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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快跑您的昏君也重生了》 1417:番外:即將塵埃落定

「你的意思是他喜歡時沉?」

贏灝卻不太相信:「無稽之談,就算是他再怎麼不近也絕對不會喜歡煽的呀,他們兩個人之間又沒有太多的糾葛。」

時沉姌見他這般篤定,不大高興的懟了他一下:

「誰跟你說他們兩個沒糾葛的,嫁給你那一年裏,你就能夠保證這時沉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這話倒是問著了贏灝,可是他腦子裏想一想贏紂那不近的樣子,完全聯想不到他竟然心裏都藏著這麼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前任王妃?

「我還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吧?」時沉姌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

「我給你看證據。」

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了贏灝的胳膊,帶著他離開了房間,徑直的朝最後面的一個間柴房裏頭去。

還未等進到房間里,房間就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

隨即尖銳暴怒的聲音傳來:

「哭什麼哭?你這個掃把星!當我們睿王的小柿子,你就等著清福去吧,天天在這哭!你哭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他們在門口能聽到每次鞭子落在上的清脆之聲,孩子的嗚咽聲卻是再也聽不見了。

想想裏面是何等景,贏灝就覺得頭疼,並不想進去: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時沉姌雙手抱懷: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我思來想去,一晚上終於知道這最要的證據是什麼了。」

說著,猛的踹開了門。

拿著鞭子正舉手要打孩子的胖嬤嬤手一頓回頭朝他們看來,在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臉上猙獰的瞬間變得笑意盈盈。

贏灝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沉眸看著在牆角,陷自閉的贏塵。

真是因為夏日,上只著了一層薄薄的衫。

衫已經髒了,甚至還被打了一個個的口子,上被得紫青鞭痕目驚心。

贏灝作為一個皇叔,到底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怎麼就給打這樣子了?要是給打死了,你能賠罪嗎?」

胖嬤嬤一聽這話趕認錯:「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下手不知輕重。」

贏灝哼了一聲:「不許這麼打他,要是再讓本王看到他上有一傷痕,我就拿你試問!」

「你兇什麼兇?」時沉姌不樂意了:

「這麼嬤嬤這般打,是我囑咐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贏灝眼中閃過一抹不悅:「那你說你找我來這兒做什麼。」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

時沉姌走到角落,要在角落的贏塵的頭強迫的給抬起來。

小孩子面無,臉上有一塊一塊的青紫,角還滲出了點點,被強迫的抬頭,他本虛弱的目中陡然增添了一抹怨恨。

惡狠狠的瞪著,恨不得將吞到肚子裏。

「看到了嗎?」時沉姌勾起角:

「你仔細瞧瞧,看他長得像誰?」

贏塵時有幾分像贏紂的,剩下那幾分是隨娘。

贏紂生得儒雅,而贏塵卻多了些許的邪氣,仔細看來,五

他似乎是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尤其是在這怨懟的眼神當中,他猛然發現了另一個子的影子。

心裏咯噔一聲,贏灝腦海中猛然閃過了時沉的臉:

「你的意思是——」

時沉姌狠狠的收回自己的手,嫌惡的拍了拍灰塵。

「就是時沉,看來能裝的,在你們大婚之夜,被弄到了外面,原來沒有跟那些男人茍合,是跟你哥哥。」

贏灝眼角,面對贏塵那一點點的憐憫,在看到他這越瞅越像時沉贏紂二者結合的模樣的時候,半點都不剩了。

他狠戾的瞇了瞇眼睛:

「我當初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怨不得在我把那個孩子買起來沒有多久之後,贏紂就領回來了一個新的孩子。」

時沉姌見他臉變了,心中這才舒坦:

「當初咱們多笨啊,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這綠帽子帶了你這麼久,還是你親哥哥呢,竟然能下如此狠手。」

贏灝眼中的在打轉:

「怪不得贏紂這麼痛快的就像這孩子給了我,原來他是想著讓他與時沉的孩子為下一任帝王!」

時沉姌嗤笑一聲:「人家的算盤打得多啊,咱們不比人家的一半。」

說著曖-昧的朝贏灝靠過去,眨了眨眼睛:

「王爺,你說這留下來的孽種,咱們難道還要留著他不?」

角落裏的孩子抖了抖,沒有說話也沒哭。

贏灝朝他投去意味深長的目

「突然讓他死,怕是不可能,本王這段日子最需要的是名聲,贏塵可以給本王掙得一個極好的名聲,畢竟能夠收留敵人的兒子,這份心已經在百姓之中廣為流傳了。」

塗抹了鮮紅丹蔻的手,輕輕的服上的花紋,時沉姌紅輕揚,聲音極為蠱

「不著急嘛,咱們留下來慢慢折磨,像那時沉和贏紂,給你我造了多大的困擾,如今他們二人都死了,是留下這一個結晶,豈不是在給你我機會?」

贏灝眼前目亮了亮,垂眸看向出手來,輕颳了一下的鼻子。

「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時沉姌輕笑一聲,將他抱住。

「人家也是為了王爺好,可是沒有想到王爺一進來,倒還心疼起這個孽障來了!」

時沉姌嗔的一跺腳,贏灝趕將其擁懷中溫聲安

「好了好了,沒事了,是我不好,行了吧?那你說怎樣你才能高興。」

時沉姌眼珠轉了轉,俏皮的出手指向角落裏的贏塵:

「我想要他在地上爬。」

贏塵渾猛地一,突然抬頭朝他們看來,弱而無力的目落在他們二人的眼中,卻激發了他們更為恐怖的想法。

贏灝角起了猙獰的笑:「讓他在地上爬,多無趣?」

二人對視一眼:「還得想個好法子,好好玩一玩才行。」

贏塵鼻子一酸,很大顆的眼淚無聲的湧出來,讓時沉姌故作訝然的啊呀一聲:

「怎麼哭了呢?」

時沉姌緩緩蹲下,輕的拂過他的碎發:

「我記得你一直在找你娘是吧?你爹也承諾過你,總有一天你會與你娘重逢的。」

時沉姌笑了笑,尖銳的指甲劃過他稚的臉頰:

「今日我就告訴你好了,免得你這孩子天天瞎想。」

說著俯下,湊在他的耳邊:

「你娘早就已經死了,時沉,死在我們手裏,死的的了。」

贏塵臉瞬間變得慘白,子沒由來地抖起來,時沉姌滿意的看著他的變化。

將他的碎發掖到耳後,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對吧。我可以告訴你,那個葬於火海的白暮瑤,跟你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腦海中猛然閃過時沉的臉,贏塵的眼淚像是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時沉姌在一旁瞧著,眉眼間出來的是變態的愉悅,口中吐出來的卻是那種心疼的語調:

「好可憐啊,等了這幾年這麼多年等了一不說,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跟自己的娘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到最後,他卻是也了一副死,這是什麼命啊?」

「不過不要~」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時沉姌笑靨如花:

「從此以後,在你邊總歸有咱們了。我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贏塵子抖了抖,看向後的贏灝。

贏灝詭譎的勾著,看到贏塵如此可憐,他蓄意調侃。

一聲爹娘來聽聽?」

時沉姌一聽這話眼前亮了亮,很期待的瞅著他。

贏塵咬死了牙關,眼中佈滿恨意,愣是一個字也不說。

時沉姌等了一會兒有點失,冷著臉站起

「還是讓他爬吧,小孩子改口比較困難,多等等就好。」

雙手抱懷:

「等把這一傲骨磨沒了,也就是時候了。」

-

夜深之時,一道黑影閃過天邊。

厲莫善小心翼翼的將時沉放到房上,環顧左右,確認了安全。

「你要小心。」

時沉無聲點頭。

他們現在所的地方就是睿王府贏塵所居的柴房。

睿王府戒備森嚴,他們是費了好大的勁才進來,不過有一點好就是關著贏塵的這一間,是沒有什麼人看過的,只有一個老嬤嬤正在對面的房間里休息。

只是他的門窗都被鎖上了,時沉拿出頭上的簪子嫻的將其敲開,緩緩推開了門。

「誰?!」

虛弱而又警惕的聲音,時沉將食指放在邊,但又見眼前一片漆黑,這孩子鐵定看不見,輕聲說道:

「是我。」

悉的聲音讓贏塵一愣:「白暮瑤?」

他如此指名道姓,時沉也沒有多在意,順著聲音朝他那個方向過去:

「是我,我來救你了,你趕跟我走!」

「走?」

黑暗裏的聲音有些遲疑,卻也有一點期待:「你要帶我走?你就不怕們到時候找上門來嗎。」

時沉一聽這話卻也覺得心酸。

「我有什麼可怕的。」

贏塵眨了眨眼睛,外面漆黑一片,沒有半點芒,他看不見前人的方向,緩緩站起出手:

「你在哪?」

時沉順著他的聲音向前索,再到了他一隻手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毫不猶豫的將他摟在了懷裏:

「我在這,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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