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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161章 被劫

“宛城兵馬大都被調走,宛城空虛,倘若有人趁這時候,襲擊宛城,難保太平。”蕭玉琢低聲說道。

劉蘭雪點點頭,和梅香一道去將這話告知娘。

娘思量再三,想起周將軍臨走時叮囑說,萬一他出了什麼事,就把小郎君送到玉娘子這里來。

如今雖未有將軍的消息傳來,但玉娘子既這麼說,定然還是有道理的。

娘帶著周長康,也跟著上了路。

一行人有朝廷兵馬護送著,往長安方向而去。

當年從長安詐死,被越王藏在車馬當中帶來宛城。

今日又由朝廷兵馬護送著,往長安而去。

一來一去,心真是大為不同。

蕭玉琢著車窗外的景致,心思不由就飄忽的很遠,滿目綠油油的景致,蟬聲不絕,人卻不由心生悵然。

“說實話,還真有些想念長安呢,也不知道長安如今變了樣子沒有?”梅香小聲說道。

竹香點了點頭,臉上卻有些欣喜之心里大約是期盼著能夠回到長安的。

香臉上淡淡的,掀著簾子,看著窗外景致,任由熱乎乎的風吹拂過臉頰。

蕭玉琢看著在娘懷中睡著的孩子,不由心生

車馬正行過山間隘口,前頭突然傳來兵馬雜之聲。

蕭玉琢一行的馬車,也跟著猛地一震。

竹香反應迅速,蹭的起,上半都探出馬車外,向前頭張

忽見前頭有煙塵滾滾,喊殺之聲。

竹香表一驚,“快調轉車頭!往后撤!”

車夫立即調轉方向。

可他們的馬車極為寬大,這隘口的路卻是很窄,行駛尚且有余,調轉方向卻是十分艱難緩慢。

“怕是前頭遭遇了伏擊了!”竹香回馬車中,臉面沉凝的說道。

“那怎麼辦?”梅香心頭一,看了看蕭玉琢,又看向娘懷中的重午。

車夫和一旁的護從合力,好不容易將車馬調轉了方向。

可惜并未跑出多遠,就遭遇了攔截。

“只怕是有人早就伏擊在此!故意攔截此番兵馬。”竹香下去看了一圈,回來說道。

前后都遭到伏兵夾擊。

蕭玉琢一行所乘坐的車馬恰好被堵在中間。

中間這一段再無岔路,們除非棄車徒步,攀山而行才有可能

“這兩側山看起來又高又陡,若是棄車攀山,只怕更是要被困在山中呢!”梅香看著兩側高山,皺眉說道。

若是兵將藏山中,或許能夠僥幸逃生。

可他們一行,多是婦人孩子,只怕還沒藏山中就能被人給抓回了。

“我看著前后夾擊,可偏偏中間咱們這一行并未到攻擊?”蕭玉琢問道。

竹香連連點頭,“好像專門避過了咱們中間這一段,像是要生擒的意思。”

蕭玉琢點點頭,“棄車逃往山中也是個死,等著吧。等等看伏擊在此的,究竟是誰的人馬?”

蕭玉琢面冷靜的安眾人,不要往前后正在戰的軍隊里湊,免得到戰火波及。

也不用慌忙的棄車逃向山中。

既然是伏擊,且前后都有兵馬,定然也會顧及到他們逃向山中的可能。

伏擊持續了有近一個時辰,戰火便停了。

朝廷派來的兩千兵馬,除了戰死的,剩下已經四散潰逃。

蕭玉琢一行,被孤零零扔在了山間隘口之中。

煙塵緩緩落下。

隘口寂靜的讓人心慌。

前后都看不見兵馬,只見倒在地上的尸首,和揮散不去的腥之氣。

“娘子,怎辦麼?就這麼等著?”竹香站在馬車外頭。

形,看著都人覺得心慌。

伏擊的人這會兒不見面,他們一行車馬停在路上,都不敢

惟恐一,再從哪兒出一只冷箭來。

蕭玉琢皺眉思慮片刻,掀開簾子,要下馬車。

竹香連忙擋在跟前,“娘子小心!”

蕭玉琢站在車轅上,左右看去。

山間林中似有淡淡霧氣,映著,卻看不分明。

忽有笑聲從林中傳來,“下頭可是壽昌郡主?”

竹香立即擋住蕭玉琢,向聲音傳來的山林中看去。

幸而剛才他們呆在車上沒有,也沒有往山林中跑。

山林中果然早埋伏了人。

“既是伏擊攔截,定然早打聽好了,何必明知故問?”蕭玉琢問道。

“無意傷害郡主,只是要救郡主出朝廷犬牙之手,還請郡主跟我們走一趟!”那人話音落地。

山林的霧氣中立時出現了許多兵丁。

他們奔下山林,清理戰場,引著蕭玉琢的馬車前行過隘口。

隘口前頭設有路障,車馬無法通行。

蕭玉琢一行下車步行穿過障礙。

小重午睡得沉,周長康卻是哇哇的哭了起來。

張的哄著。

穿過了路障才發現,前頭早有輕便靈巧的幾輛馬車在等著。

蕭玉琢等人只好分開乘坐這輕便的馬車。

馬車駛離主道,向岔路飛跑而去。

“娘子可要放暗號,讓同盟會出手相救?”竹香問道。

蕭玉琢搖了搖頭,“留下記號,他們知道我們在何就行,不要讓他們面,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竹香點了點頭。

一行被帶荒僻的郊野之地。

這里看起來倒是一屯兵地。

屯兵之地,遠離城鎮,藏于荒野,不易被發現。

蕭玉琢一行被帶進軍營,看管在營帳之

周長康哭了一路,這會兒才不哭了。

小重午卻是猛地醒了過來。

他睜眼好奇的四下看,這孩子不知害怕,從娘懷中蹦出來,在陌生的營帳里頭竄。

“看好他,別他出去!”蕭玉琢吩咐道。

站在營帳門口,順著營帳門往外看。

細細聽著外頭人說話口音。

“阿娘,好玩兒!好玩兒!見爹爹!”小重午興的蹦跶。

蕭玉琢無奈的對他點頭,“別鬧,如果不聽話跑,就再也見不到爹爹了,明白麼?”

重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剛老實坐下,拉著周長康的手說,“乖,別鬧……”

門口便有軍將進來。

那人站在門口,往營帳里頭掃視了一圈。最后目落在蕭玉琢上。

“我家主子要見郡主,郡主這邊請。”

幾個丫鬟立時提步跟上。

那人卻手一攔,“我家主子只見郡主一人!其他人呆在營帳之中,踏出一步,格殺勿論!”

蕭玉琢對們點點頭,“看好小郎君。”

說完,跟那軍將一同離開。

走了好一段距離,才到了主帥營帳。

那軍將在營帳外頭稟了一聲,便蕭玉琢進去。

蕭玉琢心頭有些忐忑。

接下來要見到誰,心里有所猜測,卻又不敢確信。

未知有時候才是最人不安的。

深吸了一口氣,邁步進了營帳。

營帳被隔外兩間。

外間沒有人,一片靜謐。

“不知主帥是什麼人?為何要見我?”蕭玉琢沉聲問道。

只聽隔間里傳出一聲輕咳,聲音清冷,人有種不寒而栗之

蕭玉琢微微皺起眉頭。

聽聞腳步聲從隔間里頭出來。

心頭不由揪,目灼灼的落在外隔間的門簾上。

一只過于白皙的手,搭在門簾邊上。

緩緩的,那手掀開了門簾。

蕭玉琢瞪眼看著門簾。

門簾后頭立著一個清瘦的影,那姿帶著冷寒的肅殺之氣。

蕭玉琢張了張,還未說話。

那人邁步從間走出。

蕭玉琢一愣,只見那人臉上帶著一張紅的大面。

那大面畫得兇悍威武,擋住那人整張臉,只見一雙眼睛,清寒清寒冷乍現。

“云公子?!”蕭玉琢不由道。

帶著大面的人,負手而立,冷冷看,“壽昌郡主怎知道,孤是云公子?”

他去宛城見梁生的時候,蕭玉琢在隔間里看過他。

當時就看見他帶著這紅臉大面,還把驚了一驚。

但他當時應當是沒有看見自己,否則后來也不會只是對梁生下手了。

“我在長安的時候,就曾經聽聞過,云頂賭坊的云公子,神得很,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沒人見過他的臉,只見他帶一張紅大面,人想起驍勇善戰的蘭陵王。”蕭玉琢說道。

帶著大面的人哼笑一聲,“驍勇善戰的蘭陵王?蘭陵王帶大面殺敵,乃是因為他本面容太過英俊秀,他擔心自己煞氣不夠,不能震懾敵軍。而孤帶大面,乃是因為擔心自己太過肅剎,出真面來,要使得好些人,都不能安眠了!”

他聲音很冷,卻是頗有威勢。

蕭玉琢點了點頭,“可如今不是禍橫生麼?既有為先皇討伐當今皇帝,扶立先太子殿下的。也有為當今圣上征戰的,不知云公子是為誰而在此聚兵呢?”

“壽昌郡主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他冷笑一聲道,“襄王他謀權篡位,不顧脈親,要誅滅先皇子嗣,當人人得而誅之,孤握有先皇詔,自然要匡扶正統,將這謀權篡位的佞小人誅殺!為先皇報仇,為先皇子嗣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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