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6章 該來的總會來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6章 該來的總會來

但每次都能讓他“好巧不巧”的遇上香。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思,玉府上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景延年起,“他近來愈發有長進,我去試試他也好。”

蕭玉琢自然沒話說,仍舊閑適的翻著手中的書頁。

只是景延年前腳才走,后腳就有人稟,“太子殿下到。”

蕭玉琢等人連忙出來恭迎。

縱然是親兒子,但禮數上,卻不能馬虎。

太子乃是儲君啊,蕭玉琢不過是個郡主,向他行禮恭迎,那是應該的。

重午哪兒得了這個?

他專門不人提前稟報,蕭玉琢還沒走出廊間,重午就小跑而來,一把拽住娘親的手,“阿娘,我有禮送您,來來,您快來!”

他這麼一開口打岔,行禮的事兒,就算岔過去了。

他拉著蕭玉琢又進了暖閣,“過幾日就是阿娘的生辰了,可那時候,我得替圣上去太廟,不能來陪阿娘了!”

蕭玉琢點點頭,“我過什麼生辰,只有小孩子,和長輩們才過生辰!”

重午嘻嘻一笑,“我知道阿娘不過,但兒子的心意卻是不能的。”

他從懷中掏出一只長匣子,神兮兮的塞進蕭玉琢的手中。

“是什麼?”蕭玉琢笑問。

要打開的時候,重午卻一把按住匣子,“阿娘猜猜?”

蕭玉琢搖頭,“猜不到。”

重午撅賣萌,“阿娘猜嘛!就猜兩次,果真猜不到再打開?”

蕭玉琢皺了皺眉,做苦思冥想狀。

這長條形的匣子,能放下什麼東西?

折扇倒是放得下,不過是個人,用不著那東西。

人用的……

“唔,莫不是首飾?是項鏈?”

重午臉面一亮,眸中盡是欣喜,“果真!果真是送到阿娘的心坎兒上了!”

他語氣盡是激,啪的一聲打開匣子。

致的匣子里頭,躺著兩串珍珠鏈子。

圓潤潔的珍珠,有溫潤的芒在珠子上流轉。

每一顆珍珠都是經過挑細選的,個頭大小均勻,手潤澤,人心生喜歡。

且天然淡,更是可,悅人眼目。

“這串是項鏈,這串是手鏈,阿娘喜歡麼?”重午問道。

蕭玉琢點了點頭。

“那我給阿娘帶上,阿娘不許去掉,一直要帶著我的心意在上,帶著,可好?”重午小臉明

蕭玉琢點點頭。

重午親自上手,給他娘把手鏈項鏈,都給帶了起來。

“珍珠養人,只盼著阿娘年年歲歲年輕順遂!”重午笑嘻嘻說道。

他又陪蕭玉琢說了會兒話,在景延年回來以前,他便逃也似的走了。

“我怎覺得,重午好像故意在躲著修遠似得?”蕭玉琢著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狐疑的看著梅香道。

梅香歪了歪腦袋,“說不定魏郎君這時候來,就是太子殿下給招來的?”

蕭玉琢點點頭,這甚有可能啊!

在山谷里的時候,魏子武沒照顧重午,也算他的先生了。

兩個人投契,早玩兒到一塊兒去了!

果然重午剛走,景延年就回來了。

他笑著掀開暖閣的簾子,目一下子就落在蕭玉琢的脖子上。

他臉上的笑容不由一點點淡了下去。

蕭玉琢抬手脖子,“怎麼?不好看麼?”

景延年挑了挑眉梢,“你問人,還是問項鏈?”

“那你看的是人,還是項鏈?”蕭玉琢笑著反問。

景延年在手邊的椅子上坐下,目卻一直未能離開脖子,“這項鏈,是誰送的?”

“怎麼?有什麼不妥?”蕭玉琢心下犯了嘀咕。

主要是景延年的眼神太過怪異了。

梅香不由也狐疑起來,仔仔細細的盯著蕭玉琢的那串項鏈。

“呀——”梅香突然驚一聲。

蕭玉琢拍了拍心口,“一驚一乍干什麼?”

梅香卻疾步上前,托起蕭玉琢的手,看著手腕上的珍珠鏈子。

“喲,還有手鏈啊?”景延年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蕭玉琢不由更為驚異,恐他誤會,連忙說道,“這是重午送的,說是生辰禮……”

“這臭小子!哼!”景延年怒哼一聲。

蕭玉琢看向梅香,“有什麼不妥嗎?”

“這是東珠!東珠罕有,乃是……”

“梅香。”景延年猛然打斷梅香的話。

梅香吐了吐舌頭,閉站在一旁。

蕭玉琢心下更為好奇了,重午送東珠,便是這東珠是罕見的寶貝,重午有太子之尊,難道還送不出手麼?

景延年在一旁坐著,梅香不敢多

等景延年終于走了,蕭玉琢忍不住,“你是我的丫鬟,又不是他吳王的丫鬟!我便是嫁給他了,你也歸我管!還不老實代?!”

梅香想笑,又無奈,“娘子難道不知?這東珠自來都是圣上用,便是皇子太子,亦不能有東珠,否則就為越制。”

蕭玉琢聞言怔了怔。

低頭看著手上那一串天然淡的珍珠,珍珠澤溫潤漂亮,天然渾圓的形狀,大小均勻的個頭,在手上,真不釋手……

難怪重午避著景延年,的來,急匆匆的走。

這東珠的首飾,究竟是他送給自己的生辰禮,還是他為旁人跑了一趟兒?

蕭玉琢不由輕嘆,想到宮中那個正坐在九五之尊位置上的男人,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悵然。

“去下來吧。”

梅香上前,“娘子,太子殿下臨走不是還代,不您去下來,一定要帶著麼?”

蕭玉琢哭笑不得,“若修遠知道,他還說過‘要帶著’這話,你瞧修遠會不會打斷他的?”

梅香也嘆了一聲,語氣略有些酸酸的,“圣上也是個癡人……”

“梅香!”蕭玉琢皺眉喚了一聲。

梅香連忙閉,上前將項鏈和手鏈都解了下來,收妝奩最深

這過后好幾日,蕭玉琢都沒見到景延年。

人請吳王來玉府吃火鍋,蜀地剛送來的新鮮材料,火鍋鮮香濃。

火鍋就要人多,吃了才熱鬧。一個人吃,也沒意思。

沒曾想,竟然沒能把他給請來。

吳王府的人回稟說,吳王不在長安。

蕭玉琢納了悶兒了,不就是那天重午送了一套首飾麼?

知道了其中緣故之后,當晚就給取了下來了呀。他至于這麼小氣的,幾天都不來見麼?

這男人傲起來的時候,竟也是這樣的小題大做?

蕭玉琢好氣又好笑,怎麼知道東珠這東西,必然出自李泰之手呢?

若知道,當時也不會去帶呀?

以為景延年是故意和鬧別扭,才避而不見,于是親自尋去了吳王府。

沒曾想,景延年當真不在。

他不在,他邊的幾位功夫出眾的高手,也都不在。

“他莫不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竟要把這些人都帶上?”蕭玉琢不由大驚。

當初景延年沒想過奪權,該不會是一串項鏈,一串手鏈,就讓他平地起了造反的心思吧?

蕭玉琢驚疑不定,一直在吳王府等到了傍晚時候。

眼看天越來越黑,該起回去了,卻聽外院熱鬧起來。

許多院伺候的隨從小廝,聽聞外院來了“神”,都湊熱鬧的飛奔去看。

蕭玉琢納悶兒,“什麼神?”

“娘子也去看看?”梅香也好奇,最是好熱鬧,自己早就心難耐,連忙扶了蕭玉琢起來。

蕭玉琢往外院去。

還沒行出垂花門,便見景延年風塵仆仆,闊步而來。

上臉上都有些臟,原本應當束的整齊的發髻,也有些散

但他臉上卻璀璨生,眼眸亮如星辰,滿面的欣喜之氣,遮都遮不住。

“你這是……”

蕭玉琢話音未落,景延年卻忽的往路邊一閃。

出他后遮擋的“神”來。

一頭極為漂亮的白麂!

這白麂大概還不到一歲,形還未長,半大的樣子,雪白的發,甚是好看。

它眼神清靈純澈,如一汪清潭,廊下燈火,道上人影,倒影在它清靈靈的眸中,都顯得通起來。

“好漂亮的白麂!”蕭玉琢輕嘆道。

梅香則要激的多,“白麂,是神啊!這是祥瑞之兆!天降祥瑞!百年難得一遇!”

“生辰快樂!”景延年站在蕭玉琢邊,眼眸深深的說。

“你這些天不在長安,就是為了給我準備這生辰禮?”蕭玉琢挑眉問道。

景延年眸底璀璨生,他角微微勾起,“他送了你東珠,我怎麼也不能比他差了去。”

他聲音輕輕,未曾旁人聽見。

蕭玉琢聽聞,不由臉上微微發燙,“我怎會計較這些?我從未在心里讓你與他比較。”

喜歡的人,和無干之人,有什麼可比呢?

景延年顯然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手將的手攏在手心。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