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笙眨了眨眼,認真的回憶:「我夢見,你被人待,你娘很想救你,可是你爹卻不讓救,說什麼……什麼……」
說什麼這會子就愣是想不起來了。
贏塵的眸卻是一沉:「我娘要救我?」
「是啊。」認真的點了點頭。
帝王俊的臉上浮起一嘲弄,他翻起來:「朕的娘,早就死了,至於贏紂……」
他臉微變:「他也早就死了。」
長笙一怔。
他赤腳下床,慵懶的將衫了:「在他將我丟給贏灝的那一瞬間,他就再也不是我父王了。」
長笙沒說話,坐在床上看著。
贏塵冷著臉,打了個響指,隨後外面的侍衛走了進來。
為首的男子一勁裝,一左一右跟著林朔與玄裳二人,而為首男子的臉上帶著一條長長的疤痕,像是一條蜈蚣一樣橫在臉上,卻不讓人覺得可怖。
這是崇凜。
一個……破了相的崇凜。
曲長笙古怪的擰著眉頭,看紗簾外面的人更洗漱,總覺自己的記憶出了差錯。
這兩日皇城國喪,太上皇贏灝,阻斷贏紂與在一起,要將皇位重新取締后被贏塵刺死,對外宣稱太上皇突發疾病仙逝,不過才過兩個月。
可總覺得,死的人是那個從未見過的贏紂。
而眼前活生生的崇凜,也早就該死了才是啊。
「都說一孕傻三年,可你這肚子裏都沒靜,咋還傻乎乎的呢?」
正值晌午,曲長笙盯著頭上沉甸甸的冠托腮沉思,邊的玄月吐槽:「過去的事還能出旁的不?」
「可是我真的覺得崇凜死了,我們當時還很傷心來著。」長笙很認真的道:「我覺我記得特別的清楚。」
玄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剛好,崇凜從遠路過,招了招手:「崇凜,你過來。」
崇凜極為聽話,抬腳走了過來,笑呵呵的道:「皇後娘娘,有何吩咐。」
長笙張了張,玄月就開口先道:「皇後娘娘說你應該是被喬爾煙的人殺死了,你給皇後娘娘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死而復生的?」
「啊?」崇凜笑了,臉上的傷疤都被扯:「我死了?」
他哭笑不得的看想曲長笙:「娘娘記錯了吧?之前喬爾煙的人的確傷了我,但是我當時被人救了,也是足足躺了一個月才徹底離生命危險,不過為了找算賬,對外宣稱屬下死了。」
說著他低了聲音:
「您是不是記渾了啊?」
「就是嘛。」玄月癟癟:「崇凜雖然曾經命懸一線,但是幸好發現的及時,已經救回來了,你肯定是記錯了。」
可能吧?
看崇凜這樣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時沉點了點頭:「應該是我腦子被撞壞了。那顧長玨呢?」
「太子怎麼?」
玄月擰眉,環顧四周,一把捂住了的:「您快行行好,別問太子了,太上皇蓄意謀奪,太子不是替你擋劍來著,你當時哭得那麼傷心,守在他邊天天盯著他,給皇上氣得兩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你忘了?」
說的完全是沒有經歷過的事兒,時沉一臉懵的眨了眨眼睛。
顧長玨不是傻了嗎?
怎麼又擋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