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不知道啊,我沒看到你。”
蘇果立刻想到景瑜琛說的應該就是聽到的那聲,這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景瑜琛真的在懷疑嗎?
可是為什麼啊?
“那應該是我看走眼了吧。”
景瑜琛目在蘇果上打量著,語氣懶散。
蘇果微微嘆了口氣,藥熬煮好后,就連忙端進屋子里。
這時王嬸子還在按照蘇果的吩咐去做,看到蘇果端來藥,都來不及去多問什麼,只想趕喂孩子喝藥。
沒有一點辦法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王嬸子把孩子扶起來,讓孩子靠著上,幫著蘇果一起給孩子喂藥。
蘇果舀了一勺湯藥,吹散了湯藥的熱氣,再喂到孩子的里。
一勺一勺喂著,非常有耐心。
景瑜琛就這麼看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蘇果這樣,和他之前印象里的蘇果也截然不同,似乎沒有那麼討厭了,也能耐看一些。
直到喂完藥后,蘇果和王嬸子又扶著孩子慢慢躺回到床上。
“一個時辰,孩子應該就能退燒。”
蘇果讓王嬸子安心,同時和王嬸子一起守著孩子。
屋非常的安靜,幾乎就只有呼吸聲。
然而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靜。
蘇果肚子響起來的時候,王嬸子和景瑜琛不約而同地看向,稍微有點尷尬。
“嬸子,我先回去找點吃的,等下再來。”
“別跑了,家里還有吃的,我去給你們拿。”
王嬸子從廚房里拿了兩個摻了白面的窩窩頭,給蘇果和景瑜琛一人塞了一個。
蘇果也沒客氣,捧著窩窩頭就吃了起來,同時也注意著孩子的況。
一個窩窩頭下肚,才算是安了的肚子。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時辰,蘇果再次去試探孩子額頭的溫度時,溫度明顯已經退散許多了。
“孩子退燒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蘇果給王嬸子代了一番后,就和景瑜琛一起回去了。
折騰了這麼久,現在夜更加濃重了。
蘇果躺在床上不多時就睡著了,現在已經習慣家里多個人了。
是睡著了,景瑜琛卻側看著蘇果所在的方向,眼眸深沉。
翌日一早,蘇果醒來后以為景瑜琛已經走了,卻不料又看到了他,詫異道:“你不去當差嗎?”
“今天休息。”
景瑜琛深深地看了蘇果一眼,隨意問:“娘子今天又要出門嗎?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要去做工,相公和我一起去不太方便,我自個兒去就行。”
蘇果面不改地婉拒著。
心里卻腹誹著不知道景瑜琛又什麼瘋,要是真讓他跟著去,那還怎麼義診啊。
不等景瑜琛開口,蘇果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小步往外跑,生怕景瑜琛堅持。
蘇果剛打開門,就和正要敲門的王嬸子撞了個正著。
“蘇果啊,二丫燒已經退了,多虧了你啊。嬸子剛蒸的包子,你可別嫌棄啊。”
王嬸子一改昨晚淚眼朦朧的樣子,臉上滿是笑意。
從前是看不上蘇果,也沒啥集。
只是沒想到為了孩子的病走投無路時,幫的人是蘇果。
這份恩自然是要記得的。
“這包子聞著就很香,肯定很好吃。”
蘇果知道這是王嬸子的一片心意,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給送來,還是熱乎著呢。
收下來后送走了王嬸子,就只好拿著包子又回去了。
跟景瑜琛說了一聲,就拿了兩個包子出門了,邊走邊吃,正好可以安這空的胃。
蘇果坐牛車到鎮上,就往人堆里走去,躲進了一巷口,果然就看到離不遠的景瑜琛。
狗男人這是在跟蹤嗎!
蘇果想了想就又走回到了人群里,七拐八拐的,和景瑜琛拉開了距離后,就進了小巷子里,迅速的偽裝好后,就去往了平日里義診的地方。
一直跟在蘇果后的景瑜琛,忽然發現看不到蘇果的影時,當即頓了一下,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哪個方向找蘇果。
能把他甩的這麼徹底,是偶然,還是故意的?
景瑜琛瞇了瞇眼眸,不管是哪種,看來他花三十兩銀子娶回來的妻子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總有一天,他非要搞清楚蘇果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他也沒再費力去找蘇果,而是去往了游醫所在了義診之地。
他到的時候,蘇果已經開始義診了,他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離去了。
專心給病患看診的蘇果,并沒有注意到景瑜琛,只管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病患上。
這些病患不僅有來看病,也有來復查并且謝蘇果的。
“游醫,這是自家種的一點菜,您別嫌棄。”
病患把一小捆蘿卜放在桌子上,連連謝蘇果治好了他的頑疾,非要蘇果收下東西才肯離去。
蘇果拗不過病患的好意,只好收了下來,就繼續看診了。
有了開始,就有后面的。
這一上午下來,蘇果不止收到許多蔬菜,還收到幾個炊餅和干果之類的。
能來這兒看診的,家境都不富裕,能拿出這些東西都是不易的了。
蘇果把東西都裝進了布包里,就回去了。
蘇果剛到門口,還沒開門,后面就傳來了趾高氣昂的聲音。
“娘說你不守婦道,不肯在家里好好呆著我還不信,現在一看還真是這樣,被我抓到了吧。”
蘇蕓稍有幾分得意,指責著蘇果的不是。
“出門就是不守婦道嗎?要是照你這麼說,你現在不也一樣嗎?”
蘇果白了蘇蕓一眼,直接懟了回去,同時也看到了和蘇蕓一起來的褚彤彤。
“你……”
蘇蕓被噎了一下,一時間想不到該怎麼去反駁蘇果,又氣又急,下意識向褚彤彤求助。
褚彤彤有點嫌棄蘇蕓,但表面上還是溫和道:“你就是嫂子的姐姐吧,咱們之前見過。”
“嫂子就是擔心你在外面不安全,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別往心里去啊。”
笑著打著圓場,同時目也在蘇果上來回打量著,夾雜著一抹不悅。
仍舊記得上次蘇果當眾搶風頭,讓下不來臺的事。
“你們來我家干嘛?”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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