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就是你的真。”黃贏又問張明禮要了一支煙,耐心聽了起來。
“其實我這次外出,就是為了去找。”張明禮雙手握了方向盤:“無論這一路會遇到什麼,我都會開下去,直到遇見為止。”
“你的妻子也離開了你?你們之間出現了什麼矛盾嗎?”黃贏快四十了還沒結婚,他也想要知道婚姻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
“我很,也很我,但卻覺得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張明禮在說這話的時候,忽然看見路邊的廢棄電話亭旁邊蹲著一個小孩,那孩子只有三、四歲。
轎車本來都已經開過去了,張明禮卻又突然倒車,將車子停在了電話亭旁邊:“你們稍等我一下,大晚上的,那孩子一個人在路邊,不安全。”
“他不一定是孩子,或許是鬼嬰。”
“那他一個鬼孤零零的,肯定也很難過吧?”張明禮沒有帶上消防斧,從車里抓了一把糖,走了出去。
低頭守在電話亭旁邊的小孩,穿著純白的服,發出幽怨的哭聲。
“小屁孩,別哭了,叔叔給你糖吃。”張明禮似乎是怕上的煙味嗆到孩子,等風吹了一會才過去:“你爸媽呢?”
男孩抬起頭,他長得竟然和張明禮有一相似。
“說話啊!你要告訴我你遇到了什麼麻煩,我才能幫你。”張明禮把糖塞給小男孩,他能到男孩的和冰塊一樣,沒有任何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