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怎麼了?在想什麼?”祁玉宸輕聲問了句。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憐!不過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保護你!”陸然抿著,低聲說了句,沒有父母疼的孩子,好可憐。
“傻丫頭!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只不過我的份,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祁玉宸刮了下陸然的小鼻子,低聲道。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陸然鄭重的點了下頭。
“錦三,其實我……”
“有人來了。”祁玉宸輕輕地打斷了陸然的話。
“公子,飯來了。”門外,明四的聲音小心翼翼的飄了進來。
“我們吃飯。”祁玉宸拉著陸然坐在了桌邊,方才不舍的松開了的手。
明四進來的時候,看著兩人安安靜靜的坐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心里有些不明所以。
一頓飯,在詭異的安靜中結束了,陸然也離開了祁玉宸的房間。
明四憋不住,低聲問道:“公子,陸小姐怎麼了?”
“然然都知道了。”祁玉宸角微勾,心很好。
原來也喜歡他。
所以昨晚才會讓他放肆的抱著吧!
所以剛剛……
祁玉宸手指上自己的,那丫頭,還真是霸道狂野,論當今世上,甚有子敢如此大膽吧!
“公子,公子,您沒事吧?”明四看著又走神的祁玉宸,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袖。
“沒事,收拾了,我們出去幫忙照顧病人。”祁玉宸淡淡的笑了笑,便抬步出去了。
陸然這會兒已經沖到了病人區,給他們進行復診,試圖用忙碌的事忘記剛剛的事兒。
只是正努力忘了和祁玉宸剛剛那段事,偏偏有人就湊到了跟前,黏的比前幾日還要勤了!
陸然突然有些懷疑某人的企圖了,一直跟在邊忙前忙后,該不會是借著幫病人的理由來黏自己吧!
啊啊啊!是想想就讓陸然一陣面紅耳赤。
“陸小姐,您怎麼了?可是不舒服了?”坐在陸然面前的病人道:“您若是病了便休息吧,我們覺得子都好了,您不用再這麼勞了。”
“是啊!陸小姐,祁公子,你們去休息吧!可不能為了我們而熬壞了自己的。”
“嗯嗯,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們真的沒大礙了。”
一個人開了頭,接著所有人都開始關心起他們的健康了。
陸然有些蒙的看著那些人,他們到底是怎麼覺得和祁玉宸病了?
“多謝大家關心了,不過我沒事,不需要休息。”陸然笑笑的說了句。
“本公子也沒事,這里缺人手,本公子也不過是來搭把手,不會累的。”祁玉宸依舊是那副病弱的模樣,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若是旁人搭把手,百姓也不覺得有什麼,可這人是質子,是別國的皇子,還是個病孱弱的,這一對比,哪怕他就是給藥加個水,都能讓人了。
“祁公子,陸小姐,你們不用再瞞著我們了,我們都聽尤將軍說了。”
百姓之中有些人激的道:“你們為了我們,忙前忙后,連個安穩覺都沒有!你們回去休息吧!不然我們心里過意不去。”
陸然和祁玉宸又愧疚啊!
他們睡不著是因為這事兒嗎?完全不是啊!
可是他們晚上做的事本不能說出去。
此刻面對百姓們,他們若是不回去睡一覺,恐怕這些人都要抬著他們去睡了。
所以最后,兩人對著百姓們說了些客套話,便出去了。
到了外頭,陸然和祁玉宸對視一眼,便匆忙的別開了眼,往著各自的房間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萬老二都沒有再出現,而采礦村這邊的病也已經控制了,不會再出現人傳人的況。
尤浦他們留了藥,教會村民如何使用后,便帶著人離開了這里。
出村的時候,所有的百姓和礦場里的人,不管是打工的,還是犯人,亦或者是看守,全部都跪了下來,送陸然他們離開。
如果沒有他們,這里的人只能等死!他們對于這里的人來說,就是再生父母!
村外守了許久的阿大那些人,是真沒想到祁玉宸他們竟然活著出來了!
第一時間便把消息往京城里傳了。
一路上,只要陸然他們經過的城鎮,都會有熱的百姓送上一些當地的特產,所以當他們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多了好幾輛馬車,也是百姓們送給他們裝東西用的。
京城,百姓們也同樣熱的招呼著他們。
尤浦因為這件事而升兩級。
祁玉宸因為份特殊,不可能封加爵,所以得了一堆的賞賜,還自證了當初的清白,力破當時的謠言,這鼠疫一事與他們錦安國無關。
陸然雖然將這件事全部歸在白老將軍留下的神醫手札之中,只是依舊被百姓們稱呼為神醫。
畢竟若看不懂那些手札,那手札就只能是沒用的廢紙罷了!
至于采礦場的管理人員,瞞拖延不報險些釀大禍,依律懲,齊王的勢力再度削弱。
反倒是瑞王在這件事上得了最大的好。
“外祖母!”陸然回京后便去了白府。
“然兒!你讓外祖母說你什麼好!怎麼一聲不吭就去了那麼危險的地方!”白老太君有些不悅的說了句。
“外祖母,跟您說了,您肯定就不讓我去了。”陸然道:“外祖父給孫兒留了那麼有用的東西,我怎麼能讓它蒙灰呢!”
“唉!”白老太君揮了揮手,摒退了左右。
“外祖母怎麼了?”陸然不解的看著白老太君。
“那手札真是你外祖父留給你的?”白老太君目直直的看著陸然,低聲問了句。
“這……外祖母,然兒也不確定。”陸然淡淡的笑了笑。
“外祖母還以為你想起來了。”白老太君嘆了口氣,道:“那年你隨你外祖父出去的事,你真的記不起來了?”
“嗯?”陸然真的沒有這段記憶,而且倒騰了原主那麼多遍記憶,沒有發現缺失啊!
難道是被原主強行填充了別的記憶?不該呀!
“外祖母,我想不起來了,您能說說嗎?”
“唉,的我也不清楚,那年,你隨老頭子出門,聽他說有個很厲害的神醫想要收你為徒,只不過不知為何,你最終也沒能拜師,還失蹤了一段時間,可把老頭子給嚇壞了,好在最后是找到了你。”
“原來真的有這件事啊!”陸然喃喃自語了一句,那日飄渺神醫說的時候,還以為是外祖父胡說的。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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