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公主暗道棘手,低頭不語,思量著如何扭轉被局面。
廖文傑不慌不忙斟著小酒,笑著說道:“其實你不說,我多也能猜到一些,牛魔王心懷不軌想霸佔你的家產,強娶你的同時,暗中下手害了你父親萬歲狐王……”
“你想爲父報仇,敵不過牛魔王神通廣大,不願做他小妾,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擋災的合適人選,面對牛魔王步步,只能選擇屈求全。”
“表面屈求全,實則另有算計,牛魔王三界有名的際花,兄弟朋友遍佈五湖四海,厲害的兄弟更是爲數不。你有閉月花之貌,若是自薦枕蓆百般,沒幾個能抵擋你的魅力……”
“於是乎,兄弟鬩於牆,牛魔王的勢力分崩離析,你也算爲父報仇得償所願。”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快,鐵扇公主突如其來,你退而求次,決定先從我這個老實人下手,沒錯吧?”
玉面公主沉默,錯了,有好幾都不對。
比如萬歲狐王是壽終正寢,和牛魔王沒有任何關係,牛魔王打上的主意,要從葬禮那天,穿了一白說起。
再有,迫於無奈嫁給牛魔王當小妾,想的是折騰牛魔王一家子,通過和鐵扇公主爭風吃醋,讓牛魔王嚐到強娶的惡果。
自薦枕蓆、百般牛魔王一干兄弟什麼的,純粹是對狐貍抱有的偏見,若是能好好過日子,鬼才願意天拋眼、大。
狐貍的確是狐貍,但也是個小子,也幻想過長得帥、本領高強、用專一的如意郎君……
可惜只能是想想,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世上沒這般完的如意郎君。
至於在婚禮上選了廖文傑,確實是臨時起意,能噁心一下牛魔王,也是心甘願的。
不曾想,牛魔王惡沒噁心不清楚,的確被噁心到了。
玉面公主幽怨瞥了廖文傑一眼:“夫君,怎麼說妾也是你明正娶的夫人,爲何挖苦作賤妾?”
“怎麼,我說錯了?”
“夫君是聰明人,你說的都對。”玉面公主黯然低頭,懶得多做解釋,還是那句話,狐貍普遍名聲不好,但凡解釋都會被當做狡辯。
“不是我聰明,而是你自作聰明,把別人想的太笨了。”
這話有點傷人,看在妹子漂亮的份上,廖文傑補上一句:“好在你還年輕,又是個狐貍,種族值未來可期,多給我點學費,要不了多久就能獨當一面。”
玉面公主翻翻白眼,坐在廖文傑旁邊的凳子上:“既然夫君什麼都知道,那還敢娶我,不怕牛魔王和你翻臉?”
“別說傻話了,一沒拜天地,二沒喝杯酒,無名無分的,何來‘娶嫁’一說?”廖文傑眉頭一挑,連都沒有,充其量是小廖一時興起,他跟著出點力。
玉面公主服氣,是草率了,早知黑山老妖不是個好歸宿,當時就該選猴子。
“至於和牛魔王翻臉,字頭上一把刀,公主有傾城之貌,爲了你,和牛魔王翻臉又有何妨。”
“夫君倒是實誠……”
“打小就實誠,和賭毒不共戴天這種事,我向來有一說一,從未忌諱過。”
廖文傑實話實說,擡手挑起玉面公主的下:“不用傷心,時間會證明,你不僅沒有選錯人,眼還準無比,這麼多妖怪裡,一眼就挑中了我,你可真是走運了。”
“不是我,是牛魔王挑的。”
“咦,你這個小妖,剛剛還千依百順,怎麼突然就開始頂了?”
廖文傑眉頭一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不是老牛,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強求。收你做個端茶遞水的丫鬟,以後再有沒安好心,惦記你和家財的妖怪,直接報我的名字即可。”
說得好聽,你倒是把手拿開呀!
玉面公主閉上眼睛,賭氣般說道:“夫君不用在戲弄妾了,或許你是個有有義的妖怪,但牛魔王不是,他對我居心不良,只要……只要我的不幸能毀了他的幸福,一切都無所謂了。”
“嘶嘶嘶———”
廖文傑倒吸一口涼氣,暗道老牛這波助攻著實給力,不是,玉面公主何等悲哀的覺悟,何等可怕的絕,老牛真是害人不淺。
不像他,只會向手無寸鐵的狐貍出援助之手。
不過這話,聽起來太損人,搞得好像他就是個工人,除了用來報復牛魔王,其餘屁用沒有。
呸,看不起誰呢!
廖文傑擡手在臉上一抹,先出本來面貌:“公主,最後的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強求,給你的保證也決不食言。”
“夫君,妾也最後的最後說一……”
玉面公主緩緩睜開眼,看清面前眉清目秀的小白臉,小微張愣了半晌,而後臉頰微紅移開視線,怯生生道:“妾怎樣都行,全憑夫君做主。”
廖文傑:(一`´一)
豔面龐近在咫尺,還說著一些音輕易推倒的話,氣得他渾發抖,熱一會兒上涌,一會兒下涌。
事實再一次證明,有姿的人,往往一個眼神,就會讓對面產生‘喜歡我’的錯覺。換男人也一樣,英俊如他,別說眼神了,呼吸都會被流氓當作勾引。
廖文傑深其害,亦深知這個道理一般人不懂,連找個傾訴的對象都難。
既然如此,就不浪費時間細說了。
他抓住玉面公主的手,起朝牀榻走去:“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姓廖,名文傑,待會兒你哭的時候,可別喊錯了名字。”
玉面公主小小掙扎了一下,低頭跟在廖文傑後:“夫君,天……天尚早,你有些之過急了。”
“嗯,這個語用的不錯,會說話就寫本書。”
廖文傑吐槽一句,甩手將玉面公主扔在牀上,然後……
—————別想了,限速—————
夜。
殘月高懸,大空無聲。
幾隊牛頭妖兵提著燈籠巡邏,順便找尋不知所蹤的牛香香,據鐵扇公主所言,牛香香因爲沒有拜天地而鬧彆扭,不知跑到哪裡生悶氣去了,料想應該還在城。
今天婚禮上的荒唐事太多,牛魔王心知自家妹妹了委屈,他自己又不好多說什麼,便親自帶兵低調尋找。
悄悄地,不作聲張,免得又被外人看了笑話。
在無人注意的牆角邊,兩個猥瑣影貓在草叢之中,吹著兩短一長的口哨,傳遞某種不可告人的訊號。
豬八戒和沙僧。
白天的時候,兩人慾要和至尊寶面對面流,奈何猴子過於招人恨,至尊寶邊灌酒的妖怪裡三層外三層,數量堪比牛魔王上的牛蝨,兩人轉了半天,愣是沒能蹭進去。
沒辦法,只能借天黑爲掩護,用西行小組的隊暗號呼喚。
“二師兄,這都二更天了,你行不行啊,吹了半天也沒見大師兄出來。”
“閉,要不是你一直催,打了我的節奏,大師兄早被我吹出來了。”
豬八戒吹得口乾舌燥,懶得再浪費唾沫星子:“你行你上,歪歪的,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大師兄吹出來。”
“早該換我來了。”
沙僧不服氣道,接過豬八戒的差事,對著至尊寶的小院吹著兩短一長的暗號。
幾乎是哨音剛響,房門便輕輕開啓,至尊寶做賊一般溜出屋門,裡罵罵咧咧:“MD,誰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吹小曲兒,本幫主尿都快給吹出來了,不知道深夜擾民是不對的嗎?街坊鄰居明天還上不上班了?”
“二師兄,你看,大師兄被我吹出來了!”沙僧眉頭一挑,就很得意。
“別犯傻,你皮子剛兩下,哪有這麼快的,大師兄分明是被我吹出來的,恰巧給你趕上了而已。”
“來,就是我吹出來的。”
“……”
西行小組的隊暗號,至尊寶聽不懂,他在二更天出門,是爲了去見鐵扇公主。這一去,前途未卜,百分百會損失慘重,可一想到鐵扇公主的威脅,他又不敢不去。
“可恨,又是英俊害得我!”
至尊寶嘀嘀咕咕,路過草叢時,謹慎往邊上靠了靠。
不靠還好,腳步一挪,直接撞在了一團膩的白上。
豬八戒。
黑漆漆的大晚上,陡然到頂著一張豬臉的妖怪,還瞇瞇的一臉相,至尊寶當即護住了口。
“豬……”
“嗚嗚嗚!!”
豬八戒擡手捂住至尊寶的:“大師兄,你知道就行,不用喊這麼大聲,把牛引來就不好了。”
無盡的災難即將來臨,為了生存,我們應該準備好食物,水,藥品,武器......,還有充足的妹子!
1,吃吃喝喝那些事。 反正清朝都穿成篩子了,所以加我家這只也不多了。 2,四大爺很忙系列。 女主本來可以有空間的(但我寫不出來,一寫到空間就犯設定狂癖,文會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統的(為了她我去玩了網游,但還是寫不出來,設定癖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只能就這麼穿了……去當一朵在寒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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