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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門嫡女》 第十一章

暖看著尤正君,挑了挑眉,片刻後卻微笑道:“哦,是嗎?”

尤正君一臉誠懇:“自然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第二條路。”

暖笑著看了肖天燁一眼,肖天燁埋頭苦思:“這麼說來,留著你也沒用了。”

尤正君的面變了,他看看一臉認真的肖天燁,又看看面帶微笑看起來很溫的歐暖,心裡把他們二人罵了又罵,上連忙道:“容我再想想,也許有辦法!”

出谷的道路的確只有一條,尤正君並沒有說謊。但若說法子,也不會完全沒有。

經過那幾日的相和今天看到的一幕,歐暖對尤正君這個人雖說不上十分了解,卻也很有數了,狡兔三窟的道理,在他上絕對是行的通的。既然援兵靠不住,自然要他們自己想辦法出去,但肖天燁這一日來已經出去找過,卻並未發現出口,可見這山谷很是蔽,但手中有了尤正君,就大爲不同了。他既然防備著尤正諾,還敢派人炸了山谷出路,自己不會不留退路的。

尤正君看著歐暖陷沉思,立刻道:“既然二位還用的著我,大家和平共吧。”

和平共?想得倒還很。肖天燁微笑,道:“這裡簡陋,沒有繩子了,布條倒還有一些。”

隨後,他將尤正君的外袍剝下來,撕一條一條的,用布條將他綁起來,綁得嚴嚴實實。

尤正君看到自己五花大綁,下意識地掙扎。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要不換個玩法?”歐暖微笑著,說出很殘酷的話。

換一種玩法,尤正君眉頭一跳,擡起頭,怒極反笑,“你們趁火打劫,恃強凌弱,究竟想怎樣?”

暖不不慢地說:“恃強凌弱?你欺負我一個子的時候,怎麼沒說恃強凌弱?”

尤正君爲之語塞,肖天燁接著哼了一聲:“二皇子,恃強凌弱四個字從你口中說出來,簡直就是個笑話。你暗地做的齷齪事嗎?”

尤正君又掙扎了幾下,然後看了看上的布條,道:“你們還需要我給你們指路,若是我一不小心指錯了路,只怕是——”他笑了笑,神輕鬆自在,一點也不顯張。

“這麼個,既然要指路,當然是推你在前面走了。如果是萬丈懸崖,也是你先嚐嘗碎骨的滋味。”歐暖不留面地穿了他的幻想,隨後席地而坐。

尤正君冷笑一聲,一轉眼,卻見歐暖破損的手臂上,出小半截白皙的皮

的右手關節破了一大塊,出半截臂膀,從他的角度看,皮細膩潔白,幾乎看不到一瑕疵,麗,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藝品。他第一次如此注意人的手腕,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人的手腕可以這麼好看。他低著頭,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的手臂,心中突然覺得惋惜,當初在他的手心裡,明明可以佔爲己有的——這樣的人,沒有半點他厭惡的氣,也沒有毫的弱可言,分明是一條披了羊皮的狐貍,不過,他很喜歡。

肖天燁卻牢牢看著自家媳婦兒,突然走到他跟前,踢了他一腳,似笑非笑道:“我只聽說三皇子喜人,卻不知道你也這樣不知輕重,死到臨頭還如此好?當真是不要命了?還是不想要你這兩顆眼珠子?”

尤正君低下頭去,心中暗自盤算起來。

暖一看到他那眼珠子轉,就知道他又在想壞主意,不由笑道:“二皇子,你還是別想歪主意,老老實實爲我們帶路的好,否則的話,將你留在這個山裡喂狼,也不是沒可能的。”

尤正君微微一笑,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兩邊的角被打腫了,笑起來看上去有些扭曲,有些稽:“郡主,你我如今都困在危局之中,正該互相幫助,你若是願意幫我改善一下待遇,我也不介意帶你們一起出去。”

待遇?歐暖看了一眼對方上將他包裹的如同糉子一樣的布條,微笑道:“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境。你不是我們的朋友,你是——人質。”

尤正君臉一沉,“什麼人質!我的確對你耍詐,但這種手段,最爲簡單有效,我也不認爲這樣做有什麼不妥,你我本是敵人,誰不是各出奇謀,力求擊敗對方,單看誰的手段高明罷了,難道你要因此在這山裡折磨我不?”

暖微微一笑說:“不,恰恰相反,若是我要折磨你,剛纔就不會用這麼輕巧的法子了,若我將這木板燃著了,直接你不就完了嗎?何必浪費自己的力氣呢?我這麼做,不過是給你留條後路罷了。說到底,正如同你不相信我一般,我也不信任你,我只是要你明白,現在你也在山谷之中,我們出不去,你更別想活!外面若是有三皇子的人,於你於我都不是好事,現在我們不會殺你,因爲那對我們來說,一點好都沒有,但你若是耍花招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了。”

肖天燁被歐暖一口一個我們說的滋滋的,連帶著看尤正君也順眼多了,琢磨著要不是這個傢伙,暖兒還不會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以後要送他上西天就給他留個全好了。

尤正君面無表地與歐暖對視了一陣,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兩人幾乎都能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肖天燁不樂意了,他咳嗽一聲,歐暖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抿脣,似乎不太開心的模樣,漆黑的眼睛裡很有點委屈,彷彿被忽視了一般。

尤正君子,道:“我不耍花招,可也不想就這麼被綁著。”

暖笑了笑:“我也不想這麼做,可你既然能對三皇子留有後招,難免上沒點險的玩意……”站起,從旁邊拿出一個布條,將它團一團。

尤正君警惕地盯著,面對尤正諾,他還能保持鎮靜,是因爲他很瞭解對方,但對歐暖,今天卻是大開眼界。雖然早在於書畫上下毒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並非子,可卻沒想到如此心機多變,頓時臉一變:“你這是要做什麼?”

肖天燁忍住笑,看著尤正君乾瞪眼,拼命地掙扎,卻無濟於事,剛想開口大,歐暖已經用布團塞住了他的

肖天燁不由得想起當初自己被扮人的事,不免向尤正君看了一眼,得罪歐暖,以後還有的苦頭吃,比死了還難,看著吧。

“你——”剛冒出一個字,很快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來,尤正君氣得瞪大了眼,死死地盯著歐暖,額上的青筋都顯出來,目充滿氣憤之餘,還有一種意味不明的亮。

暖微笑,隨意走了幾步,似乎在想事走到東,尤正君的眼睛便跟到西,走到西,他的眼睛就跟到西,卻怎麼都瞧不破的心思。

暖停下步子,看了他一眼,突然下定了決心,彎腰撿起一個大石塊,猛地砸在尤正君的右手腕上!咔地一聲,彷彿是骨頭裂開了,尤正君渾巨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歐暖。

暖道:“你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太狡猾,今天晚上好好歇息,想一想明天怎麼帶路。”

尤正君雖然痛的要命,面上卻似笑非笑,知道暫時是絕不會殺他的了,只要此刻不出手,日後總有法子。

誰知這笑容落在肖天燁眼裡,他老大不順心,覺得這廝擺明了是覬覦他媳婦兒,越想越不高興,眼角一瞥,就把尤正君拖到山口放著。

暖眨了眨眼睛,這是要讓尤正君來作堵著口的大石頭——擋風。

恩,這是個好主意,讚許地看了肖天燁一眼。

尤正君一塊後背都在山外面,著寒風吹,只覺得滿都起了皮疙瘩,偏偏渾被綁的嚴嚴實實不能彈,再加上肖天燁一直保持微笑看著他,他有苦說不出。但他端的是好角,竟然逆來順,非但一聲不響,反而面帶笑容,雖是早已凍僵了,笑得實在難看的很。

暖不再理會他,徑自去山裡面坐下,坐在重新燃起的火堆邊上烤火,順便拆開一個乾糧袋子,翻找裡面的餅,雖然只是幹餅,但發泄了心中怒火,倒也吃的很香。

肖天燁從未見過這樣的歐暖,從前大多時候都是忍的,雖然總是喜歡冷不丁地在背後給人一刀,但這樣明目張膽地待人,恐怕還是頭一回,也是尤正君自尋死路,誰不好得罪,非要得罪最喜歡記仇的人。

他乖乖地走到歐旁坐下,取過一個水囊喝了兩口水,兩眼饒有興趣地盯著尤正君,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模樣。

尤正君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心裡雖然痛恨,卻對歐暖又產生了一種別樣的心思,若是歐暖知道,只怕會以爲這男人十十是個狂了!

但是肖天燁低下頭烤火的時候,卻發現歐暖的上,不斷有鮮滲出來,他心中一驚,突然想到自己二人都是了傷,若是讓尤正君看出來,只怕會藉機會生事。所以歐暖先是用耳,後是斷了他右手腕,打的是心理戰的尤正君不得不暫且放棄反抗或者逃跑的念頭。他想到這裡,下意識的看了尤正君一眼,剛纔戲謔的神都不見了,目中有一冷。若非這人還有用,早被他大卸八塊了。

他想到好好的一個大家千金被自己這些人的殫竭慮,不由得心中更加愧疚,放緩了神,輕輕按住歐暖的手,聲地道:“草藥還剩下一點,我幫你敷藥。”

暖輕輕挽起襬,只聽肖天燁頓了頓,低聲道:“出了,暖兒——”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不用他說也知道一定出了,因爲的腳上從剛纔開始就已火辣辣的疼。

“得馬上敷藥——”他的聲音裡含有一抖。

“嗯。”

“忍住疼。”肖天燁低低的道,短短一句話,他卻彷彿說的很是艱難似的,甚至能清清楚楚的他的小心翼翼,他儘量不的傷口,可是在拿布條時,分明覺他的手指在抖。

“我不疼,你作快一點。”歐暖一說完,的咬著脣,雖然疼得難,可是,他的傷遠比重,卻都不吭一聲,又怎麼能這麼弱?

“很快就好。”肖天燁抓了一把草藥送進裡,手上的作也加快起來。作迅速而又儘可能輕的用邊上的水淨了淨傷口,然後拿起邊上還剩餘的布條,草藥一敷上去就將布條裹了上去。

“好了。”肖天燁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出來,微帶責備的道,“小心些,不要再了。”

“嗯。”歐暖閉了閉眼,才這麼短短的一會功夫,疼出來的冷汗已佈滿的臉。

尤正君一直睜著眼睛,盯著這兩個人看。

裡的三個人之中,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在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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