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昀對自家大哥這種護犢子的行為,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說,蕭傾月是他們的外甥,可自家兒子,也是大哥的親侄兒不是?
偏生在護犢子這方面,自家大哥,顯然是偏袒向了蕭傾月。
不容許的名聲,有任何的損。
陪著兩人在外面守候的蕭傾月,見紫南笙因為擔心夜瑾煜,而焦慮地走來走去。
當下倒了一杯水,塞進的手中,安著說道:“舅媽,你放心,瑾煜一定會功解毒的。”
紫南笙端起水,輕抿了一口,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道:“我也相信瑾煜一定可以的,只是,一想到他居然吃了這麼多苦頭,我這心里面就難,畢竟,他投胎當了我的兒子,真的是太苦了!”
“舅媽千萬別這樣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今日解毒功之后,瑾煜,就再也不用這些苦了!”
蕭傾月自然也是心疼萬分,恨不能現在就拿著刀,去將那些給夜瑾煜下毒的人千刀萬剮。
可是很清楚,越是這個時候,就越發不能沖行事。
否則,只會讓原本已經開始好轉的局面,再次陷僵局。
雖然藍墨辰他們沒有說,但是能夠想象,藍家這些年來,在紫家和神殿的雙重夾擊之下,能夠逐漸地在靈族站穩腳跟,嶄頭角,擁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這其中,究竟要經歷多艱險,多苦難,可想而知。
聞言,紫南笙紅著眼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有錯,以前……是我這個當娘的對不起這個孩子,所以,從今往后,我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孩子,絕不能再讓他這些苦了!”
“應該是我們以后要好好孝敬你才是,舅媽這些年,想必也過得很辛苦吧!”
雖然沒有說,但是蕭傾月很清楚。
若是可以,紫南笙又怎麼愿意讓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離開自己。
且這一分別,就是近二十年,其中的思念與擔憂之煎熬,不比的痛苦輕上分毫。
原本還能夠忍的紫南笙,在聽到蕭傾月的話之后,淚水終于無法自己地流下,忽而張開手,地將蕭傾月給抱在懷中。
輕聲呢喃著說道:“傾月,謝謝……謝謝你!謝謝你把瑾煜帶回了我的邊,謝謝你救了他……謝謝……”
哪怕是再多的“謝謝”,也無法表達出紫南笙現在的心。
只是,現在除了說謝謝,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
“舅媽,我們是一家人,無需言謝!”
蕭傾月任由抱著自己,眉頭微微皺起。
不知道是不是被紫南笙的緒所影響,的心里莫名地有一種不好的預,似乎今日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般。
果然……
就在紫南笙的緒才平復幾分的時候,便見一個下人急急前來通報:“稟主子,神殿圣子紫玉川來了!”
“紫玉川?”
聽到這個名字,蕭傾月眸一閃,立即就和才進靈族之時,見到的那個紫玉山聯系起來,當下轉頭看向藍墨言和紫南笙。
而紫南笙的面上,在聽到這個名字之時,頓時變得極為難看,頗為厭惡地說道:“紫玉川這個無恥小人,他來我們藍家做什麼?讓他給我滾!”
“哈哈哈!”
紫南笙的話音才落,便聽一陣猖狂的笑聲傳來。m.166xs.cc
隨即,一個穿白的男子,陡然出現在院子之中。
赫然便是之前便和紫家家主放言,要來找藍墨辰討一個說法的紫玉川。
三天前,他就已經來到了藍家門外。
只是生狡猾多疑的他,在發覺了藍家人不同尋常的舉之后,就一直暗暗潛伏在外面,一直沒有行。
而紫南笙搜集藥材的事,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再結合夜瑾煜的況,紫玉川很快地就猜到了藍家之人想要做什麼。
是以,他便決定,要等到藍家人給夜瑾煜解毒的要關頭,再來壞其好事。
直到等到今天,發現藍家幾人全部閉門謝客之后,紫玉川便確定,這是藍家之人,在給夜瑾煜解毒了。
此時,他聽到紫南笙的話,冷笑著現,開口道:“紫南笙,你我好歹也是有過婚約的人,這老人見面,何必口出惡言呢?”
“誰和你老人?紫玉川,你給我放干凈點,別臟了我的耳朵!”
紫南笙看向他目帶著無盡的殺機,若不是顧全著大局,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殺了這個讓見之便作嘔的男人了。
偏生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踏藍家,當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到紫南笙如此厭惡至極的話,紫玉川的眼中閃過一怨毒之,繼而冷冷一笑,仿佛毫不在意的話一般,開口道:
“南笙,就算你不承認我是你的老人,但本座終歸和你一般,出紫家,且如今還是神殿的圣子,你這般出口傷人,是不是太過無了一些?”
“紫玉川,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現在,立刻,馬上,離開藍家!”
紫南笙早在紫玉川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把蕭傾月護在了后。
只是,這個時候,蕭傾月還沒有來得及戴上面,若是讓紫玉川看到了的容,只怕會橫生是非。
紫玉川自然也發現了的小作,只是他并不在意。
畢竟,這個時候,院子里不僅有紫南笙和藍墨言兩個人,更有著無數的藍家護衛。
而他獨一人出現在這里,真的起手來,吃虧的,只會是他。
當然,對于蕭傾月的容貌,他自然也想要知道的。
可也不用急于一時,畢竟,他人都來藍家了,這蕭傾月還能躲到哪里去?此時聽得紫南笙一再毫不留面的話,他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負手而立,沉聲道:“紫南笙,本座念及舊,沒有和你計較太多,你既然如此不識好歹,那本座也懶得與你多廢話,本座為神殿圣子,今日來你藍家,你藍家家主呢?為何不出來見本座?莫不是,在藐視我神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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