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青天白日,尊上不帶著人去抓元卿和林悔這對賤男賤,反而躲在屋子里面。
好像……
還把都遮住了。
劉文山倏地想到了什麼,后退一步,一雙渾濁的鷹眸微微瞇起。
如此看來,尊上能元卿,并不是因為詛咒已經消失了,而是耗盡了自己的修為,想奪得林悔的信任!
糊涂!
簡直糊涂至極!
劉文山氣哄哄地咬牙,若是將云族到這種意氣用事的人手里,只怕云族沒有好日子能過!
想著,劉文山趕回到了家中,唰唰唰地寫下一封信,又趁著月降臨,地順著道走出了云族的領地。
……
有了馬車后,一行人趕路的速度明顯快了不。
外加楚樂包的馬車都是最上等的馬車,不過一日,就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阿楚,待到了云族領地之外,你打算怎麼做?”
元夜寒沿路買了一些龍眼,此刻右手邊放著一碗晶瑩剔的果,左手邊則是滿碗的龍眼核兒,前面放著的則是果皮。
楚樂躺在里側,微瞇雙眸,一臉。
“讓大長老那個雜碎在外面大喊道歉,喊到云族出來為止。”
元夜寒眼角一。
還得是阿楚啊!
這等變態的想法,也就只有阿楚能想出來了。
要知道,如果月笙是個正常人,聽見青云山派大長老的聲音,是絕不會出來的。
他只會逃的更遠。
阿楚這是要廢掉大長老的嗓子。
“然后呢?”元夜寒比較好奇接下來的做法,“等大長老打嗓子廢掉后,你打算如何做?我們沒有地圖,沒辦法進去,總不能在外面等一輩子。”
楚樂淡淡地看了一眼元夜寒,笑道:“知我者唯你也。”
起,楚樂在元夜寒旁,道:“依我看,我們雖能打的過青云山派,卻不一定能徹底打得過他背后的靠山。
趁著這兩日,還是讓玉閣和龍門的人趕過來,避免到時候橫生枝節吧。”
元夜寒點頭,“我已經給玉閣和龍門飛鴿傳書了。”
楚樂笑地起眼簾,“你倒是學會預判了?”
元夜寒和楚樂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懂得楚樂稀奇古怪的話,刮了刮鼻梁道:“一般般,也就能預判你的下一步,僅此而已。”
楚樂不滿地抿,“說白了,你也就只能看穿我的想法?”
元夜寒將龍眼塞進楚樂里,連著塞了兩個,將楚樂白的腮幫子塞得鼓鼓的,看起來就像是吃的倉鼠,可極了。
“阿楚,話不能這麼說。”
“我那是只想在意你心里的想法,不愿浪費時間去揣度別人心思。”
“你可不能冤枉我哦。”
楚樂咬了一口里的果,笑瞇瞇地嘟囔道:“覺自己,莫名地被甜到了。”
元夜寒耳尖,即便楚樂說的聲音小,也聽得一清二楚,立刻湊過去眉弄眼。
“被我甜到了?”
楚樂立刻看向另一個碗里的龍眼,笑道:“當然不是,我是被龍眼甜到了。”
“可龍眼是我給你買的,是我給你剝的,是我送到你里的。”元夜寒鄭重地得出一個結論,“所以說,甜到你的人,還是我。”
躲在門外聽的大長老眼皮子一翻,起連連甩了幾個白眼。
飛也似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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