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不及了。
「你的傷不能隨意走。」蘇清急了,忙抬手按住了夏九歌的肩膀,將按回到床上:「大夫人那裏,有醫守著。」
「你帶來的醫可信嗎?連大理寺卿帶來的人里都有楚嫣然的人,太醫院更不好說。」夏九歌可不敢相信蘇清的人。
蘇清白了一眼:「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下床走。」
「我的事,不必你來管。」夏九歌反手拍了蘇清的肩膀一下,用幾分力道,語氣並不好,始終都認為蘇清是楚墨笙的眼線,當然不會給他好臉。
蘇清反映還算快,側了側,避開了夏九歌這一掌,也變了臉:「夏九哥!」
手上用力,順勢就扭住的手腕:「你這個時候出去,就等於告訴外面的人,你的傷已經好了。」
他可是全力配合夏九歌,讓所有人都以為傷重不起。
「我的傷本來就好了。」夏九歌狠狠擰眉,悶哼一聲。
蘇清的作扯了的傷口,痛得整個都繃了。
額頭的冷汗一下子就沁了出來。
咬牙切齒的瞪著蘇清。
蘇清看上去溫潤如玉,儒雅倜儻,不想起手來,毫不留,與楚墨笙不相上下。
「九歌,不要鬧。」蘇清意識到自己暴了實力,也狠狠擰了眉頭,主要剛剛夏九歌出手太快,他的作也是潛意識的。
一邊說著,抬手替蓋好錦被,又拍了拍的肩膀:「墨笙要做的事,無人能攔得住,你不必做無用功。」
「那可未必。」夏九歌冷哼:「我絕對不會嫁給他。」
可不想羊虎口。
雖然不是羊,可在楚墨笙面前,就弱勢了些。
「而且你也攔不住我。」夏九歌又沉聲說了一句:「天晚了,孤男寡共一室,多有不便,蘇太醫請吧。」
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要避其鋒芒。
更是表現的十分不服氣。
蘇清沒有繼續糾纏,離開前還是妥協了:「我現在去看大夫人,一定保證無事。」
他覺得,這夏府呆不下去了。
這夏九歌真的太難對付了。
不如回宮守在皇上邊。
說著,出了門,更是抬手了發痛的額頭。
剛剛回到夏府的言弦接到消息說,上午押回大理寺刑牢的侍衛咬舌自盡了。
還沒有套出有用的線索來,人就一命嗚呼了。
「手的還真是長!」言弦冷哼了一聲,面鐵青:「去查一下,今天都什麼人進過大理寺的刑牢。」
他也很惱火,這個案子明明看上去很容易調查,可接手之後,才發現水很深。
本沒有突破點。
不多時,太子也接到了消息,他倒是沒有惱火:「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殿下,這樣一來,選妃的日子必須得推后了。」楚墨簫的隨侍衛有些焦急的說著:「夏家姑娘都不能如期進宮。」
「的確得推后了,去告訴沈蘭一聲吧。」楚墨簫淡淡說著:「讓放心,一切計劃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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