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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19章 呵呵,你算哪根蔥?

“時錦!”

趾高氣昂,帶著不可一世的態度。

豁然是原主三哥,時家三時富。

“嗯?”

時錦駐步回頭,站在進王府的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時富。

傲慢與輕視,完全不輸時富。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時富不耐煩地說。

“呵呵!”

時錦呵呵一笑,“讓我過去就過去,你算哪蔥?”

“時錦,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時富火脾氣,瞬間被點燃,“你一個鄉下來的人,別以為嫁給了夜王就可以囂張跋扈。我告訴你,要是沒有時府給你撐腰,你時錦什麼都不是。”

“既然我什麼都不是,那你喊我干嘛?”

時錦冷笑,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著時富。

“你……”

時富被嗆得如梗在,半天才緩過氣說,“我有事找你!”

“有事找我?”

時錦冷嗤,“我一個鄉下長大的人,可沒本事值得時三來找。”

時富忽略掉時錦話中的刺,直接說,“時錦,告訴我,是哪個醫醫好的時天?”

這是他來這里的目的。

八天過了,祖母確實是醒了。

但祖母半邊子都失去了知覺,不僅不能下床行走,連吃飯都還要人喂。

這些天為了照顧祖母,他亦是心疲憊。

他想甩鍋,可他還指祖母幫他擺秦五。

是以,他就跑來找時錦了。

他要從時錦口中知道是哪個醫醫好的時天。

他想請那醫到家里為祖母醫病。

只要祖母好了,他也不會跟著罪了。

有事時,祖母也能幫他扛著。

“你怎麼知道時天傷的?”

時錦瞇眼,眸底盡是凌厲,“還是說,時天是你傷的?”

“怎麼可能?時天再不濟也是我二叔?我怎麼會傷他?”

時富把早就想好的借口搬出來道,“我之所以知道時天傷得嚴重,那是因時天被你們救回家時,我看到了。”

“是麼?”

時錦不信,此時卻也不愿多糾纏道,“時天是我醫好的。”

沒有證據的況下,即便是時富的手,也不能把富怎麼樣。

最主要是,時天現在沒事了。

“你?”

時富完全不信,沉聲道,“時錦,不要胡鬧,告訴我,醫好時天的醫是誰?”

只要知道是誰,有太子殿下在,那人就會來醫祖母。

屆時祖母的病就會好起來。

他也就能擺了。

“不信就算了。”

時錦無語,轉進府。

“時錦,你告訴我是誰醫好的時天?我讓祖母把你的名字寫進族譜!”

時富沒忘記時錦從鄉下回來時,一直以來的心愿。

只那心愿一直到時錦出嫁,祖母也未應允。

“呵呵!”

時錦冷笑,頭也不回地進了府。

進族譜?

又不是真正的時錦!

何干?

“你……”

時富氣惱間,張三站到了他后,皮笑不笑地說,“時三,你可真讓我們五爺好找呀!”

那天,他領命守在王府門口盯時晴,李二守去時府門前蹲時富。

這一盯一蹲就是八天。

時晴沒有出門,時富也一直沒有出門。

直到今早,時晴出門后,他尾隨時晴時,派人通知了五爺。

五爺當機立斷,讓人換回李二,與他一起捉時晴。

沒曾想,時晴這邊的事剛解決,那邊盯梢的人就說時富出門了。

于是,他和李二就又過來了。

“張三哥,你好呀!。”

時富驚恐萬分地看著來人,打著哈哈說,“這些日子,天天下雨,我就沒有出門。”

該死!

他果然不該出門的。

他就知道秦五不會放過他的。

果然來了。

“五爺在怡紅樓等著你,還請時三同我們走一趟吧!”

張三皮笑不笑地做著請的手勢。

時富想拒絕,可看了眼對他呈包圍圈的一眾人,放棄了。

半個小時后,怡紅樓。

“時三,好久不見。”

秦五半椅在虎皮大椅上,鷙的細眼,死死盯著時富,“你欠的債,是不是該還了?”

時富嚇得不輕,連忙說,“五爺,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把時晴弄進怡紅樓。”

“你還敢跟我提時晴,你制造假賣契,差點讓我怡紅樓惹上司的事,我還沒跟你算。”

秦五冷哼,怒道,“來人,給我把他的雙手雙腳砍下來。雙手是賭債,雙腳是欺騙了我的懲罰。”

“不要!”

時富膝蓋一,咚地跪到了地上求饒,“五爺,求你饒了我的雙手雙腳吧!回頭我就把時晴給你抓來。”

“還抓時晴?”

秦五暴怒,“別再跟我提時晴,我可不想再見到那個差點害我獄的人。”

真當他要人不要命麼!

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他才不想去招惹那個人。

“那五爺你要什麼你說?只要你不砍我的雙手和雙腳,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

時富忙說。

“算了。”

秦五見效果達到,便一揮手道,“你也先起來吧。看你這麼誠摯的份上,也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今天我就為你破例一次,你賭輸的雙手和欺騙的雙腳,就用錢來賠吧!”

“謝五爺!”

時富忙從地上站起,然后很是上道地問,“五爺,請問需要多錢呢?”

“你覺得你的雙手和雙腳值多錢?”

秦五不答反問。

時富被問得一愣。

在他看來,他的雙手雙腳都是無價的,那是本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可是現在……

“一萬兩。”

咬了咬牙,時富強行給自己定了個價。

見秦五不為所,生怕秦五反悔會砍自己的雙手雙腳,他補充道,“一只手如何?”

秦五表面不為所,云淡風清,心早已震驚不已。

果然不愧是第一商戶。

轍上萬。

要知道,整個大歷王朝,每年的稅收也只堪堪上萬而已。

想到老板的話,秦五說,“一口價,十萬兩。”

“好!”

時富雖然覺得錢多,但他家有的是錢,為了錢失去雙手雙腳不值得,是以,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從怡紅樓出來,時富就火急火燎地回家了。

一進家門,他就直奔汪雯的房間。

他個人是沒有錢的。

他要去問汪雯拿錢。

只是,當他把一切告訴汪雯后,汪雯臉都氣綠了。

“什麼?十萬兩?”

汪雯依在床頭的枕上,破口大罵,“他怡紅樓怎麼不去搶?”

“祖母,你要救救孫兒。”

時富跪在汪雯床前,哭訴道,“孫兒的手腳還要用來照顧祖母,孫兒一定不能沒有手腳的。”

汪雯想到癱瘓的這些日子,時富不分晝夜的照顧,心一下子就了下來,“放心吧!祖母會保護你的,祖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垂頭哭訴的時富眼中,計得逞的笑意散了開來。

果然,祖母才是他最大的保護傘。

他這些日子的付出是不會白費的。

“我也會保護祖母的。”

時富噎著說。

汪雯從上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時富說,“你去打開那個柜子,把最上面的檀香盒子給我拿過來。”

“好的,祖母。”

時富接過鑰匙,就去干活。

他知道汪雯這是要拿銀票給他了。

想到即將擺最近一直索繞在心頭的煩惱,他開柜子拿盒子的作就十分的利落。

很快就把檀香木盒子端到了汪雯面前。

汪雯從手指上取下戒指,將戒指豎放進檀香的鑰匙孔。

‘咔嚓’一聲,盒子打了開來。

剎那間,時富眼間都亮了。

只見盒子里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銀票,每張銀票都是上千上萬的面額。

時富初初估計了一下,說也有幾十上百張的銀票。

也就是,十萬于這些銀票而言,那就是九牛一

這個時候,他有點后悔之前沒有多報一點了。

早知道祖母有這麼多錢,他就報個一百萬兩了。

汪雯從里面拿了十萬的銀票出來,遞給時富說,“富哥兒,記得答應祖母的,以后不能再賭了。”

“祖母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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