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老夫人又驚又氣,急火攻心差點昏過去,但這個人是謹言,老夫人相信。
謹言這孩子不是那樣的人。
堅毅勇敢,在逆境中逆流而上。
怎會在這樣的況下真的拋下攝政王去天雪國做什麼國母。
這件事肯定有什麼苦衷。
若是家人都不相信謹言了,還能指誰相信呢?
“這件事,先別那麼早下定論景公公。”老夫人說道,穩住了他:“謹言這個人的品行,那麼長久的接你以為如何?”
“且不論這些,就是謹言在京都,皇上待謹言如同自己的姐姐,何苦要因為攝政王近日的況,就不管不顧的去的天雪國,就算是攝政王真的如何了,在京都難道不是富貴日子?”
老夫人雖然假設的令人難。
但是景公公換算過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天雪國什麼況,誰也不知道,去了天雪國誰知道是個什麼景,但是王妃在京都,那可是地位穩固。
景公公愣住了,也不喊著白眼狼的事了。
“近日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老夫人開口問道。
“奇怪的地方?”景公公搖了搖頭:“除了我們王爺的況比較奇怪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事。”
“會不會與你們王爺的有關?”老夫人問道。
景公公一時之間拿不住了。
王妃的確向來不是嫌貧富的人,更何況就算是王爺出事了,王妃依然份尊貴。
有顧府這樣的母家,也有攝政王府。
難道真的是這樣?
兩人的一直很好。
而且....
景公公想到了什麼:“王妃好像對王爺出現的狀況一直很平靜,該不會是因為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
老夫人覺得最有這樣的可能。
“我們先去看看攝政王。”老夫人說道。
景公公帶著他們風風火火的去了攝政王府。
見到一直在床榻上沉睡的人,老夫人也發現了異常。
饒是那麼大年紀了,見多識廣,也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那麼離奇的事,當初先皇在末期的時候,也是如此。
這天雪國到底是個什麼況。
老夫人都被這樣的未知有了的恐懼,更擔心去了天雪國的顧瑾言。
難怪謹言會用這樣的方式離開。
原來竟然是如此。
若是他們知道,定然是會阻攔的。
“主子爺。”景公公驚喜的喊了一聲。
老夫人見蕭昱恒醒來了,慈的拉著蕭昱恒的手。
“可有不舒服?”老夫人問道。
蕭昱恒搖頭。
“謹言那孩子定然不是那樣的人,我這個祖母給做了擔保。要是有什麼不對的,我這個祖母也第一個不答應,定然打斷的。”老夫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老夫人瞧著也實在是心疼。
謹言走的那時候,定然是傷人心了,否則景公公怎麼會那樣跑來顧府哭訴呢。
“本王不舍得。”蕭昱恒艱難的說了一句話,咳了幾聲,睡了過去。
大夫見老夫人在這里,算是有個主事的人。
說道:“老夫人,攝政王沒有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攝政王似乎失越來越嚴重的覺。”
“據我們的檢查,是流過多,可是攝政王的上卻沒有任何的傷口。”
大夫第一次遇到這樣棘手的事。
若是別的傷,或許是有太重了,無法醫治的況。
可攝政王這個,沒有傷,卻這樣,實在是拿不出一點辦法來。
“那就想辦法搞滋補的湯藥,總之一定要用心不能出錯。”老夫人叮囑道:“一旦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通報老。”
“這段時間,老會時常過來探,顧府的人也是一樣。”
景公公他們都聽著。
隨后老夫人便匆匆要宮。
要親自去稟明這些事。
謹言這孩子,實在是太大膽了。
老夫人許久沒有進宮,今日實在是奔波。
小皇帝知道這是謹言姐姐的祖母,格外的客氣與敬重,與衍老國公一同面見。
“皇上,攝政王妃實在是太任了。”老夫人開口說道:“竟自己私自與天雪國的人走了,老今日進宮來,是來請罪的。”
說著,便跪了下來。
攝政王如今昏迷,只有這個祖母出面了。
小皇帝連忙將請了起來:“顧老夫人請起。”
隨后震怒我拍了拍桌案:“這個天雪國的人實在是太張狂了,竟然敢在大都的底盤上對攝政王妃手,來人!”
“皇上,謹言是自己跟著去的。”老夫人只得說明。
“什麼,姐姐為何要去天雪國那樣的地方,甚至都不知道天雪國的位置到底是在那里!這也太危險了,何況這個天雪國實在是有些離奇。”小皇帝一臉的擔憂:“更何況姐姐不好,天雪國那種冰天雪地的地方。”
小皇帝實在是擔憂顧瑾言的境。
“天雪國難道有想要的東西?”衍老國公問道:“難怪在之前便詢問老夫,是否知道天雪國是什麼況,在次之前,天雪國乃是傳說中的存在,那里知道真有這地方。”
“早先伺候天雪國時辰的宮人便說,天雪國的人來無影去無蹤的,實在是詭異的很。”
“多半是如此,是否與攝政王哥哥有關?”小皇帝問道。
據猜測,多半是如此。
“那便這樣吧,攝政王對外稱病抱恙,攝政王妃在府中照顧,先藏攝政王妃不在京都的事。”小皇帝下令道。
這段時間,許多決定他都能自己做了,衍老國公放手讓他理,只要周全,便不出聲說什麼了,若是有問題,私下會再與小皇帝說明。
老夫人也贊同了這樣的解決方法。
隨即便出宮了。
年紀大了,有些折騰不了,今日聽到消息的時候便驚懼了一番,如今奔波,老夫人也格外的疲憊。
路上。
顧瑾言他們已經來到了最北邊的邊境。
原本他們出發的時候,只有三皇子與幾個使臣。
到了最北邊的州府,天雪國的人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一個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