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生無恥!”年輕人怒罵。
顧采薇冷冷一笑。“真正無恥的應當是你們才對吧?我可是在老宮主邊伺候過的人,老宮主在世的時候也曾放話——黑市上的人,無論是誰,只要遇到我就要讓路。可現在你們卻結結實實的將我的去路給堵了個嚴嚴實實,甚至連金蠶都用上了!你們此舉要是給主知道了,你們覺得主會如何懲罰你們?”
幾個年輕人聞言眼神立馬快速閃爍了幾下。
“我們攔下你們的馬車其實并不是為了攔你,我們只是想要你們馬車里的一個人而已!”一個年輕人立馬高喊,“你只要把他給我們,我們立刻就能收了金蠶放你們走!”
“不給。”杜雋清和顧采薇不約而同的拒絕。
這幾個年輕人立馬眼神一暗。
“既然如此,那小娘子你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他們立馬亮出手中的兵,就要朝他們這邊攻過來。
杜雋清見狀,他和杜仁也馬上出腰間的佩刀。
此時杜逸和顧天元也在馬車里坐不住了。他們趕也跳出來:“阿爹,我來幫你們!”
“馬車地下有刀劍,自己取!”杜雋清高喊。
兩個小家伙連忙應聲,果然從馬車底下各自出來一把長長的……陌刀。
接著,雙方就戰一團。
然而顧采薇很快就發現——即便杜逸他們手里有陌刀,可和陳家的子弟們對抗起來依然十分吃力。原因有兩點:第一,陳家這些子弟的功夫全都不弱。第二,則是他們手里的兵也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東西,而且其中有幾樣世間罕見,耍弄起來更是路線詭奇,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杜雋清就已經被傷了好幾了。
他還算好的,畢竟這些姓陳的主要是沖著杜逸來的。他們三下兩下將杜雋清和杜仁以及顧天元給趕到一邊,然后一群人將杜逸給圍攏在正中間,然后才使出了真正的殺招。
杜逸雖然在扶風子的調教下力氣大漲,武藝也不俗。可他一個人應對這麼多人,還是十分吃力。眼看著,他已經開始節節敗退。
眼見如此,顧采薇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姓陳的,你們好生卑鄙!這麼多人圍攻一個小孩子,你們算什麼男子漢?”
“正如小娘子你所說,關鍵時刻,先除掉眼前的障礙再說。反正等回頭我們自會找機會再好好展示一下我們男子漢的一面。”陳家的一個郎君笑嘻嘻的說著,眼看幾個兄弟已經將杜逸得無路可退,他立馬又轉加戰局。
顧采薇見狀,連忙瞪大雙眼,一時連呼吸都忘了。
就在那些兵都要一腦往杜逸上招待過去的時候,忽聽空氣中又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顧采薇對這些聲音再悉不過了。忍不住低一聲:“司馬桓!”
果然。
呼嘯聲抵達的終點正是那一群團團將杜逸圍攏起來的人手里的兵。
就聽叮叮當當一陣清脆的聲響過后,這些兵都在即將到杜逸的那一瞬間被打飛了出去。甚至,有些兵直接被打斷了兩截。
這些人瞬時大驚,他們連忙回轉頭,就見臉戴黑面的司馬桓帶著兩個暗衛走了過來。
“二郎君!”幾個年輕人又驚又怕,連忙躬行禮。
司馬桓走到近跟前,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冷聲呵斥:“滾!”
“二郎君,你可知道
你在干什麼?我們可是……”
司馬桓直接一刀朝著最前頭一個人劈了過去,然后就見一鮮飛濺,一只人耳飛上半空,隨后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啊!我的耳朵!”
直到看到耳朵落地,這個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當即捂著耳朵大喊大。
司馬桓哐的一聲將刀尖杵在地上,而后冷冷看著眼前這些人:“現在滾,你們還能活命。不然……你們就等著你們的家人過來收尸吧!橫豎小爺我活了這麼多年,打殘打死的人早數不清了。當初我十歲的時候就連陳家的嫡長孫都能直接打斷,現在要了你們幾個的小命還不就是手指的事?”
這些人自然也都知道司馬桓是什麼德行。因此聽到這話,他們都不由一個哆嗦,趕收起兵跑了。
甚至那一橫在路面上的金蠶他們都沒來得及收走。
司馬桓隨手將金蠶拽下來,然后胡團一團扔給顧采薇:“這個就當做是給你們的賠禮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顧采薇眉心微擰,正要說話,但杜雋清已經搶先了一步。
“你是來幫我們的?”
司馬桓撇。“你別以為我真站在你們這邊了!只不過這臭小子是我帶過來的,當初既然說了會讓他在年前和我阿兄把一切舊賬算清楚,結果誰知道……這次是我沒能說到做到,我認輸。那麼現在,我只能將他們安然送出去,也算當做對你們的補償了。”
“多謝。”杜雋清沖他頷首。
司馬桓一愣。
要是杜雋清繼續對他吹胡子瞪眼,冷嘲熱諷什麼的,他倒還好些。可偏偏杜雋清一改之前對他橫眉冷對的架勢,現在居然這麼認真的道謝,他反倒不習慣了!
原地怔愣了好一會,他才冷哼:“你別以為在我跟前裝慫我就會放過你們了。只是在我的地盤上欺負你們,顯得我太過仗勢欺人了,所以我現在懶得和你們多計較。但是!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去找的!”
話說到最后,他的目已經轉移到了顧采薇上。
杜雋清眼神微暗。
“隨便你。反正到頭來他肯定不會跟你走。”
司馬桓瞬時氣得咬牙。“姓杜的,你還沒從小爺我的地盤上離開呢!”
“那你也不會將我們如何。”杜雋清只道。
說罷,他將寶劍收回去,再執起顧采薇的手。“好了沒事了,收起東西,我們回家。”
杜逸和顧天元也連忙應聲,大家都紛紛上了馬車。杜仁再次揚起鞭子,這次他們可算是暢通無阻了。
沿著剛才過來的路途返回去,等回到道上,杜雋清突然喊了聲:“停下!”
杜逸連忙又勒停了馬,杜雋清又跳下車去看看,然后才回到車上。回去之后,他的面已然變得無比凝重。
顧采薇看到了,忙問:“怎麼了?”
“我剛去看了一下剛才我們走過的路,卻發現岔路口不見了。”杜雋清沉聲說道。
“那是當然。我一開始就很說過,地宮得很,除非自己人帶路,否則你本連口都找不到。以后如果咱們要去的話,也必須有人帶路才行。”顧采薇笑道。
“還是不了,這個鬼地方,以后誰求著我去我都不去!”杜雋清立馬搖頭,他再回頭看一眼杜逸,“你也不許再去!”
“阿爹你放心,我肯定不去!”杜逸連忙搖頭。
說著,他突然雙手高舉,收的五指松開,手心里赫然出現兩只小小的飛鏢。
“這個是什麼?”杜雋清挑眉。
“我剛才趁在地上撿的!”杜逸回答,“就是那位黑市二郎君用來對付關中陳氏那些人的兵的東西。我看它們好像厲害的,就撿了兩個打算回去研究研究。要是能做出來和這些一模一樣的,那以后他們再來找我麻煩,我好歹也能拿出東西對抗。”
聽到這話,杜雋清又沉下臉。
“真沒想到,這個地下黑市里頭也勾心斗角,甚至都已經鬧到這麼明目張膽的地步了!”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尤其面對掌控地下黑市這麼龐大的一勢力,有誰會不心?”顧采薇嘆道。
“我我我!”杜逸連忙高舉雙手,“我這輩子沒有別的期盼,我只希能快點長大,然后照顧阿弟阿妹,再給阿爹阿娘你們奉養終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這樣就夠了!”
“只可惜,你是這麼想的,別人卻沒打算放過你。”杜雋清又冷冷開口。
杜逸卻笑得沒心沒肺的。“不打算放過,那就讓他們來呀!我都已經躲過一劫了,現在都有經驗了。甚至……今天我可是見識了傳說著的金蠶,還撿到了這麼好的暗,可以說是不虛此行了。以后要是每次他們來找我都能帶來新東西的話,我歡迎之至!”
“不許胡說!”杜雋清瞬時又一聲冷喝。
他的聲音低沉冰冷。說話之際,又一冷風吹起車簾,直接灌進馬車里,杜逸被凍得一個激靈,他趕低下頭。“對不起阿爹,我錯了。”
“你真知道?”杜雋清冷哼。
杜逸頓時把頭得更低。“我真知道了!”
杜雋清又冷冷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轉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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