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這偌大的大況,也一直都在等著你的回來。只有你有資格為大況未來的王者,為何還得要苦苦追尋著過去?對你百害而無一利。”
“于我而言,這世間最為重要的,就是歡。”
況錚對陳勇所描繪的一切,都全無什麼興致一般,仍淡淡道:
“排在之外,才為真相,除了這二者之外,再無什麼其他,值得我在意。”
“你...”
陳勇見他如何都說不通。
不由生出了無奈。
他本想要燕歡來去勸一勸況錚,來讓他打消這個念頭,留在大況,繼承慶帝的皇位,帶領大況的鐵蹄踏平靖楚,真正的統領這世間。
慶帝未曾做到的事。
他和陳勇卻都相信著,況錚有這個能力。
然而他的心卻不在這之上。
而燕歡,也沒有想要去勸服的意思,反而角噙笑,一副不管況錚究竟去做,都全無反對的意思。
陳勇的目在他們上輾轉了片刻。
也不得不承認。
燕歡和況錚當真為天生一對。
陳勇沉默了太久。
也不知是在斟酌著什麼,還是在想著拒絕的借口。
“若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母后同陳大人,也算有幾分識。”
燕歡本不愿提起這些。
但如果陳勇一直守口如瓶,那真相就永遠見不得天日。
嘆息一聲。
竟是忽然捂住了況錚的耳朵,遮了他的聽覺,燕歡暗嘆一聲,著才同陳勇道了句:
“當年使得大況徹底戰敗,輸于靖楚的那一場仗,是由陳大人,親自掛帥的吧?”
陳勇巨震。
他本不知曉燕歡為何會得知這些。
但轉念一想,這從來都并非是什麼天大的。
只是旁人礙于他的面,從不直接說出口。
強烈的屈辱在瞬間上涌。
那一場慘烈的敗仗,以及之后遭到的后果,過了這些年間,仍清清楚楚的浮在眼前。
若不是陳勇戰敗。
況錚本不會被送去靖楚,作為質子。
陳勇閉上眼,長嘆道:
“你還真不愧是...長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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