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攻擊是都沒有奏效，但也並非是毫無意義，至這山被那雨點一般兇猛的火力所牽制住了，無法向人類方的陣地推進一步。

就在這時，尖嘯的破空聲突然劃過了人類防線的上空，炮彈拖著黃的曳狠狠地轟向了山。

然而炮彈並沒能擊中山，幾乎是著山那碩的臉旁過，轟向了他後的大樓。

轟！

伴隨著劇烈的炸響，鋼筋水泥的牆壁被炸的四分五裂，留下了一個駭人的空。

似乎是意識到了危險，山全上下的都劇烈抖了起來，全發出的力量也更加的狂暴了，那張開的大似乎準備再次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

然而，那吼聲並未來得及發出。

又是一發炮彈劃破了戰場，在第一發曳彈後的彈道修正之下，這一發炮彈狠狠地砸了那盆大口之中。

沒有毫的懸念，猩紅的，墨綠的腦漿，黃白的脂肪幾乎灑了半條街。

失去腦殼的山在勝利的歡呼中摔倒在地，發出厚重的悶響。

戰鬥結束後的士兵紛紛走出掩，歡呼著擁抱戰友，扶起傷員，一切都顯得非常有組織。

“99式反坦克炮，估計也只有這種東西能幹掉山了。山脂肪非常厚實，幾乎是一切單兵武的剋星，同時它那扔東西的壞習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孫像是鬆了口氣似得說道。

“...他們在幹什麼？”忍著胃的翻騰，江晨瞄了眼在山上忙活著的人，開口問道。

“收集亞晶。另外，山的脂肪可以作爲料，或者營養合劑中有機質和磷脂的來源。對了，我記得它的細胞也能作爲不疫苗的原料。”

營養合劑？怎麼聽起來像吃的？

江晨打了個哆嗦，暗自發誓這輩子絕對不去那個什麼營養合劑的東西。這他母親的不就相當於吃山的嗎？

似乎猜到江晨在噁心些什麼似的，孫咧笑了笑，然後便帶著江晨走向了那些士兵。

察覺到兩人的靠近，一位士兵走了過來，託著步槍上下打量了下二人，然後很專業化地開口說道。

“第六街區歡迎您，夥計，按照慣例，我需要檢查你們的基因代碼。”

基因代碼，一種將基因序列按照特定的算法進行編譯出的代碼，作爲EP的用戶名。由於EP的廣泛使用，以及基因代碼的唯一，其通常被作爲類似份證編號一樣的東西使用。畢竟末世不存在民政局，想要證明你是你，就只能用DNA來說話了。

不存在秩序的倖存者營地，都會在許可進之前檢查基因代碼。其目的主要是通緝曾經在營地中違反過法律的人。

在出示了手臂上EP之後，民兵很禮貌地將二人放行。

“我一直以爲這片廢土上到都是野蠻...沒想到還能見識到文明？”對於這些手持武的士兵沒有對二人做任何多餘的擾，江晨懸著的心也算是漸漸地放了下來。

然而，對於江晨的發言，孫只是玩味的笑了笑。

“哦？我和你的意見剛好相反。我倒是認爲廢土上到都是所謂的‘文明’，只不過形式比較特別罷了。”

鋼鐵大門緩緩拉開，營地的警戒隨著山倒下而解除。在門口沙袋的後面，江晨看到了那擊毀山的反坦克炮。那猙獰的炮管散發著森然的寒氣，地上躺著的是大般壯的金屬彈殼。

爲進營地的卡車讓開了道路，江晨跟著孫踏了營地的部。

這存續在混中的秩序——第六街區，如同港灣一樣接納著廢土上的旅客。然而，如果把它想象正義的化，那也未免太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