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山峰之顛與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由輕笑起來。

燕子聿瞪他：“不過，蕭姨再聰明，跟你這只老狐貍比，差遠了。你明知道小歡歡的不適合重生，你還騙了所有人。唉，也只有我這等睿智之人，才能看破你的小人本。”

夜北冥看都不看他，也不理會他的挖苦。

他轉看向蕭雨瑟，彎腰將從棺材里抱了起來。

“你是打算繼續婆婆媽媽下去，還是現在開始手？”

他抬頭看了看上方，一團的桔芒，若若現，正是清歡的魂魄。因為有靈力的保護，才有這樣漂亮的圈。

燕子聿也沒有多話，拿出四件圣，擺在特定的位置。

當他把蝕魂鏡放在蕭雨瑟的額間時，忽然問夜北冥：“我們是鬼靈族人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冷漠地應了一聲，清楚地表明了主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燕子聿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記得，你當年也是要誅殺鬼靈族人的。”

夜北冥將盤古六戟進了石里，這個位置，正好在蕭雨瑟和清歡的中間。

他有條不紊地將兩紅線綁在們的手腕上，再綁在盤古六戟的槍上，打了一個特定的結，這才停手。

燕子聿見他不回答，拿著九幽翠湊了過來：“喂，你心虛了啊！我問你，你不會是打算把小歡歡復活了之后，再殺了吧。”

夜北冥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輕蔑地說了聲：“有病！”

然后搶過九幽翠，將它放在了清歡的額間。

做完這些，夜北冥便坐在清歡旁，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燕子聿知道，做法之后，清歡就會煙消云散，夜北冥是在與最后告別，識趣地沒有打擾，開始忙碌地布陣。

陣法極為復雜，空間狹小，要將陣法中所有的東西都布置好，且不能出差錯，難度極大。

等燕子聿布置好后，已是滿頭大汗。

“可以開始了。”他站在夜北冥面前，聲音沉重得連他自己都怔住了，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脖子，指尖到結后，更是呆了呆。

心里不知怎的，很抗拒地在想，他不該說開始。

因為這次開始，意識著，他們再也見不到清歡了。

其實，只是清歡的……

可心還是不舍。

夜北冥反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詭異。

“開始吧！”

燕子聿用力點頭，他不放心地說道：“我的，是引子，可以利用它將小歡歡的魂魄綁在四件圣上。剛開始，需要將魂魄先放小歡歡的，這樣才不容易排斥，等穩定之后，再通過紅線和盤古六戟，引導到瑟兒。瑟兒與青虹圖是一的，有圣的幫助，魂魄會很穩定。”

“你的靈力是至神功，小歡歡是至質，瑟兒修的靈力也是至的，與你的至神功相克，卻也相輔相……”

“行了，廢話！”夜北冥真得好煩他，要他干點活，話特別多。

“如果在引導魂魄歸的時候，你被們的靈力反噬……”

“們都是我的人，們不會害我的！”夜北冥一錘定音，最后索不跟燕子聿廢知，徑直開始魂魄歸位。

夜北冥運功，周被金縈繞，將陣法的空間包裹得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