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不會寫和離書!”
聶長安滿臉的戾氣:“來呀,來打死我呀?”
“打死你是便宜了你。”
高允瀟讓手下手,反正目的只有一個。
也不能讓他死了,讓他死了才是對他最大的寬恕。
更何況,朝廷的判決還沒有下來。
主要是有一大筆賬目不對。
這個人自然是不能死。
只是,高允瀟看著自己的小表妹奄奄一息,聽照顧的丫頭說滿的傷痕時恨不能將聶長安和聶家的那些眷全剝一層皮。
“是那麼的善良,沒想到卻被的親爹推進了火坑!”
高允瀟站在窗外,鼻子發酸眼睛發:“聶長安就不是人!聶家人也是畜牲。”
“頭兒……”
下屬匆匆趕來:“聶長安,撬不開,而且一點兒也不怕死!”
很多人都經不住他們的十八般酷刑,在第五個時候百分之百服。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聶長安經過了六個的考驗,人暈過去之前還說不會松口的。
醒了放豪言:十八般酷刑全來都不怕。
“就像一個鐵人一樣不怕疼也不怕死,怎麼搞他都不吭一聲。”
不怕死的人有,但不怕疼的第一次見。
“八是學了什麼邪門歪道的東西。”
高允瀟卻覺得,聶長安一心求死,是因為他已經安排好了后之事。
再加上有一筆賬目對不上。
“那筆賬差了多銀子?”
“兩百萬兩。”
兩百萬兩銀子可以讓一個家變富戶了。
“會不會是那小子養有外室?”
屬下小聲嘀咕道:“他不得快點判了,一家子都死了,也是對外室的一種保護。”
“好小子,有你的。”
高允瀟想起來了。
有一次去紅香樓見過一次聶長安。
當時想的是這個男人真夠貪,家里妻妾群還要來。
“照顧好,我還有事兒要辦!”
“是,頭兒”
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高允瀟,屬下搖頭嘆息。
想不到一向穩重的頭兒也有慌失控的時候。
人,果然是沾不得沾著了就得倒霉。
再有頭腦的人都會失了分寸。
高允瀟迅速來到了那家紅香樓。
他記憶過人,徑直往那間屋子去。
“哎喲,我的爺,你今兒個忘記晚娘了嗎?”
“爺,讓娘陪您吧。”
“爺,你好久沒來了。”
三個人纏著他,讓他寸步離不得。
如果在往日,高允瀟是不會在意的。
但是,今日他卻發現這是反常現象。
幾個人的目地不是為了他錢包里的銀子,而是為了阻止他往那間屋子去。
那屋子,據說是紅香樓里一個過氣的老人住的。
高允瀟一邊和這三個人周旋,一邊卻想明白了。
一個過氣的老人,紅香樓怎麼可能還留在下單獨給一間屋子?
又不是開慈善堂的,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老人,早就給趕出去了。
更何況,年輕氣盛的聶長安怎麼會去找一個老人。
除非他好與眾不同。
“哎喲,哎喲,爺的肚子疼……”
他知道闖不行,高允瀟假裝肚子疼。
迅速進了凈房。
思緒半晌,干脆在那間屋子的樓下直接放了一把火。
“走水了走水了!”
哭場喊聲,男的人的紛紛跑了出來。
有些甚至來不及穿服。
尖起此起彼伏,一個個在濃煙中逃命。
高允瀟站在一個角落里專門盯著那間屋子。
很快果然見到了一個老人。
只是,老人懷里抱著一個孩子。
在的后還有一個年輕的人。
“這邊,爺讓奴才來保護您們。”
高允瀟連忙沖了過去:“不要吭聲,快跟我走,”
老人不疑有他,果然抱著孩子帶著年輕人一起跟著高允瀟走了。
紅香樓,等將大火撲滅,清點損失的時候發現最最最重要的人不見了!
“找,趕的找!”
管事子急紅了眼:“真要有個閃失,老娘剝了你們的皮!”
這可是爺待了要保護好的人。
這場火來得蹊蹺,人也消失得可疑。
紅香樓里的打手全都出了。
都不注意到人去了哪里。
“你到底是誰?”
在一個小院子里,老婦人才回過神。
怎麼就輕易帶著月娘跟人走了。
爺不是說過嗎不管發生什麼都在那里住著,等一切風平浪靜后會有人安排月娘他們母子離開。
結果……
“我自然是爺安排的人,那里已經不安全了,被人盯著了,你們暫且住在這里,條件雖然簡單一點,但是越簡單越安全。你們且安心的住著,等風平浪靜后會送你們離開的,這是爺代的。”
“那就好。”
老婦人拍了拍口。
嚇死老娘了,還以為落了壞人手中。
“婆婆,,要糕糕。”
這時候老婦人懷里的孩子睡醒了,睜開眼看著老婦人找吃的。
“好,吃糕糕,吃飯飯。”
老婦人抬眼看高允瀟。
“別擔心,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你們千萬別走,為了防止有人進來,我從外面將門鎖了,別人就不知道里面有人了。”
老婦人點頭。
高允瀟是真的去買了不的吃食回來。
“快吃吧,壞了吧。”
高允瀟道:“這里不宜開火,所以這幾天就委屈你們了。”
高允瀟很想打聽點什麼。
但是卻什麼都不敢說。
“月娘,來吃一點。‘
“娘……”
“別擔心,爺都安排好了,等事過了我們離開盛京就好過了。”
“娘,寶兒才這麼小!”
“傻孩子,只要有命在一切都不是問題。離開盛京我們就能過好日子了。”
“聽話,不怕不怕。”
高允瀟蹲在屋頂將這母倆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果然,聶長安有后手。
這個月娘就是他的外室,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這就是網之魚。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兩百萬兩銀子在紅香樓管事和這個老婆子的手上。
好一個聶長安!
高允瀟安排人盯著這三輩人。
自己則進了大牢,再次提審聶長安。
“你要麼就殺了老子,玩那些小把戲沒意思”
看著高允瀟,聶長安冷笑道:“老子知道你是誰,不就是和郭氏有一的那個姓高的嗎?沒想到,你還有本事,能混到這里來撈人。”
“比起你來,本爺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高允瀟道:“畢竟,本爺去紅香樓只是為了玩人,而你去是為了陪兒子。”
聶長安聽了臉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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