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是不是好運的徵兆?”
謝安娜臉上閃過一狡黠,心瞬間大好。
旋即,發現旁邊站著一個服務員,就衝他打了個響指。一個有著國字臉的青年,大步上前,將一杯香檳遞給了,眼中卻閃著。
謝安娜取過酒杯,看都沒看這個服務員一眼。
任堯卻哈哈一笑,道:“安娜,你說錯了,這種說法,其實是據一日時辰來判定的。”
“哦?怎麼說?”
謝安娜那豔滴的薄脣,俯到杯口,輕輕一抿,好奇問道。
“酉時右眼跳,喜事明天報,而酉時左眼跳,則不是好徵兆啊……”
任堯淡淡道來,他師承香江第一大法師,懂得自然很多。
“不是好徵兆……”
謝安娜呆了一下。
“喂,安娜,我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任堯戲謔一笑。
“你……你怎麼來了!!”
忽然,謝安娜驚一聲,往後連退三步,秋水眸子裡滿是驚恐之。
“嗯?”
任堯飛速轉,卻發現了五個人。
一個穿穿白褂的老者,一個清麗人的子,一個戴著金鍊子的黑道大佬,一個吉他手,還有一副公司職員打扮的寧小北。
任堯鬆了口氣,他還以爲出現了什麼三頭六臂的妖怪呢。頓了頓後,他便皺起眉頭,用一副訓斥的口氣道:
“你們是誰!沒看到我正在和安娜小姐聊天嗎?”
“速速退去!”
這一句話,任堯用了虞長的絕技‘震天音’,聲音猶如雷電在耳畔炸響,普通人若聽了,保準嚇得屁滾尿流。
可面前五人,卻置若罔顧。
一副黑道大佬打扮的龍飛嶽,倒是掏了掏耳朵,“寧逍遙,這個謝家的小妞好像認識你啊。”
“嗯,欠我點錢。”
寧小北點頭,旋即兩道目刺向了謝安娜,後者渾打了個激靈,想起在江南龍山的一幕幕,彷彿有一桶冰水從天靈蓋猛地澆下,冰冷刺骨。
“逍遙!一切以任務優先!”
秦淵一邊沉聲說道,一邊用氣息鎖定住任堯和謝安娜後,那沉著臉龐的侍者。
“我知道。”
寧小北目一瞇,一道神念瞬間附著在謝安娜的頭髮上,這樣一來,即便跑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能找到。
“喂!你們幾個神經病啊,本在跟你們說話呢!”
任堯心頭躥上一怒火。
該死的,這幾個人,竟然把他當做空氣!
他可是香江第一法師虞長的首席大弟子,法真人的修爲,能夠匹敵先天宗的存在!
偌大香江,幾人敢無視他?
可秦淵幾人,繼續無視他,五道犀利的目,瞬間刺向了那神沉的國字臉侍者。
“哼,大逆不道的畜牲!做出如此出格的事,還想活命?”
秦老一臉憤怒,他和寧小北五人,呈合圍之勢,將國字臉侍者退路封死。
任堯和謝安娜一臉懵,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呵呵,沒想到,還真被你們發現了我的行蹤。”
他終於藏不住了。
一種既無奈又嘆息的表,從他臉上浮現而出,偏偏毫無懼。
“華夏影衛,龍魂特工,果然無孔不,佩服佩服。”
“你……”
任堯和謝安娜二人轉,一臉震驚地盯著這侍者。而後者則完全將他倆當了空氣,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子,筆直向了寧小北,脣角一勾。
“寧小北……寧逍遙,我們又見面了。”
國字臉侍者搖搖頭,黯然神傷,“你太令我失了。”
就在連秦淵龍飛嶽幾人都有點糊塗的時候,寧小北雙眸暴睜,像發現了一件極爲驚恐的事。
“是你!”
“李無常!”
寧小北咆哮出聲。
“哈哈!你猜對了。”
穿白領黑西裝的侍者,忽然角微勾,臉龐一陣劇烈的扭曲,一張普通的國字臉,很快變得冷冽、神、鋒芒畢!
嘶啦!
他上的侍者西裝,被一強大的勁力撕得碎!
剎那間,李無常躍上海岸欄桿,黑衫獵獵,獨立寒風中。
“李無常!竟然是他!”
“他就是個殺師弒父的妖孽!”
“此子的長,太可怕了!”
秦淵、龍飛嶽和於楠三人,紛紛大驚失。封七則是眼眸一瞇,出兩道凌冽的寒。
下一刻,他將背上吉他一拍,遽然炸裂,木屑橫飛,一柄宛如灑滿銀輝的寶劍了出來。
封七將其握在手中,殺意開始節節暴漲,引起了整個會所的人關注。
“華夏十大名劍之一的‘純鈞’。”
李無常通天下武學和兵刃,一眼就將其認了出來,旋即一搖頭,“但卻是仿造品。如果我沒猜的話,你應該是封家的人。”
封七不說話,只是冷冷盯著李無常。
“劍神封白,我一直很仰慕他。”李無常向夜空,一雙眸子,猶如星辰閃耀,“不過兩年之,我會找到他,並擊敗他。”
“哼,李無常,你馬上就要死了!卻還敢口出狂言!”封七面目猙獰了起來。
“是麼?”
李無常聲音縹緲,不可捉,“就憑一個半隻腳進棺材的神境後期,還有你們四個神境中期的廢?呵呵,秦威這是派你們過來送死。”
“你找死!”
龍飛嶽牙齒一咬,一無可匹敵的威勢,宛如火山發。
他從軍幾十年,被譽爲軍中戰神,何曾過這種侮辱!
“被廢話!一起出手,殺了他!”
秦淵低聲一喝。
下一刻,他一腳踩裂地面,神境後期的實力,全面發!
“殺!”
封七手中純鈞劍,寒一閃,斬向李無常;於楠毫不遲疑,揮拳砸向李無常,拳風呼嘯,勁風撕面,宛如一條暴龍。
寧小北也是隨手招來春神刀,軀化作幻影,斬向李無常。
一瞬間,五尊神境齊齊出手,圍殺妖孽李無常!
“我……我的媽呀……五個神境!!”
任堯嚇得一屁跌坐在地上,面目蒼白,脣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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