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鷹眸一,笑意滿面。
“瑟兒是想要本王抱著去嗎?”
蕭雨瑟張了張,忽然間覺得,自己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否則男人三句話不離本行,總有本事把話題繞到這些曖昧的事上來。
男人見紅了臉,既惱火又怯的樣子,煞是可。
不過他把握了分寸,沒有繼續輕佻下去。
俊容一斂,方才的風流倜儻悉數消失,男人正問:“你有什麼想法?”
“既然是將計就計,引蛇出,不如把靜鬧大點。太靜悄悄的,怪沒意思的。”
其實蕭雨瑟是有私心的,還是清歡時,修為不如夜北冥,無法與他并肩作戰,有什麼事,都是被他安放在后方,自己獨自上戰場。
現在改頭換面,不但輕功了得,修為也高,又有圣護,可以與夜北冥一起馳騁江湖,縱橫沙場。
這次與夜北冥去濟世藥鋪,除了想幫他,更多的是想在關鍵時候,能保護他。
蕭雨瑟指著幽靜的小巷,笑得狡黠。
“與其把時間花在路上,不如咱們比個賽,看誰能在不驚旁人的況下,最先到達濟世藥鋪后門巷子!”
夜北冥也有了興趣:“如此甚好,只是,也該有個彩頭吧。”
蕭雨瑟正在想,該拿什麼做彩頭時,夜北冥指了指自己的臉,大言不慚道:“本王贏了,你親本王一下。”
就知道他又不懷好意了!
“不行!”不能事事都順了他的心,否則下回還不知道他又想要什麼彩頭。
夜北冥卻有竹地說:“本王若是輸了,這次行,本王以你馬首是瞻,無論你說什麼,本王都聽!”
蕭雨瑟知道夜北冥傲得很,素來不屑使什麼謀詭計。他想殺皇甫羽清,便會直搗黃龍府,面對面的打上一架。
這麼做確實夠英雄,夠明磊落,可若遇到像皇甫羽清這樣的小人,是會吃虧的。
如果這次蕭雨瑟能拿下彩頭,便會要求他不要冒險行事。
這也正是蕭雨瑟想要的,無法拒絕。
“好!”話音剛落,蕭雨瑟如燕子般,靈巧的躍上了墻頭,腳尖點地,輕盈如花,眨眼就跑遠了。
蕭雨瑟知道如果比修為比輕功,萬萬是贏不了夜北冥的。
但有先機,便是太了解京都的大街小巷。
哪條是死胡同,哪條巷子另有乾坤,哪個地方不常有人走,哪個角落可以藏人,這些細節都一清二楚。
所以才會提出,在不驚旁人的況下,趕到濟世藥鋪。
果然,力跑了半盞茶功夫,就把夜北冥甩得遠遠的。
跳下墻頭,在蜿蜒幽長的巷子里疾步跑了一會,又再次翻墻進一戶人家的后院,沿著墻跑到了后門,開門出去,再往前走百米,便是濟世藥鋪的后巷口了。
蕭雨瑟探頭瞧了瞧,不見有人,心下大喜。
三步并著兩步連忙往小巷口走去,剛到,赫然發現,夜北冥就站在那里等。
“怎麼可能……”不應該啊,已經挑了捷徑,夜北冥不可能比更快。
滿腹疑問地走到他面前,見他彎下腰,側臉過來,修長的手指在他自己的臉龐上,輕輕地點了點。
蕭雨瑟的臉紅得像辣椒,若不是戴著人皮面,別人肯定以為在發高燒。
“能不能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