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麼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哦。”王澤點點頭:“那麼查看族譜,能看到房家有沒有人收養了孩子,然后就能判斷出來了。”
“所以就別發呆了。”王耀指著族譜:“快來幫我一起找找看吧。”
兩人立刻翻看起了族譜。
直到深夜,兩人才把族譜給看完。
看完后,王澤疲憊的出了口氣:“看來又是我們想多了,這族譜里本沒有寫到房家有收養過孩子,你的推測錯誤了。”
王耀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不對啊,我的推測應該不會有錯,這應該是最符合我們目前已知線索的推測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你好像搞混了一個概念。”王澤忽然說。
王耀懵的眨眼:“什麼概念?”
“就算是養子,被記錄在了族譜之中,那也算是九族的人。”王澤說:“所以陛下當年下令滅房家九族的時候,就算是房家的養子,肯定也會被一并給殺掉,不可能存活下來的。”
王耀微微一愣,然后猛的一拍大:“對啊,我想著房家的直系親了,本沒往這方面想!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哪怕是養子,當年肯定也被陛下給滅門了!”
“所以說這個推測可以排除了。”王澤聳聳肩。
“不,還沒有。”王耀卻搖頭:“我還是堅信房家肯定收養了孩子,不過這個孩子可能沒有被記錄在族譜之中,所以滅門慘案的時候,這個養子逃過了一劫,最后這個養子建立了青龍會,向陛下復仇。”
“你怎麼就這麼相信你的養子這一套說辭呢,難道就沒有其他可能了嗎?”王澤無奈。
王耀十分肯定:“因為這套說辭最備說服力,除了這樣,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這樣吧,我們明天去找找看誰比較了解房家的,打聽打聽況,說不定就能有點線索。”
“隨便吧。”王澤聳聳肩:“目前看來,除了這樣好像并沒有其他辦法了。”
……
次日。
王耀和王澤來到了房家的舊址。
房家雖然被滅門了,但是府邸依然卻還被留在了這里。
但是府邸里卻十分蕭條,到長滿了雜草。
王耀和王澤來到了府邸旁邊的一棟鄰居家里,鄰居家的主人是一個老大媽。
“您好,請問您是這里的住戶嗎?”王耀笑瞇瞇的問。
老大媽點點頭,警惕的看著兩人:“我是,你們是誰?”
“我們是宮中衛,在這里調查關于房家以前的往事。”王耀拿出衛令牌給看了看,然后問:“老大媽,你在這里住了多年了?”
“幾十年了。”老大媽回答。
“那當年的房家,您對他們了解深嗎?”王耀問。
“了解一般吧。”老大媽聳聳肩:“畢竟是鄰居,多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個房家還是很有本事的,幾百年的名門,家里出過很多才干,但是因為貪贓枉法被陛下滅了九族,想想還是很可惜,畢竟這麼厲害的一個家族就這麼被滅掉了,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啊。”
“房家以前有過養子嗎?”王澤問。
“養子?”老大媽回憶了起來:“據我所知,好像沒有吧,應該是沒有的吧,畢竟房家可是名門,很注重統的,怎麼可能會收養沒有緣關系的孩子,這可不是他們的作風。”
“沒有嗎。”王耀有些失。
“我不知道,我也是瞎猜的。”老大媽擺擺手:“畢竟我們是平民,房家是名門,我對他們了解還沒有那麼深,如果你們想了解他們的話,我建議你們去找吳老頭,他應該知道不。”
“吳老頭?”王耀問:“他是誰?”
“房家以前的老管家。”老大媽說:“但是十三年前辭職沒做了,但是正是因為他辭職了,所以滅門的時候沒有牽連到他,他也算是從滅門案中唯一活下來的一個房家人了吧。”
“他住在哪里?”王耀問。
“城頭的一個草屋里,他現在在那邊務農,自己種田,聽說生活還算是不錯。”老大媽說。
“多謝。”王耀和王澤二話沒說,立刻轉離開了。
……
一會兒后,王耀和王澤來到了城頭郊外。
果然在這里,看到了一個草屋,而一個老人正在田地里種田。
王耀迅速走上前,期待的問:“你是吳老頭?”
吳老頭轉頭看著兩人,疑的挑眉:“你們是宮里的人,找我有什麼事?”
王耀倒是愣住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宮里的人?”
“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了,不是宮里的人,上可沒有這種氣質。”吳老頭笑了笑:“我可是很久沒有接過宮里的人了,我難道惹上了什麼麻煩?”
“沒有麻煩。”王耀連忙擺手:“來找您就是為了一件事,跟您打聽打聽。”
“打聽事兒啊。”吳老頭松了口氣:“那行,你們說吧。”
王耀直接開門見山:“聽說你以前在房家當管家,想必你對房家了解很深,我想問問你,房家以前有過養子嗎?”
“養子?”吳老頭點頭:“有過。”
“有過?”王耀瞬間來了神:“是誰?什麼名字?現在在哪里?!”
“我也記不清了。”吳老頭搖頭:“當年我只見過那個養子一面而已,是老爺在街上撿的一個孩子,聽說取名三娃,再后來我就辭職離開了,不清楚況了。”
“那個三娃在滅門案中被殺了嗎?”王耀問。
“沒有。”吳老頭搖頭:“三娃是養子,所以沒資格進族譜,滅門是按照族譜來滅的,所以三娃應該是沒死。”
“沒死,那人去哪里了?”王澤問。
吳老頭抓了抓腦袋:“我也不知道啊,房家被滅門的時候,我很怕被牽連其中,所以一直沒敢打聽消息,而且那個三娃跟我又不,我去打聽一個養子的況干什麼?”
“這樣啊。”王耀有些失。
王澤拍拍他的肩膀,安了起來:“沒事,至我們目前可以確定房家的確有個養子,你的判斷沒有錯,這又是一條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