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烤兔子,商寧秀手里的作立刻就停了下來,“多久能到啊。”
“還半個鐘頭吧,很快的。”
伽藍部落和那再來鎮一樣,是沿用的古代地名,雖然名字部落,但其實已經是個現代化程度非常高的城鎮了,依山傍水而建,前后都是大片草場,風景秀麗,空氣相當好。
車窗外一滾圓的落日傾灑著余暉,蜿蜒的河流反著那橘紅似火的,有兩個騎馬的本地人正在沿著河岸向前馳騁,和公園景區里那種牽著馬溜達的騎法完全不同,那一男一袖獵獵翻飛,颯爽之極。
這場景陌生又悉,仿佛早就在夢中見過,又仿佛能再往前追溯到十分遙遠的從前。
“你看,好漂亮。”商寧秀舉著手機攝像,凝視著屏幕里的畫面。
穆雷早就注意到了,他打了方向盤將車更靠近他們些,雙方速度相當,熱的草原兒主向他們搖手打著招呼。
抵達伽藍部落的時候,正好是七點鐘。
商寧秀心滿意足地吃了一頓全兔宴。孜然烤兔、清蒸兔片、醬拌兔,還有當地特的蒸糕和一種名紅厘的反季節水果,大棚里人工培育的,比櫻桃稍微大一點,吃起來脆脆甜甜的。
吃飽喝足后商寧秀想著穆雷早上都沒睡好,而且還開了車,便問他道:“你累嗎?累的話咱們早點回酒店休息,明天再玩。”
穆雷本沒覺得累,他集訓時候強度比這要高得多,但早些回酒店這個提議男人相當愿意。
酒店前臺,穆雷掏出二人的份證遞給工作人員,偏頭向象征詢問了一句:“就住一間吧?”
商寧秀咬著角,提出了最后的條件:“……標間。”
“好。”穆雷輕笑了一聲,拿了房卡后推著行李箱溫聲道:“走,這邊。”
房間面積規格還不錯,兩張一米五的標準床,前面還有余地擺了一個小沙發和一個吊籃。
穆雷將二人的行李箱推到墻角去,將窗簾拉上,打開了冷氣,然后回到商寧秀邊,一把將人抱起來坐在了自己上,“累嗎?”
“我不累,我以前藝考的時候一跳一整天,我上很多的。”繃直翹起白皙的一雙給他看,勻稱且有力量。
“是,我知道,有腹有馬甲線。”穆雷笑著又抱著起了,他往浴室走,商寧秀回頭看了眼:“干什麼?”
“不累的話,陪我玩會再休息吧,網上說第一次之后就不會難了,會有很大區別的,試試?”
商寧秀起先還沒明白他是在說玩什麼,再聽完后面半句臉也漲紅了一大半,“在、在、在浴室里?別吧、”
“我定的豪華間,有浴缸的。”穆雷安地親了一下的臉頰,把人抱了進去。
浴缸很大,上面鋪著一層一次的塑料浴布,放水的時候穆雷也沒閑著,他抱著商寧秀的將抵在墻壁上親吻,越親越興,心里的預期和昨晚上那種必須忍耐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他現在只想快些點燃的熱,迫切地尋求著回應。
商寧秀仰著脖子,氤氳的水汽慢慢剝奪了視線的清明,水聲極大程度地遮掩住了他吻在自己脖頸間的聲響,但耳邊沉重的氣息聲還在,清晰傳遞著男人的訴求。
然后他一口咬住了的耳垂。
“嘶……”不重,但商寧秀打了個機靈,耳廓紅了。
水溫正好,但因為兩人親得忘我,浴缸里的水放多了,容納兩人,尤其是還有一個穆雷這種法量的壯漢,水流從邊緣溢出來往外滲了一地。
商寧秀臉酡紅,本就被親得有些缺氧了,躺在穆雷實的懷中,水清澈,能看見水下的景,卻又因為波折而看得不太真切,只知道有一雙和自己迥異的大手從后面過來,在四作。
確實是很不一樣的,商寧秀咬著瓣抿著,聽見了一些特殊的外溢呼吸,還聽見了因為裝太滿而頻繁潑出浴缸去的水聲。
起伏似海浪,拍在礁石上,越過堤壩砸向地面。
到最后,商寧秀的頭發被打得,剛才還在大言不慚自己跳舞一跳一整天不怕累的小姑娘在男朋友旺盛的力面前徹底敗下陣來,疲憊地著氣,伏在浴缸邊緣尋求到了短暫地息機會,“不來了,要死了,你……你……我是我們班……”
“什麼?”穆雷鬢角地汗珠滴在水里,俯湊近聽說話。
“我是我們班,唯一一個……能跳完一整支‘神賦’的,我……”
商寧秀擺著頭,胡言語道:“我跳、也沒這樣,你太可怕了……”
“只是累,不難吧?”穆雷笑了一聲,也總算是還念著不能弄狠了,最后親了幾下便收手沒再折騰了。
頭天晚上失眠到深夜的兩個人徹徹底底的釋放了一整天的力之后,商寧秀這一覺睡得無比香甜,二人雙雙睡到了日曬三桿。
最后還是穆雷先醒過來了,隔壁床上的商寧秀還蜷著胳膊閉著眼,一副酣然甜夢的樣子。
穆雷也沒吵瞌睡,輕手輕腳去洗漱,然后出門買了些當地比較特些的吃食打包,再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商寧秀就已經起床了。
“醒了,睡得好嗎?”男人關上門,輕笑著拆開包裝袋,將吃的一一擺在了桌上,“快來吃飯吧,了吧。”
商寧秀慢吞吞地走過來,穆雷視線和對上,將筷子遞給后興致問道:“怎麼這樣看著我,昨晚上有什麼改進意見可以提一提的?我知道,你喜歡從后面多一些,還有別的嗎?”
商寧秀一張臉紅了大半,“吃飯吧吃飯吧。”
“聊聊麼,又沒有別人,這個真的得咱們多流,要是弄得你難了一定要告訴我,我是個大老有時候不怎麼能關注到很細節上,但是你說了我就知道了。”
穆雷一把端走了拿起來的小碗,商寧秀氣不過往他胳膊上打了好幾下笑罵:“你快給我,好煩啊你。”
一頓飯吃得嘻嘻鬧鬧,待到他們終于吃完飯收拾妥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這一天也干不了啥了,穆雷便提議說下午就隨便在伽藍小鎮里隨便逛逛風土民,看看手工藝品和羌北植園,明天再趕早上雁麓山去玩。
商寧秀換了一度假風的長,垂到了腳踝,踩在半米高的石臺小道上往前走,花壇里開滿了鮮艷的恪桑花,穆雷跟在旁邊一手牽著,天空碧藍如洗,云層之下偶爾能看見幾只翱翔而過的飛鷹。
“空氣真好,又漂亮,我喜歡這里。”商寧秀了個懶腰,穆雷了的手指,笑著說道:“你之前吃的紅厘味道不是很正,那種果子還是要吃應季的,等到了冬天咱們可以再來一次,到時候雁麓山上還可以泡溫泉。”
“好啊。”商寧秀笑著點頭。
小路的盡頭有一棵用紅繩圍擋起來的巨樹,樹干足有四人合抱般,上面的樹冠枝葉繁,掛了不游客丟上去的許愿小木牌。
這是伽藍部落里一棵地標質的許愿樹,據說這里是古時候昭華郡主和草原首領庫穆勒爾曾經住過的帳篷舊址,這是當年他們一起在門前種下的樹,經過千百年的歲月洗禮,長了如今的模樣。
對此說法,商寧秀抱有懷疑:“真的假的,就算是舊址,但是一棵樹真的能活這麼久嗎?”
穆雷笑較真,了把臉頰上的道:“即便是真的,他倆種的樹也不管許愿啊,這種故事聽聽就好了。”
樹的正前方,有一樽碩大的石雕像,是一男一騎在一匹健壯的大馬上,男人倒提著一柄修長的斬.馬刀,牽著韁繩的那只手撐著胳膊,上面停了一直雄赳赳氣昂昂的海東青,而側坐在他前的人則是正在笑著手逗鳥。
惟妙惟肖。
路過的導游上夾著小蜂擴音,站在石像前給團員們介紹著昭華郡主和草原首領的故事。
商寧秀和穆雷一邊走著一邊側目瞧了幾眼,聽了兩耳朵之后便沒有興趣再做停留,慢慢逛去了前面的一家手工藝品小店。
店里的一面大墻上掛了不篆刻好的小木牌,正面是羌北草原的歷史名人的名字,背面是一些祝福話語和好期許,前面還有許多瑪瑙珠藍紅珠串的小工藝品和風鈴等件。
午后的小店顯得愜意,風鈴輕輕響著,店里還在放著舒緩的音樂,是王菲那首傳奇。
“每個人的名字背后刻的容其實是一樣的呢。”商寧秀翻了幾個牌子后找到了規律,拉著穆雷給他看:“這個哈爾的背面全是功名就,迪尼魯的全是財運亨通,昭華郡主……欸,這個昭華郡主后面的和庫穆勒爾寫的是一樣的容,因為他們是夫妻嗎?”
商寧秀將兩個小木牌翻過來放在一起,穆雷看了一眼,“生生世世遇見你。哈哈,可能別人都是孤家寡人吧,其他人都在認真求財求發展,只有他倆在狗。”
“嘖,不過這種地方都是涵蓋的范圍廣,目的就是讓所有游客都能挑到東西,這一對就是專門給準備的吧。”穆雷拿過手里的小牌,無所謂地笑笑,準備往前去買單,“來都來了,買一對吧。”
‘……寧愿相信我們前世有約。’
‘……今生的故事不會再改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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