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便宜表哥這麼給力,自己才一說他就答應了。
心里莫名的,這便宜親戚一個個都待這麼好,怎麼就遇見司馬辰風這麼糟心的事呢!
越想就越討厭司馬辰風,要不是這個渣男,原主肯定會活的好好的,當然自己很可能就直接嗝屁了,也沒有穿越一說。
“那我就多謝表哥幫忙了!走走走,我給你做飯吃去!”許嫣裹好最后一個鴨蛋手都不洗就拉著南宮流殤進了廚房。
南宮流殤看著自己被許嫣拉著的手想告訴許嫣這有違男大防,會有損的清譽。
可是自己似乎又很喜歡這樣的,看著開心,自己心里也高興!
罷了,左右是自己的表妹,小時候也是這樣拉著自己的手到跑,就讓任一次吧!
許嫣在廚房一陣忙碌,一個下人給許嫣打下手,一個負責燒火,很快廚房就傳來陣陣香味。
“表妹你這炒菜用的什麼油,怎麼這麼香?”南宮流觴弄了個小馬扎坐在廚房門口,不是他不想進廚房,實在是自己進去除了吃油煙也幫不上忙,還不如遠遠的看著表妹忙活,自己還能和說說話。
“這個可是好東西,到都有,但是沒有人知道它的用法。”說起豬油,許嫣就傲的很,這就是穿越的金手指啊!
“可否說與我聽聽?”一切能帶來利益的東西南宮流觴都興趣的很。
“不可以。”面對南宮流觴亮晶晶的眼神許嫣實在有些無法忍只得說道:“合作。”
“行。”想著自己的酒樓業績又要上漲,南宮流觴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子上面去了。
許嫣看了看灶房里的兩個小廝,又看了看南宮流觴。
“你但說無妨,他們是府里家奴,從小就跟著我。”
那行吧,既然你都不怕泄我怕什麼?
“這個其實就是豬板油,每個屠夫都嫌棄的東西,我告訴你這個東西的好很多,首先它可比青油好吃這是顯而易見的,其次屠夫平時都賣不出去,所以收購回來的價格不高,賺銀子那是穩穩的,而且你在各地都有酒樓,這生意你完全可以獨攬的。再次豬板油熬油剩下的油渣可以拿來做菜,也可以做一種豬兒粑和另一種蛋黃的小吃,那味道非常好吃。總而言之這就是豬上最貴的東西,可惜以前沒有人發現它的妙用,不過我想這生意怕是也瞞不了多久,我最近在我們鎮收集起來的也沒有多,我是兩文錢三斤讓一個屠夫幫我收
,然后給了點跑路費直接讓他給送到村里來,我也就不用費事了。”許嫣說完還無奈的攤了攤手。7K妏敩
南宮流觴狐疑的盯著許嫣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種東西能吃的?”要知道自己的表妹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進過廚房。
“我聽我師父說的,他是一個游醫大夫,當時經過我家,進來討碗水喝,然后就說看我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一看就是個大富大貴之人,覺得能在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遇見那就是天意,于是他收了我做徒弟,給了我一些醫書和其他一些雜談書籍讓我無聊時打發時間。”
游醫大夫?天庭飽滿地格方圓,這一聽怎麼這麼像是個神,不過會醫的神還真有那麼一個,而且還是個吃貨,他就是一代名醫郭敬業,郭神醫,只不過已經好多年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仙逝了,畢竟郭神醫若是活著應該都快七十歲了,在這個人人活個五十多就離開人世的年代,郭神醫已經算是長命的了。
若是讓郭敬業知道南宮流觴的猜測,他肯定會拿著子打的南宮流觴滿山跑的,明明人家還好的很,特別是許嫣做飯的話,他還能吃兩大碗飯呢!
“你師父姓甚名誰,若有機會我到想見上一見。”怕自己的表妹被人忽悠著騙走了啊!
“他啊,郭敬業,不過他最近出去游歷去了。”許嫣在古代認識的大夫就這麼一個,所以就胡扯到他上去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歪打正著。
聽見是郭敬業,南宮流觴立刻激的問道:“表妹你師父真的郭敬業?嗯大概六十多歲,頭發花白卻神奕奕的?”
呃……南宮流觴描述的好像真的和郭老頭有些像呢!
于是許嫣點點頭,反正以后要是被拆穿,許嫣就說的師父確實郭敬業,不過只是青田鎮上一個小藥鋪的東家兼大夫。
吃完飯的時候太已經偏西,許嫣急忙寫了五道菜譜加上一道煉油的方子給南宮流殤,讓小廝幫忙搬了幾壇熬好的豬板油送上馬車,就把他趕回去了!
幸好上次賣銀耳的時候掌柜寫的合同看過,那字就是古代的繁字,而幸運的是會寫。
第二天上午,南宮流殤很早就來了,來的時候許嫣正在用昨天南宮流殤留下來的筆墨紙硯在畫圖。
許嫣此時正在畫記憶里媽媽的紉機,已經畫了好幾張紙了。
南宮流殤拿起那已經畫好的圖紙細看,越看越喜歡,這種機械看似簡單,但是組合起來似乎奧妙無窮,里里外外各種配置都畫的很到位。
“表妹你這古怪的機關是在哪里看見的?”
“我自己想象的,這不是什麼機關是做服用的機,只要想把它造出來,這樣以后我就不用用手制了!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造!”許嫣畫完最后一筆,收了筆這才隨口回答,這古代沒有電,也沒有電機啊,只能用鏈條帶。
“有這麼好的東西?你不會是吹牛吧?是不是你不會做服才研究出來這個東西替代的?”南宮流殤覺得許嫣的腦子里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麼東西,有些時候覺得的聰慧是乎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許嫣有一瞬間的尷尬,能說自己穿習慣了車的服,怕這種手工制的不牢固嗎?萬一自己作稍猛一點直接開啥地,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再說這做一件服要好多時間才行,自己可沒有那時間去浪費。
“這個我也只是想想,至于功與否,我怎麼能沒有嘗試就認輸呢?當然就算一次不功還有下次,失敗個十次百次的,從失敗中吸取經驗,總能功的,所有偉大的發明都是從不斷的失敗中功的,俗話說失敗乃功之母嘛!”
其實所有的東西都好弄,就是要把照自己的設想分毫不差做出來就難了。
“失敗乃功之母!表妹你真厲害!”南宮流殤打心眼里佩服眼前這個瘦弱子。
其實許嫣并不是很瘦,材是標準的S型,只是在這普遍以圓潤為的年代看上去就有些弱不風的樣子。
或許表妹早就想過現在這樣無拘無束的生活吧!京城那個地方對普通人家子的要求都過于嚴苛,更何況是他們這種高門大戶。
“表妹你要開荒的人我今天都給你帶過來了,你要安排住在哪里?”
許嫣長脖子往門外看了看,好家伙這男男怎麼說也有二十好幾個,這些人是從哪里弄來的?
下來怎麼想也就怎麼問出來了。
“我特意讓人去縣城人伢子手里給你買回來的,底細都是清清白白的,只是以后能不能管得住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再說實在管制不住,這種奴才他們的賣契在咱們手中,發賣還是打死都是由咱們說了算。”南宮流觴無所謂的搖了搖手里的一沓賣契。
這一刻許嫣深深的覺到了這個時代對人權的不公,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去改變這個時代不是,再說這些人已經習慣了奴役與被奴役,自己要是猛然提出后世的啥人人平等,估計自己不是被那些奴役人的權貴弄死,就是被人當妖怪燒死,總之結局除了死怕是沒有其他的了,死了能不能再穿回現代,這個自己也不清楚。
算了,還是好好在這里混吧,這里比起自己的前世最起碼多了一親和友。
自己不用每日提心吊膽的為著國家做貢獻,最后卻是默默無聞。
家里忽然增加了這麼多人,房子一下就顯得擁不堪,最后許嫣只得讓他們上山割些稻草回來,先將就住幾天,自己去鎮上幫他們定幾張床。
想到這麼多人若是一人一張床,一個房間最多住兩個人,許嫣就想起了后世念大學時在學校睡得的上下鋪。這種有效利用空間的東西到是不錯。
許嫣家的房子高度夠,所以許嫣決定去定做一些上下鋪的木床回來,于是有握筆開始畫畫。
看著許嫣寫寫畫畫就又弄出一張奇奇怪怪的床的圖紙出來,南宮流觴的眼睛很閃亮了,自己這表妹簡直就是個人才啊,誰會想到這種把兩張床疊起來使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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