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激烈的反抗,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沒有作用。
霍言外表看起來彬彬有禮,實際上他鐵石心腸。
盛曼茹越來越確定他本就不!
假如他,本就不會心積慮地欺騙,更不會如此殘忍傷害。
盛曼茹看著這個戴著面的男人,攤手道:“這里只有我們倆,我手無寸鐵,無法反抗,沒有條件錄音。而且我還被你冠上了妄想癥的帽子,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神病人的癔想。你終于不用再擔心我泄你的了!”
霍言俊目閃,聲道:“如果你識趣,就別再做無用的抗爭,那樣只會讓你的境更糟。”
盛曼茹問他:“你到底想干什麼啊!”
如果他只是怕泄了他的,直接把關進這家神病醫院,任由自生自滅就足夠了。
可是他卻陪在這里,顯然他還有別的目的。
霍言對出修長的大手,但并沒有到。“過來,到我的懷里來,我慢慢說給你聽。”
盛曼茹無法再親近他,更無法忍這個虛偽的男人自己。“你有話直接說,我不想再你,你讓我惡心。”
霍言聞言有些無奈:“這就很讓人為難了,畢竟我們還準備要孩子。昨晚那次不一定懷得上,我們必須得加倍努力才行。”
盛曼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你真打算讓我給你生孩子?!”
“你是我的妻,也是我們未來孩子的媽咪,這很正常吧。為什麼你看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霍言表示不理解。
盛曼茹怒極反笑:“你有把我當你的妻嗎?本就是你的囚奴好吧!”
“你這麼說,我很傷心。”霍言做了傷心的表,他的俊目卻溫淡依舊,真的好像戴了個面。
盛曼茹越看越恐怖,質疑道:“你本不是正常人!”
“你正常嗎?”霍言反問。
盛曼茹:“……”
霍言繼續接道:“其實世間大多數人都在偽裝,都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實際有幾個正常的呢!”霍言語氣很淡,但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仿佛一把利刀扎向世俗的每一個普通人。
“我收錄了那麼多病人的案例,不乏高\、富豪、醫生、老師甚至是慈善家。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暗面,但是展示給外界的都是他們好的一面。”
“你口口聲聲不財,我給你珠寶房產代理你喜歡的裝品牌給你開畫廊辦畫展,你不是照樣喜笑開?大家彼此彼此,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盛曼茹穩穩神,冷笑道:“詭辯!你為什麼不敢直接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只有我們倆在一起你還裝模作樣,實在慫到家了!”
“你不必激我,這招對我沒用。”霍言溫地告訴:“我不喜歡跟你吵架,所以請你盡量別用這麼沖的語氣跟我講話。”
盛曼茹崩潰了:“你到底想干嘛呀!”
霍言再次重復:“到我懷里來,我說給你聽。”
盛曼茹堅決不從:“我不會再讓你我,除非你用強的!相信堂堂霍醫師不至于做這種流氓才會干的齷齪之事吧!”
霍言勾起角,他的笑意帶著一抹邪氣:“其實這種事并不是只有流氓才會做,而且我從不認為夫妻纏綿是齷齪的事。”
盛曼茹被他刷新的新下限:“你真打算對我用強!”
“我記得你一直很想要一個屬于我倆的孩子,現在我的病治好了,難道你反而不想了?”霍言溫地問。
盛曼茹緩緩退后,盯著這個可怕的男人:“你不是結扎了自己嗎?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霍言傾近過來,像過去那樣溫繾綣:“因為你想要一個屬于我倆的孩子,我慎重考慮之后愿意讓你生下我的孩子。”
盛曼茹繼續往后退,可的后是墻壁,已經退無可退。
“別再假惺惺的,你虛偽的樣子讓我惡心了!”厲荏地沖他喊:“為什麼你不敢說明你的真實目的,難道你還在怕我揭你的真面目麼!霍言,你這個孬種!”
霍言俊目慢慢變冷,聲音也冷了下來:“我說過,不喜歡你用這種態度和語氣跟我說話。”
盛曼茹干脆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想砸他的腦袋。
可是不知怎麼的,一陣恍惚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又跟霍言恢復了恩。
兩人似干柴烈火般燃燒到了一起,久久的,久久的……激持久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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