一邊往邊去。
上前不由分說的握住的手就開始賣慘,“哎呦,閨啊,你咋才來啊!!!”
“我跟你爹還有你弟,吃了飯沒給錢,被人扣在人家飯店刷了好幾天盤子了。”
“我們作慢一點兒就要被他們打,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這幾天過得多慘……”
“吃不好睡不好的,你看看你弟,都瘦了……”
老婆子說著說著還出了兩滴眼淚,接著又說,“兒啊,你趕去開開門,讓我們進去歇歇。”
“我沒有鑰匙。”南楓冷著臉拒絕。
“再說了,你們吃飯不給錢還有理了?”
“打你們那不是應該的嗎?誰讓你們吃飯不給錢了。”
“咦!”老頭子聽見這話不樂意了,指著的鼻子就大聲的嚷嚷,“你這個白眼狼,我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這麼對我們的!?”
“我們吃我們喝沒給錢那是因為啥?還不是你男人說了,記賬到時候他付錢。”
“結果呢,啊,人家兒就不認!!!”
“害得我們被人打,我們是你爹是媽是你親弟弟!”
“你連你最親的人都算計,你還是個人嗎!?”
“就是!”南大龍那個混不吝,抬起袖子蹭了一把快要留下來的鼻涕,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賠錢貨太狠毒了,早知道你這麼對我,在老家的時候我就應該打死你!”
他這狠話一撂,后突然想起了一道聲音。
“你想打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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