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明明是一千億!”謝安娜玉指指著寧小北,眼淚都快氣出來了。
“一千億是本金,四千億是利息。”
寧小北眼皮都不擡,淡淡道。
“我……”
謝安娜銀牙咬。
“廢話!今日要麼拿出五千億,要麼,我就要!”
寧小北手指向謝安娜,眼中泛起殺機,“的命!”
“寧大師!”
謝黎明眉頭鎖,語氣嚴肅的搖頭,道:“您說的數額實在太大了,如果拿出來,我們謝家必定傷筋骨,而且謝家大部分資產都是不產,就算拿出來,也要經過董事會同意。”
“不如這樣,我們拿出十個億作爲酬勞,謝您對我父親的救命之恩。對了,您那瓶小還丹,還剩下兩顆,可以還給您。”
說著,謝黎明鞠了個躬,眼底卻閃過一鄙夷和不屑。
‘哼,什麼大師,我看就是土鱉!五千億,這種話他竟然也說得出來……做夢去吧。’
“十個億?你把我寧逍遙當花子麼?”
寧小北冷哼一聲,旋即大手一抓,牀上蓋著被子的謝安娜,就被一巨力抓住肩膀,發出一聲尖。
等到謝黎明反應過來時,兒和寧逍遙,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留下一句話,餘音嫋嫋。
“三天之,若湊不齊五千億,就準備一副棺材,來維多利亞海灣會所,給你兒收。”
幾秒鐘後,謝黎明在房間裡氣得直跺腳,腦門青筋暴凸。
“寧逍遙!你太囂張了,你太囂張了!!”
“我要讓你知道,我香江謝家,也不是好惹的!”
咻咻……
寒風呼嘯,謝安娜覺自己被夾在寧小北腋下,都快被凍冰了。
“好冷啊……好冷啊!寧逍遙,你放開我!我冷死啦!”
“閉!”
寧小北狠狠瞪了一眼,用抱著的手,在每個的地方輕輕一按。
謝安娜眼睛一瞪!
這傢伙,在佔我便宜嗎?
剛想開口罵幾句解氣,但卻悲劇地發現寧小北沒有非禮,而是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變了啞。
“唔唔唔……”
十幾分鍾後。
寧小北來到一座荒山上,謝安娜被他當做打獵得到的野,隨手丟在佈滿碎石的地上。
“呀!”
謝安娜發出一聲尖,羊脂玉般白皙的膝蓋,立刻被石子劃破,流出鮮。
“嘶,疼死我了……”
謝安娜從地上爬起來,癟著櫻桃小,眸盡是委屈之。那兩條白皙細的長,蜷著勾在一起,再配上天使般俏麗的容,令人疼惜。
可寧小北對著一切視而不見。
他揹著謝安娜,在懸崖邊盤而坐,閉上雙眼。
過了幾個小時,謝安娜的啞自解開,了凍得僵的手腳,試探地問道:
“喂!你就這樣不管我,不怕我跑了?”
“你可以試試。”
寧小北依舊閉著眼,聲音卻異常冷冽。
“寧大師……”
謝安娜聲音忽然弱弱,銷魂蝕骨,“五千億太多了,我爸爸本拿不出來……不如二十億、五十億怎麼樣?大師,我求求你了~~”
在這般撒攻勢下,寧小北卻冷哼一聲,轉頭看了看。
“我寧逍遙說話,素來一言九鼎,你想讓我食言?”
“老實待著吧。”
寧小北拂袖轉,隨即屈指一彈,一團三昧真火憑空浮現,緩緩落在後方地面上。
謝安娜眼睛一亮,如獲至寶,趕湊了上去。小手籠在上面,一暖意傳手掌。
看了看寧小北的背影,本來想說聲謝謝,但一想目前這困境,都是這傢伙一手造,就氣呼呼地不說話了。
一直這樣,寧小北盤坐在山巔,恢復傷勢,外加修煉。
他給了謝安娜一粒仙豆,讓不至於死,不過一個千金大小姐在野外度過三天,也算是盡折磨。
嘗試過逃跑,被寧小北抓來,活生生凍了一個晚上。
“該死的傢伙,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絕對是單狗!!”謝安娜氣得貝齒咬。
三天後的凌晨。
寧小北睜開雙眸。
“呼……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突破天階後期了。”
“不過還是先去見謝家吧。”
寧小北起,略微舒展筋骨,脊柱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鳴,就跟放鞭炮一樣。
但篝火旁的謝安娜,卻仍然睡得跟死豬一樣。
“啊!”
隨著一聲尖,謝安娜從睡夢中驚醒,卻已經被寧小北夾在腋下,飛奔在海面上。
……
維多利亞海灣會所。
雖然此刻是凌晨,但卻現場已然聚集了七八個人。
他們穿長袍或一勁裝,臉凝重,如臨大敵。
其中一名老者,穿綢長衫,蒼老的面容上佈滿壑,飽經風霜的一雙瞳孔,卻如同掩藏著淵海一般深邃。
他就是香江第一大法師,虞長!
“虞大師,此事您有把握嗎?”
謝黎明就站在他邊,面容卻異常憔悴,眼球滿是,顯然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江南寧大師,我聽說過他,此人不簡單。”
虞長淡淡點頭,眸子微瞇,“此人曾是華夏天榜第六的強者,不過據傳聞,他好像曾經斬殺過神境。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可怕的修爲,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虞長搖了搖頭,一臉嘆息。
“老師,就算他真是神境強者又如何!”
旁邊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怒氣衝衝道:“您當年依靠‘蒼龍九縛陣’,不也斬殺過神境強者嗎?”
“是啊,更何況任師弟被他燒至毀容,這個仇,我們怎能不報!”
另一個戴著金邊眼鏡,卻穿道袍長衫的冷麪青年道。
“在神境強者面前賣弄法,小堯也是咎由自取。”虞長臉上浮現一怒,“寧逍遙還算手下留,若換了其他神境,他早就了一了。”
“虞大師,那您這……”
謝黎明面苦。
“放心吧,謝總,我可能無法擊敗寧逍遙,但將他退,還是綽綽有餘的。”
虞長篤定道:“像他這種名已久的強者,不會像無賴一樣死纏上你們謝家,這次失手,幾年怕是不會再來了。”
“呼……多謝虞大師,您這樣說我就放心多了。”
謝黎明鬆了口氣。
“看!”
“他來了!”
守在海岸邊的幾個武者,手指向海面,大喊出聲。
衆人齊齊轉頭,向海面,只見一道黑影在海面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白線,不出數秒,縱一躍,來到了會所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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