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被陣法隔絕后,時封也只能搖搖頭,走了。
接下去的幾日里,都如時封所說,十分安生。
可安生的日子才過了五天,就被人打破了。
這天晌午過,楚明希修煉結束,正打算洗個澡,就見時封匆匆跑來了,跳上墻頭,“臥槽明希!容南來了!”
容南?
聽到來的人居然是容南,楚明希柳眉蹙蹙,還有些詫異,但也沒敢大意了,回頭看向時封,“他來做什麼?”
和容淮雖然說是打小就認識的,但對于容南,并沒多。
所以,容南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老宅外。
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他來給你送請帖的!”
時封不屑地說著,說完還呸了聲,“你是不知道,他居然真要娶那江葉雅,這不,請你去赴他們的訂婚宴。”
“要我說,那容敬仁也是夠牛的,居然妥協了,還真就讓容南娶江葉雅了,匪夷所思啊,不像他。”
說完,時封還撇,搖了搖頭,實在是很難相信。
容敬仁雖然是個笑面虎,但骨子里絕對是攀炎附勢的小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江葉雅?
“妥協?”
楚明希聽完后,卻冷笑一聲,“容敬仁可不會真的讓江葉雅過門,這次的訂婚宴,只怕是沖著煜寒來的!”
“啥?”
時封一聽,眼睛登時就瞪圓了,瞅著,“你是說,他辦這個訂婚宴,是在利用容南,抓那小子的?”
還算沒那麼笨。
楚明希暗自吐槽后,睨他一眼,“你要是不相信,就跟我去開門接了請帖,我敢保證,要麼是請帖上會著重注明,要我和煜寒一起去赴宴,要麼就是容南會再三邀請煜寒去。”
容南很單純,但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容易被人利用,從而為他人的“劊子手”。
“……”時封不說話了,擰著眉頭。
楚明希也不再同他說,回便出了院子,一路往大門飛去。
還站在墻頭上的時封見了,趕忙回過神來,跟上去了。
二人過來時,容南還在大門外等著,見到楚明希,連忙笑著將請帖遞上,“陶姐,我和雅兒半月后訂婚,這是我們的喜帖,還請你收下。”
“對了,陶姐到時候記得帶上秦先生一起來。”
說到這兒,容南還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笑,“我還想看看秦先生的,畢竟,秦先生都能贏了我哥。”
至于贏的什麼,他就沒好意思明說,就是這些說出來后,他臉都紅了,可見有多單純。
“……”臥槽!
一旁站著的時封聽了,差點就張大了,趕忙忍住。
可面上是忍住了,但他心里實在是平靜不下來啊!
居然真被陶葉蓁說中了!
容敬仁那笑面虎,真的利用容南來抓那小子!
“呵。”
楚明希偏頭瞥了眼時封,輕笑一聲后,看向容南,微笑頷首,并手接過喜帖,“放心,我一定會去赴宴的。”
容南人單純,聽到說會去赴宴,就以為是指的“秦寒”也會去,當即不好意思地笑笑,“那,那我就不打擾陶姐了,我還得去給其他人送喜帖。”
“好。”
楚明希自然微笑頷首,并不為難他。
容南這才松了口氣,還真怕因為雅兒的緣故,不給他好臉。
又再三告辭后,容南這才離開了老宅。
“臥槽明希,那笑面虎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啊,居然連容南都利用!”他一走,二人就關了門,時封就再也沒顧忌地嚷嚷起來,臉上滿是不恥。
可嚷嚷過后,他又瞟了眼手里的喜帖,不解道,“你怎麼還收下喜帖了?你真要去啊?”
雖然是容敬仁為了抓那小子,特意辦的訂婚宴,但也確實是江葉雅和容南的訂婚宴,江葉雅是主角,去了……不尷尬?
他覺得,就江葉雅那尿,絕對會刁難的。
“為何不去?”
楚明希挑眉反問,見他愣住,這才彎說了,“我不去,他們肯定還會想新的招,與其如此,倒不如就陪他們玩玩兒。”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總得找點樂子不是?”
湊巧,江葉雅就是那個樂子。
想刁難?
江葉雅怕是要白高興了。
“……呃,那司煜寒怎麼辦?他還在時瓶子里,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肯定去不了。”看著邊那抹笑,時封就了角,打了個冷戰。
每次陶葉蓁要收拾誰的時候,都會出這種笑來!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問就是:他總被收拾!
“煜寒?”
楚明希偏頭看他,眸子里滿是譏笑,“我可沒說,我要帶煜寒一起去,他們高興他們的,關我什麼事?”
“……”時封聽得角再次一,忽然有點同那幫人了。
白高興一場,嘖,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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