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都是第一次聽到。”杜靜也很想要了解傅生，知道那是一個對來說很重要的人，可真的忘記了關于那個人的事：“自從上次和你聊過之后，我回憶了很久，或許有個地方還保留著跟他有關的東西。”

“哪里？”

“跟我來吧。”杜靜示意陶助理離開，獨自帶領韓非乘坐永生實驗室部電梯：“我家以前就是新滬的龍頭企業，傅天最開始的幾個生命試驗都是由我資助的。”

“你保留的記憶是這樣的嗎？”韓非還記得神龕世界當中發生的一切，在那個沒有他的過去，傅生承了所有絕，最關鍵的是他不僅沒有黑化，還功駕馭了黑盒，直到死亡都堅定的選擇站在人類這邊。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杜靜淡淡的開口，雙眼渾濁滄桑，似乎已經不在意真相了：“我帶你去的地方就是傅天最初做生命試驗的那個試驗室，我印象當中有個人經常把自己關在試驗室里，一忙就是好幾天，以前我覺得那個人是傅天，但現在我覺得他應該是你說的傅生。”

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快速變化，杜靜使用了自己的最高權限，帶著韓非進了試驗室最深。

這是一個被所有人忘的角落，就連杜靜也很久沒有來過了。

“編號0000？零號試驗室？”看著門上的編號，韓非想到了自己的游戲編號。

“這是傅天擁有的第一個試驗室，后來隨著永生制藥飛速發展，這個試驗室已經廢棄，除了我和傅天外，幾乎沒人知道。”杜靜停在試驗室門前，扭頭看向了韓非：“我已經把能夠打開這試驗室的唯一一把鑰匙給了你。”

“鑰匙在我上？”韓非將杜靜之前給他的黑通訊手環拿了出來，當他將戴著手環的手進門后，荒廢多年的試驗室被重新啟。

落滿灰塵的金屬門緩緩打開，韓非朝實驗室部看去。

純黑的貨架上擺放著一個又一個沉重的游戲頭盔，它們大部分破損嚴重，好像被利刃穿，其中還有一些沾滿了鮮。

每個游戲頭盔上都刻著編號，從一號開始，往后順延。

“所有頭盔都在，按照編號擺放在貨架上，我曾來過這里，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制作這麼多心理治愈輔助頭盔。”杜靜隨手拿下一個頭盔，這些沉重的設備最開始不是為了玩游戲，而是為了給那些心靈過嚴重創傷的患者們，創造出一個穩定的神治療環境。

“如果從一號來算的話，確實所有頭盔都在，但有沒有可能還有一個零號頭盔？”韓非走到了試驗室中央，這里擺著一張巨大的手臺。

臺面本來應該有金屬的澤，但可能是因為這里覆蓋了太多污，導致手臺表面變了一種瘆人的黑褐。

“傅生給我的頭盔就是在這里制作完的？”

韓非試著啟了手臺旁邊的儀式，時隔多年它竟然還能正常運轉。

“這個試驗室的能源系統和主試驗室的備用藏能源系統相連，就算主試驗室被炸平，這里也可以正常使用。”杜靜默默的看著韓非，很想從韓非上獲得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