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漱洗完以後,明月和夜昭一起在鹽城吃了早點,然後又打包了足夠的乾糧,這才打馬上路。
馬兒一路快跑,很快就來到了青城。
青城名不虛傳,與鹽城的四季如夏不同,這裏是四季如春。到都是蒼松翠柏,鬱鬱蔥蔥。
青城是很有特的一座城,這裏依山而建,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山城。
山腳下,兩棵參天古樹中間用一塊長長的木頭匾額相連,上面有烏黑的字跡,寫著「青城」二字,像是被燒紅的鐵子燙出來的。
毫無疑問,這兩棵參天古樹就是青城的城門了。
說實在的可真夠簡陋的,居然連個門扇都沒有。
不過,這裏一左一右卻有兩個穿群青道袍的小守著,他們背後背著寶劍,一臉的嚴肅認真。
「來者何人!?」兩名小道煞有介事的出手來,攔住了去路,可是並沒有出背後寶劍。
「我們是稷聖學宮派來的,特地來青城求見城主大人!」夜昭不慌不忙拿出「雲」字腰牌,語氣很是客氣。
「稷聖學宮?」兩名道對視一眼,其中一名小道虛晃著眼睛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腰牌,確定是真的以後,對著夜昭點了點頭,「師尊剛剛出關,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
聽他一說,明月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道:這是同意放行了唄。
「清風,你帶著他們去見師尊,我在此守護山門。」一名小道嚴肅的說完,對著夜昭點了點頭。
清風點頭,滿臉嚴肅道:「明月,那我去了,有什麼事,你可要趕上來回,我馬上就回來陪你。」
「嗯——」
明月跟著小道上了山,臨走時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小道,他居然也明月,跟自己重名。
夜昭彷彿看出了明月的心事,角微微上揚,一把拉住了明月的手腕兒,輕聲道:「他們的道名只有兩個字,而你姓微生——微生明月!」
「我知道!」明月暗暗翻了個白眼兒,這傢伙,以為自己是白癡嗎?
一路拾級而上,明月覺得這裏的景真的是令人印象深刻。
臺階都是用山上原有的石頭開鑿出來的,兩邊的扶手都是用老樹做的,那造型就像是一條蜿蜿蜒蜒的飛龍。
青石臺階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很是乾淨。
往上走了一千三百六十五級,終於看見了大門。
這大門古樸優雅,門口照樣有兩個小道守門。
「清風,他們是誰?」一個白小道上前詢問。
「稷聖學宮來的,想要求見師尊。你帶他們去,我還要回山腳下守著。」
「嗯。」白小道對著明月和夜昭一拱手,溫聲道:「施主請跟我來。」
說著,開了大門就繼續往上走。
又往上走了一千三百六十五級,終於到了平整地。
明月深呼吸一口氣,心道:不容易啊!
這個建在半山腰的城池非常乾淨,地面幾乎看不到任何垃圾雜,偶然有幾片落葉落下,很快也會被看見的人撿走。
這裏的人全都穿道袍,一個個面平和而又安靜,沒有推三讓四,更沒有嘻笑打鬧。
這裏,就是一座大型修鍊中心!
左拐右拐,白小道把明月和夜昭帶到了一個竹林環繞的舊舍中。
這個地方雖然看起來年代很強,但卻非常整潔乾淨。
進了竹林茅舍,白小對著裏面輕聲通傳:「師尊,稷聖學宮的兩位施主來訪。」
「進來吧。」裏面一個莊肅的聲音響起。
明月和夜昭推門而。
屋,一個鬚髮皆白的白道人端坐在一床榻之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明月,溫聲道:「微生明月。」
「咦?你認得我?」明月並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他。
白道人輕輕搖了搖頭,笑道:「貧道青城,從前並未與微生姑娘見過面。」
「可是,雖未謀面,卻是故人。」
話落,青城老道講起了個中緣由。
原來,青城城主的本名並不是青城,只不過在為城主之後,無論之前的名字是什麼,都要改為「青城」,意喻:傳承使命,以人為城。
青城這裏到都是修士,大部分是男修,也有部分是修,但修多半都是親眷道,極有獨自在此修鍊的。
青城的城主多會推演八卦,對於天命神授這一塊兒,在整個霜華大陸都很有名。
多日前,青城老道曾推算出,會有一位故人前來。
聽完青城一番描述,夜昭眉一挑:「老城主,難道您只算出一位故人,而我就不算了嗎?」
「哈哈哈……」青城大笑:「你雖是稷聖學宮的傳人,但與貧道卻算不得故人啊。」
「呵呵,可我從前並沒有見過青城道長啊。」明月笑道。
「雖今生未曾謀面,但修道之人信奉的是六道迴,你與我前世曾有一面之緣。」青城捋著長鬍子哈哈笑道。
一旁的夜昭不樂意了:「青城道長此言差矣,前世之事豈可隨意拿來說?」
就算前世見過或者前世有緣什麼的,那也應該是他夜昭,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青城也明白夜昭的意思,但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轉而一笑:「你莫要多心,我們青城的修士自從拜山門開始就要先學習五行八卦,如今,貧道也已經在這裏待了五十五年了。兩位到來之前,貧道曾啟過一卦,說是有兩位道門故人要來造訪。」
夜昭勾了勾:「那就是了,卦上也說是兩位,怎麼您剛才只說一位呢?」
「哦?哈哈哈……施主所言甚是,我們都該自稱道友才是啊!」青城大笑出聲。
明月與夜昭對視一眼,覺得這個老道士有點兒不對勁兒,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兒。
明月一皺眉,悄悄打開了智能醫療手環,一測,結果馬上就出來了:病膏肓!
明月瞇了瞇眼,溫聲嘆道:「青城道長,您……還好嗎?」
「嗯?你……這是何意啊?」青城道長捋著鬍子,也瞇了瞇眼。
明月嘆道:「沒什麼意思,我主要就是想說『祝你健康』,真的,祝你健康!」
夜昭也是一頭霧水,看著明月抿了抿,像是在問:怎麼了嗎?
明月一把拉住了青城的手腕兒,青城立刻變了臉!
夜昭跟在明月後,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卻沒有離開半步遠。
「啊——」青城道長突然慘一聲,臉上青筋暴起,就像換了一個人。
剎那間,明月一把扯掉了青城的白衫,裏面出了群青道袍。
明月接著又是一把,連皮在臉都扯了下來,裏面,居然是一個小道的臉!
這道,正是山門門口那個「明月」的小!
「怎麼會是他!?」夜昭也認出了他。
明月看著這滿臉痛苦的小道,嘆道:「你命不久矣,難為你還要來這裏騙我。真的青城道長在哪裏,若照直說了便罷,若不說,我就一把火燒了這竹林茅舍!」
夜昭「嘣」的一聲出腰間劍,抵住了小道的脖子,冷聲道:「若不說,你就生不如死!」
這小獃獃地看著明月,張著大著氣,大汗淋漓的說不出來話。
明月眉頭鎖,迅速把他放倒在床上,隨手打開了智能醫療空間,拿出了一劑強心針,順著心口打了上去。
接著,明月又取出一粒免疫球蛋白,生生塞進了這小道的裏,心裏默念:可千萬別死啊!要死也要等把話說清楚了再死啊!
一劑強心針下去,這小道彷彿好了一些,虛弱的說:「我知道你是誰,現在,我只求速死!」
明月嘆道:「死很容易,活著才痛哭!」
小道點點頭,眼角出一滴淚,對明月的說法很是認可。
「你什麼名字?」明月的語氣放的很溫。
要想知道關鍵問題,就要先從一些無關痛的小問題切,這是明月前世就學到的。
果然,小道輕輕閉了閉眼:「我只是個下等道,原本不必有名字的。」
「呵——」明月輕聲笑道:「一個名字罷了,哪有什麼上等下等的?你只管說出來,就算阿貓阿狗也有個名字的。」
小道閉了閉眼,須臾,從牙裏出兩個字:「南宮。」
「南宮?」夜昭一皺眉:「你……可是南昱那南宮嗎?」
南宮是南昱的皇族姓氏,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姓的。
小道點了點頭。
「你……」夜昭走到近前,皺著眉頭問:「南宮炎是你什麼人呢?」
良久,這小道嘆道:「叔叔……」
他居然是南昱前太子的孩子嗎?
可是,他看起來有十三四歲了,不能夠啊!
從來沒聽說前太子有孩子。
那麼,會不會是私生子呢?
明月剛要開口問,這小道就輕嘆一聲,自己說出了原委。
原來,他的母親本是青城的修,是上一代城主的關門弟子,在青城算是既有輩分也有德行的存在了。
豆蔻年華,這修與另一位修士代表青城去南昱辦事,結果,修被南昱的繁華迷了雙眼,好死不死的,竟與當時正是太子的南宮炎的哥哥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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