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5章 太子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5章 太子

老夫人端著臉,“蕭家,也不一定非支持吳王不可。”

吳王點頭謝過老夫人,神依舊淡淡的。

老夫人有些氣惱,氣惱蕭玉琢在這個時候,不為娘家打算。

似乎還氣惱些別的。

見過了玉府之后,老夫人想到蕭玉琢便覺得心肝兒脾肺腎哪兒都不舒坦。

究竟還氣惱些什麼,自己都說不清楚。

“蕭家大約是有些慌了,老夫人都坐不住了。”蕭玉琢輕哼一聲,在榻上坐下。

“李泰若是得勢,你我只怕要離開長安了。”景延年瞇眼看著,“我不再是大將軍,更不是王爺,玉玉會不會嫌棄我?”

蕭玉琢一怔,輕哼一聲,“說的也是,我怎麼忘了?干脆我去尋李泰,看他能不能給我個皇后之位坐坐?不是皇后,皇貴妃貴妃什麼的,也湊合。”

景延年臉驟然一凝,“你試試!”

蕭玉琢輕哼,“你不稀罕皇位,我就那般舍不得榮華富貴?真是小瞧人!”

景延年聞言,將抱在懷中,“怕你會憾,會后悔……”

蕭玉琢搖了搖頭,“你看我拼命的做生意,拼命的聚斂財富,并建文館武館,甚至招攬江湖勢力,就以為我是貪慕虛榮?貪權勢?”

景延年手刮了下的鼻尖,“你確有些時候,人看不懂。”

蕭玉琢笑了笑,眼眸微垂。

心里有不安吶……

“修遠,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是我,卻又不是我……你會怎麼辦?”聲音很輕緩的問道。

景延年聞言一愣,“我早發現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蕭玉琢聞言一驚,心頭驟然,眼目微的看著景延年。

景延年輕笑,“人都會變,我從曾經到如今,不也是變了很多?”

蕭玉琢松了口氣,含混的嗯了一聲。

……

長安的兵荒馬已經消停下來。

李泰霸據皇宮,他的勁敵無非是皇后和吳王。

其他勢力,不足與他抗衡,他以拉攏為主,瞧見有反叛勢頭的,打擊一下為輔。

他占據著皇宮,卻還沒有貿然稱帝。

他的心思,眾人都看得明白。

但未免反撲的勢頭太強,他如今只是以王爺之尊,守靈為借口,居于宮中。

重午在他邊,他如今倒是不用怕景延年會輕舉妄

倒是皇后的娘家,是他登上皇位的一大阻力。

皇后娘家能煽的武將有限,多數是在私底下拉攏的武

李泰對付國丈,倒是干脆得很。

他直接敞開宮門,令眾文臣宮吊唁。

這是送先皇的最后一程,于于理,眾臣不能推諉,都只能老老實實的往宮中來吊唁。

可是皇宮如今已經皆在越王的掌控之下。

了宮,豈不是等于自己把自己的命放在了越王手中?

國丈不敢去,卻又不敢不去!

去了,說不定就是有去無回。

不去,難以向秉承忠信禮教思想的大夏人代。

失了皇宮的控制權,就已經失去了先機。

國丈左思右想,終于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他前去吊唁之時,不是一個人去的。

他拉攏了眾多文臣黨羽,和他一起去。

三人虎,他不信越王敢冒大不為,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對他怎麼樣。

國丈宮憑吊之時,李泰正在皇帝棺前跪著。

國丈不可能帶太多人進宮,他也帶不進來。

隨行的護從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萬一有什麼急況,能救他一命的。

國丈對著棺木痛哭流涕。

他與越王爭奪之中,已經輸了一

但他心中不甘。

他吊唁之后,站在一旁,有他的黨羽忽而揚言說道,越王不孝,竟將皇后娘娘出皇宮。

更有謀害皇后娘娘腹中皇嗣的居心。

越王臉上無喜無怒,跪在靈前,安靜聽著。

待國丈的人說完,忽有越王黨羽站出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圣上駕崩這兩日,長安城已經一團。若非越王而出,長安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國丈心頭一,這是為下頭的話鋪路呢!

“如今能擔起大局的,唯有吳王和越王。”大臣道,“圣上生前未立太子,也未留下詔。”

李泰跪著沒

大臣們左右看看,“怎的不見吳王來吊唁?”

宮中大臣們一陣張。

紛紛懷疑,如今吳王不來,是不是還有奪位之心。

那他們這些人都在宮里,豈不是危險了?

吳王倘若是把皇宮一圍,越王若是不敵吳王,他們這些人還不都被一鍋端了?

底下正竊竊私語之時。

忽聽有侍衛稟道。

“吳王獻上喪禮。”

代表吳王獻上喪禮的是廖長生。

景延年仍舊沒有親自出現。

廖長生舉著一個烏黑的漆盤,漆盤上頭還蓋著黑布。

漆盤里頭的東西,卻是眾人瞧不見。

廖長生一步一步,穩穩當當的走上前來。

眾人都在猜測著,那漆盤里頭,究竟放了什麼?

但看廖長生的臉,卻又猜不出。

李泰起,站在棺木前頭,冷眼看著廖長生,“怎麼,父皇的喪禮,他都不親自來吊唁麼?吳王好大的架子呀?”

廖長生將手中漆盤舉過頭頂,單膝跪在停靈殿外。

“吳王因傷心而病倒,臥床難起。吳王說,他赤誠之心,盡在這喪禮之上,請越王親自查看。”

李泰瞇了瞇眼。

他回頭朝一種太監侍衛后看了一眼。

重午正在那一群太監侍衛的保護圈中。

李泰提步上前,站在廖長生面前,“吳王這是送了何等大禮?”

“越王一看便知。”廖長生把漆盤又往前送了送。

李泰緩緩抬手,住那黑蓋布的一角,他停了片刻,倏而將那蓋布一拉。

周遭伺候之人,瞧見蓋布底下的東西,不由都吸了一口氣。

國丈等人站的靠下,瞧不見里頭東西,心頭猜測不已。

越王卻呵呵笑了兩聲。

“吳王的誠意,我收下了。”說完,他拿起漆盤中的東西。

那東西映著,散發出冰冷肅殺的輝。

國丈等人微微側目去看。

這麼一看之下,大為驚異。

“是兵符!”不知是誰驚嘆一聲。

國丈子晃了晃。

還不如吳王有奪權之心!還不如吳王立時將皇宮給包圍了呢!

鶴蚌相爭,漁翁尚且有得利的可能!

可如今呢?吳王拱手將兵符上繳!

吳王連爭都不爭了!

長安兵力全都落在了越王的手上!

國丈臉白了白。

“剛才是誰說本王不忠不孝?”越王揚聲問道。

國丈后的大臣心頭一驚。

越王這般記仇麼?且不容后,現在就要來算賬了麼?

國丈臉憋得通紅。

那是他的黨羽,他此時不站出來說話,還有誰會投靠他?

他猛然間向前邁上一步,“皇后娘娘腹中懷有圣上的子嗣,圣上暴斃,皇后娘娘理當留在宮中,可越王殿下卻要對皇后娘娘,對圣上腹中子嗣趕盡殺絕。此舉不是不忠不孝,是什麼?”

越王聞言冷笑,“若非皇后娘娘鎖閉宮門,不許我父皇宮裝殮,我為何要強攻皇城?我何曾說過不許皇后娘娘留在宮中?我何曾做出要謀害皇后娘娘腹中孩子的行為?這些話,不過是你杜撰抹黑與我,可曾有何證據指正?”

國丈臉面一僵。

“我還未曾問問國丈,我父皇尚在宮外,皇城卻從鎖閉,這鎖閉皇城的命令是誰下的?軍兵符,為何會落在皇后娘娘的手中?皇后娘娘不過是后宮婦人,如何能調軍?指揮軍,不許我父皇宮裝殮的,究竟是何人?”越王問道。

國丈皺眉,臉面通紅卻不作答。

李泰冷哼,并不理他,卻是抬手指著適才吊唁之時,說他不忠不孝那大臣。

“來呀,將在父皇靈前,信口攀誣本王的人,給本王拿下!”李泰吩咐道。

國丈大怒。

“李泰,你放肆!”

李泰冷眼看著國丈,“這放肆,從何說起?”

“這是圣上靈前,你就算忙著排除異己,也不當在圣上靈前!你這是對著圣上不敬。”國丈說話間,都氣得帶了息。

李泰笑了笑,“非也,我深信父皇在天之靈,都看著呢,這大臣信口攀誣本王,本王若是不當著父皇的面懲治這般佞臣,父皇在天之靈,亦難以安息。”

李泰格不同景延年,他要做的事不論正邪,無人能擋。

他手指一揮,立時有人將那大臣按住。

那大臣掙扎不休,對李泰破口大罵。

李泰妖冶的臉上,出邪魅狷狂的笑容,“杖斃。”

他冷冷吐出兩個字來。

整個停靈的大殿外,如刮過一道風一般,冷涼至極。

那大臣被按在殿前,杖邢用的板子好似一早就準備好。

兩個侍衛按住那大臣,另有行刑之人上前,啪啪的板子聲,立時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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