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晴便是最好的例子。
一開始,喜歡百里漠,喜歡了很多年。
可當像百里漠表白時,卻遭到了拒絕。
多年暗全都了泡影,當然痛苦。
可并沒有死纏爛打,也沒有揪住不放,而是選擇了自我開解,選擇了放手。
然后又上了謝嶼。
可謝嶼心中卻裝著云盈袖。
得知云盈袖本就不謝嶼后,也曾為自己爭取過。
可是,失敗了。
很快,又振作起來,直面慘淡的人生,接了謝嶼不自己的事實。
最后,才終于遇到了云謹,收獲了滿滿的幸福。
所以,當所遇非人時,最忌諱的就是從一而終。
現在的拓跋晴,了全京城艷羨的對象。
可的幸福卻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通過努力得來的。
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才終于收獲功。
見拓跋晴笑得一臉幸福,蘇婳也替高興。
高興之余,不為漠兒到可惜。
漠兒那個傻瓜,居然拒絕了晴兒,有他后悔的時候。
姑嫂倆閑聊了一會,蘇婳將大寶小寶給拓跋晴照顧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誰知前腳剛走進寢房,拓跋樾后腳就跟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蘇婳一臉戒備。
自從公開份后,他就不再戴面了。
他穿了一襲雪白睡袍,墨發垂肩,似玉,狹長的眸嫵妖嬈,勾魂攝魄,絕的臉上還掛著幾滴水珠。
上香噴噴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
蘇婳角了。
拓跋樾這是想干嘛?
,?
想到這,渾上下都不自在了,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了。
可轉念一想,這是的地盤,為什麼要不自在?
輕咳一聲,佯裝鎮定地問:“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拓跋樾理直氣壯地反問。
“沒事你來做什麼?”蘇婳比他更理直氣壯,“我累了,我要睡了。”
“正好,我也要睡了,一起吧。”
話音一落,拓跋樾便仙氣飄飄地走向床榻。
蘇婳簡直驚呆了。
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寢房呢。
蘇婳攔住他:“這是我家。”
“你家就是我家。”拓跋樾理直氣壯地道,“婳兒,別忘了,我們是夫妻,哪有分開睡的道理?”
蘇婳驚得目瞪口呆。
這男人,改姓無賴了嗎?
立馬反駁:“那你的皇位是不是也就是我的皇位啊?”
拓跋樾的角微微上翹,嗓音低啞:
“只要婳兒想要,我必雙手奉上。”
蘇婳一愣,隨即反駁:
“甜言語誰不會?我又不會真的搶你皇位。”
拓跋樾摟住的香肩,湊近的耳畔低語:
“知道,反正以后都是孩子們的,我還不得直接從太子上升到太上皇呢。不如這樣,等父皇百年之后,直接讓大寶繼位,咱們游山玩水去。我每天十二個時辰陪著你,你就不用擔心我后宮佳麗三千了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就能與我好好在一起了?”
蘇婳心中一。
這還真是所的生活。
只是,世上真有男人愿意放棄潑天的權勢嗎?
“放棄皇位,你舍得?”
蘇婳一臉不信地向拓跋樾。
拓跋樾笑道:“這怎麼能說放棄皇位呢?男人辛辛苦苦爭奪皇位是為了什麼?不都是為了子孫嗎?大寶能繼承皇位,這就足夠了,我當不當皇帝有什麼要的?橫豎最后都是大寶的。”
“你倒是想得開。”蘇婳反駁,“你可知,歷史上,為了帝位,父子反目,兄弟殘殺,親在皇位面前不堪一擊。傳給子孫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人都會死。如果帝王不會死,誰愿意傳給子孫呢?哪有自己還沒夠帝王權勢,就直接傳給子孫的?”
“所以說我與眾不同嘛。”
拓跋樾不聲,從摟肩改摟腰。
還趁不備,摟著繼續往床榻邊走。
待蘇婳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床榻上。
拓跋樾還以一個曖昧的姿勢抱著,灼熱的氣息噴在的耳廓上。
白的耳廓瞬間發紅,仿佛染上了一抹胭脂。
“放開,我要洗澡去了。”蘇婳推了推他。
拓跋樾抱起就朝浴房走去。
蘇婳連忙道:“你別來。”
“婳兒,你這是在提醒我嗎?”拓跋樾悶聲笑道:“你似乎很期待我來?”
“沒有!你想多了!”蘇婳連忙否認。
拓跋樾笑道:“那就當是我想要來好了。”
不等蘇婳回答,他便抱著走進浴房。
浴房里早就備好了兩大桶熱水,拓跋樾將蓋子掀開,親自為蘇婳調節水溫,然后抱著蘇婳一起沐浴。
洗著洗著,他便整個人都了上來。
他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牛皮糖,怎麼扯都扯不掉。
拓跋樾臉皮厚得都快能開馬車了,十八般纏功全用上了。
上香噴噴很好聞。
寬肩窄腰,八塊腹,手臂結實,也不知道打哪兒學了一套小狗的撒本事,可萌,蘇婳本就喜歡他的子,這下就更難拒絕了。
水波漾,浴房里傳出一陣陣人的聲音,蘇婳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
每次都是下定了決心跟拓跋樾保持距離,可最后總是被拓跋樾糾纏得抗拒不了,稀里糊涂任由他為所為。
兩人從浴房一直纏綿到寢房。
“婳兒,隨我回大祁好不好?”
趁婳兒意迷之際,拓跋樾趁機提要求。
一聽回大祁,蘇婳瞬間就清醒了。
“不。”連忙搖頭。
“為何不回?”拓跋樾俯著。
蘇婳道:“我現在的人生,自己能控制,可我要是回去,就沒有自由了。”
拓跋樾笑道:“回去怎麼就沒自由了?放心,回去后,那些貓貓狗狗都不敢欺負你,你會更自由。”
蘇婳抿:“可是你會限制我。”
頓了頓又哀怨地看了一眼,抱怨道:“你太霸道了。”
拓跋樾被看得魂都要沒了。
一個沒忍住,又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事。
蘇婳奄奄一息地抗議:“你這樣,我怎麼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