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需要贗品。
一旁的娜莎聽得沉默,知道自己是個替,但不服,認為替也有上位的可能和資格。
男人終于察覺蕭照呈的怒氣,看似隨意地敷衍兩句,“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我下次不這麼做了,我這也不是看你而不得給你想想辦法嘛!”
蕭照呈不與這個男人計較,自然也這其中存在著千萬縷的關系。
他看了眼娜莎,問電話里的人,“送過來的人你還要嗎?”
“我都說是送給你了那自然就是你的了。”
“那是不是我想怎麼置都隨我?”
蕭照呈此言才出,娜莎的心中頓時危機四伏,而周識等保鏢完全就是意料之中。
而讓娜莎徹底跌落谷底的是聽筒那邊男人的回答。
“當然。”男人滿不在乎,“你想怎麼置就怎麼置!”
蕭照呈聲線頗冷,“那我要殺了呢?”
娜莎瞪大眼睛。
那邊的男人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你要殺就殺,問我做什麼,反正從你梵山別墅抬出來的人多得數不清,也不在乎多殺這麼一個,不過是手上多條人命的事。”
擁有權勢、金錢、地位的男人,生死就像是一場游戲。
掛斷電話后,娜莎連忙跪地磕頭求饒,“爺,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您饒了我吧!”
“我不會殺你。”蕭照呈冷聲提醒。
正在不停磕頭的娜莎愣住了,正當為了保住命沾沾自喜,卻捉不蕭照呈心思的時候,接下來蕭照呈說的一句話直接讓從云端跌谷底,摔得碎骨。
“拿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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