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霖被逗笑了,但看著自責的模樣,還是忍不住開口安道:“家里有傷好的藥膏,涂上一個月疤痕都不會留下了,別小題大做的。”
卿塵還是自責的抱著月落,說道:“我的寶,你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給你做,就當是補償你好不好?”
“王妃您竟然會做飯!”月落一臉新奇的看著,富家千金哪個不是十指不沾春水,怎麼可能會做飯。
卿塵自豪一笑,說道:“當然是真的,只要你想吃的我都能給你做出來。”
“本王吃三寶蝦仁,松鼠鱖魚。”
月落沒說話,楚鴻霖反而搶先點了兩道菜,惹來卿塵不滿的眼神。
“本王剛剛可是救了你,吃你兩道菜,有問題嗎?”
楚鴻霖眼眸微瞇,突然靠近卿塵,大有你不答應我就要親你的意思,嚇得卿塵連連點頭答應。
“您是王爺,您想吃什麼臣妾一定都給您做!”
卿塵笑的一臉諂,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的子,偏偏在楚鴻霖這使不出來,也很郁悶...
楚鴻霖輕笑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回家,本王了。”
正當三人要出宮時,福公公火急火燎的追了出來。
“王爺請留步!王爺!”
三人轉就看到圓滾滾的福公公跑了過來。
“父皇有什麼事代嗎?”楚鴻霖以為是崇尊帝有什麼事要找自己。
福公公了臉上的汗,焦急的說道:“王爺,大事不好了,祁國公的兒祁錦妍,剛剛在后花園的湖里被發現了,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
“和本王有什麼關系?”楚鴻霖并不關心什麼祁錦妍,只想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找自己。
“和您是沒關系,可和王妃有關系...”福公公心驚膽戰的來回看著楚鴻霖和卿塵。
“和我有什麼關系?我都不認識什麼祁錦妍!”卿塵一臉懵的看著福公公。
福公公為難的看著卿塵,說道:“這奴才也不知道,撈人上來的侍衛說,在祁小姐的手里發現了您的手帕,所以懷疑是您把...”
“放肆!”
楚鴻霖一聲低吼,嚇得福公公把后半句話給憋了回去。
可即便楚鴻霖生氣,福公公也不得不壯著膽子,解釋道:“王爺息怒,這件事鬧得很大,皇上都被驚了,那些被邀進宮那些小姐們,還有一些宮都說看到了王妃去過后花園,皇上不得不王妃過去問話...”
卿塵一聽這話,頓時氣的怒吼道:“我是去過花園,可我本沒去過什麼湖邊,怎麼可能會殺人呢,一條手帕就懷疑我是殺人兇手,太過分了吧!”
福公公被著吼聲,嚇得心跳上升了一個頻率,忙勸說道:“王妃息怒,總之還請您和老奴過去一趟,把誤會皆是清楚了,否則皇上那邊老奴實在沒法代。”
楚鴻霖知道鬧出了人命不是件小事,更何況還是祁國公的兒,祁國公是三朝元老,在朝堂上很有話語權,他不能讓這樣的老臣寒了心。
他拉起正在生悶氣的卿塵,安道:“別怕,本王和你一起去。”
僅僅一句話,讓卿塵煩躁的心瞬間變得平靜下來,向楚鴻霖,不知為何,這個人總是能給自己一種可以依靠的安全...
再次來到椒房殿,殿中所有的家千金都跪在地上,個個誠惶誠恐的低著頭,崇尊帝和崇明皇后坐在龍椅上,面凝重的看著被放在臺下祁錦妍。
一旁的太子和毅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若不是崇尊帝也過來了,他們才不會留在這理這種事。
太監的通報聲從殿外傳來,楚鴻霖帶著卿塵走進大殿,率先上前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見過皇后娘娘,”
“臣媳參見父皇,皇后娘娘。”卿塵也中規中矩的行禮,此刻口中的母后也隨著楚鴻霖變了皇后娘娘。
崇尊帝還未開口,皇后便率先質問道:“你還有臉請安!今日這樣大的日子,你竟然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祁姑娘才十六歲,豆蔻年華,你竟也下的去手!”
跪在最前的詩涵,幸災樂禍的看著卿塵,祁錦妍可是三朝元老的兒,一旦這臟水潑到的上,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得。
面對皇后的質問,楚鴻霖冷著臉反駁道:“皇后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殺人的罪名可不是隨便就能推到別上的!”
皇后見楚鴻霖如此護著卿塵,雖然心有忌憚,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辰王,并非本宮推責任,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死者的手里,還攥著的手帕!”
楚鴻霖冷漠的說道:“僅憑一塊手帕就能斷定是兇手,皇后娘娘你未免有些太過武斷了!”
卿塵沒有理會皇后的污蔑,從進來就一直把目放在祁錦妍上,在外人看來祁錦妍已經毫無生命跡象,就連太醫也把過脈,沒有救活的機會了。
只是卿塵通過觀察,發現祁錦妍的肚子,每隔幾十秒會一下,這說明只是人被水嗆得昏死過去,還是有機會救活的。
卿塵不在拖延,沒有說任何話,徑直走到祁錦妍邊,一把掀開白布,渾漉漉的人出現在面前,卿塵也注意到了手里握著的那條手帕。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卿塵微微解開祁錦妍前的襟,開始連續為做心臟復蘇,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為做人工呼吸。
眾人皆是傻眼的看著卿塵的舉,誰都沒想到竟然去親一個死人,唯獨楚鴻霖眼中沒有半分意外,他知道卿塵懂醫,既然手,那就說明這人還有的救。
“霖兒,兒媳這是在做什麼?”半天沒開口的崇尊帝,面對卿塵的做法很是疑。
楚鴻霖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救人了,只要讓害者醒了,才能知道傷害的人是誰不是嗎?”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疑的很,明明太醫剛剛已經說人救不活了,這卿塵竟然還不死心的去救人,這在他們眼里就是害怕自己害人的事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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