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沖顧采薇咧一笑:“因為這個,小舅舅可沒抱怨。他本來年紀也不大,時不時的就會說。然后師父還有師伯他們兩個雖然并沒有表出什麼,可我知道他們經常私底下議論我的變化。甚至有幾次我半夜睡醒,發現他們就站在我床頭,兩個人針對我的變化品頭論足。那時候我還得假裝睡覺,免得被他們發現了尷尬。”
所以說,他的確是一個敏的孩子。竟然那麼早就發現了不對,結果還沒有對他們吭一聲!
“那麼現在,你應該已經把該查到的都查到了吧?”顧采薇低聲問。
“是,差不多都知道了。”杜逸點頭。
“那你現在怎麼想的?”
“不怎麼想啊!你是我阿娘,阿爹是我阿爹,現在我還有了一個阿弟一個阿妹,咱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這也一直都是我從小到大夢寐以求的生活,我還有什麼好想的?”杜逸又笑瞇瞇的說道。
顧采薇撇。“我還以為你會想去找你親爹呢!”
杜逸立馬眨眨眼,他突然降低音調:“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你提我保,不要告訴阿爹好不好?”
顧采薇眉梢一挑。“什麼事?”
“我想去見見我的親阿爹。”杜逸就說。
顧采薇眉心微擰。
杜逸忙不迭擺手。“阿娘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去見見他,然后當面和他斷絕關系。反正在我心里,我的阿爹只有一個,就是現在在永興縣的那一位,其他人管他和我長得多像,我都不會認的!只不過……”
“只不過,既然知道了這件事,你心里還是疙疙瘩瘩的不舒服,必須親自去做一個了斷才行,是嗎?”顧采薇接話。
杜逸連忙點頭。“就是這個道理!我真不是去認爹的!我也絕對不會拋棄阿爹的!”
“放心,我明白。”顧采薇笑著在他頭頂上了,“只是這事你干嘛不告訴你阿爹?他肯定也能理解你的。”
“能理解是一回事,可他知道之后,心里肯定還是會難的。”杜逸小聲說道,“其實阿爹和我都是一樣的子,只是他年紀大點,懂得掩蓋自己的真實心。可我從小被他帶大,多次睡醒,我看到他坐在床頭對著嘆氣,活著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阿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阿逸當做親生兒子帶大’,諸如此類的。我阿娘的死對他傷害已經很深了,我不想再雪上加霜。”
哎!
顧采薇聽后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對父子倆,你為我考慮、我為你考慮,互相之間倒是都為對方付出了不。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都明白,也都領!
這份意真是難得。
顧采薇點點頭。“我知道了。這個好辦,我答應你,反正你阿爹現在正忙著永興縣的事,一時半會也沒空理會這邊的況。”
杜逸連忙揚起笑臉。“阿娘你真好!”
“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對你們父子倆不好了?”顧采薇輕哼。
杜逸又忍不住吐吐舌頭。“你這個人就不能謙虛點嗎?”
“憑什麼要謙虛?我做了好事,那就該接表揚,這是我應得的!”顧采薇大言不慚的說道。
只不過,才說上一會,就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眼看著撐不住了。
杜逸見狀,他臉上又浮現出一抹關切。
“阿娘你累了,還是趕睡吧!現在我會守著你,不會再讓那家伙靠近你邊哪怕半步。”
想想剛才,司馬桓還主找他認親呢,結果他二話不說提刀就砍。現在提起司馬桓,依然還是那麼一副淡漠疏離的語氣。司馬桓要是聽到了,他心里指不定有多郁悶。
不過,顧采薇現在心卻很好。連忙點頭,也就大大方方的讓杜逸伺候著自己,然后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有兒子在邊保護著,心里都踏實了許多,這一覺也睡得格外的沉。
杜逸守在床邊,眼看顧采薇都睡著了,他才起走出去。
此時司馬桓還呆呆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語。
杜逸也就無視了他,直接走到齊氏和顧程風跟前,畢恭畢敬的向兩位長輩見禮。
齊氏看著這個長得人高馬大、卻文質彬彬的孩子,也打心底里的歡喜。
趕點頭。“好久不見,阿逸你又高了。今天也多虧了你及時出現保護你阿娘,不然府上又要套了。”
“小時候阿娘照顧我那麼久,現在我力所能及的照顧也是應該的。”杜逸淡聲說著,本就不居功自傲。
齊氏看在眼里,心里的結是徹底的解開了——不管怎麼說,自己好好的閨,莫名其妙了別人家的續弦,而且還了一個半大小子的阿娘,這事讓心里很是不舒服,好長時間都沒有過去這個坎。不管現在好了,杜雋清杜逸父子倆的表現都看在眼里,這兩個人都是打心底里喜歡顧采薇的,而且他們也的確為顧采薇付出了許多。現在,杜逸更是小小年紀就展現出了他作為侯府世子的擔當,他今天的表現徹底的說服了齊氏。
而且……他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呢!
難得他經歷了那麼多事,卻分毫不自怨自艾,還能這麼積極向上。這都是他阿爹阿娘教得好。
等和齊氏幾個人打過招呼,杜逸就大步走到司馬桓跟前。
“我要見你阿兄。”他沉聲說道。
司馬桓這才緩緩回神。
看著眼前這張一本正經的小臉,他輕哼。“我阿兄可是黑市主,這世上可不是誰想見他就能見的,就算你是他親生的兒子也不行。畢竟……他早已經表態不會認你了。”
聽到這話,杜逸眼中迅速閃過一傷。
司馬桓看在眼里,他又一頓,心里立馬想到了齊氏剛才說的話——你這個人口無遮攔,心里只有自己,從不為別人想。
看來,自己還真是這樣的!只是沒人提醒,他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連忙清清嗓子,稍稍將語氣改得溫和一點。“現在年底了,我阿兄很忙,他沒空見你。”
這話也沒好聽到哪里去。
不過杜逸被傷過一次之后,現在他已經坐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再聽到司馬桓這麼說,他的表淡淡的,只沉聲說道:“我也沒說非要現在見他。我只是讓你去給他傳個話,但至于什麼時候他有空,那他人來告訴我一聲就行,我也沒指靠你說服他。”
怎麼聽他的意思,還一副瞧不起他、覺得他本什麼都辦不的模樣?
司馬桓不咬牙:“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覺得我阿兄本就不會聽我的話?”
“我可沒說。”杜逸輕哼。
話是這麼說,可他小臉上的不屑已經表達得十分明顯了。
如果是其他小娃娃,司馬桓肯定早已經把他提起來揍了。可他又想到了齊氏的話,再想想房間里的顧采薇,他終究還是按捺住了這一沖。
“就這等小事,我想辦絕對就能辦到!不就是讓阿兄來見你嗎?你就給我等著好了,年前我一定會讓你見到他!”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話剛說完,他就見到杜逸角一勾,臉上綻放出一抹笑靨。
司馬桓頓時腦子里嗡的一聲,他立馬反應過來——他上當了!
這小家伙,他居然挖了個坑給自己跳,然后自己就義無反顧的跳下來了!
這個小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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