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盧清歡是想要問他的,為什麼當時沒有把給丟下?可話到了邊總也說不出口。
正在睡不著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一陣。
只聽見婦一聲驚,盧清歡頓時坐了起來,不好,該不會是刺客又追了過來吧。
兩人對視一眼,均在門邊聽著外面的靜。
“說,你們今天救下的那個人現在在何?”
婦人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只是說道:“爺,人都在里屋呢,要不您開門看看?”
刺客用刀子抵著婦人的脖子,往里走:“你可別耍花樣啊,我這刀子可不長眼睛。”
旁邊的丈夫也不敢,看著婦人被這刺客用刀抵著帶走。
婦人倒也堅強,洋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敲了敲他們的房門:“夫人你們二位可以開一下門麼?”
盧清歡答道:“在呢,我這就給你們開門。”
刺客用刀子抵著婦人,推開了房門,一進門,直奔著床上鼓起的被子用刀子刺了下去。
可奇怪的是沒有的聲音,不好中計了。這是一團棉花。
回頭一看,刀子卻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婦人哪里見過此場面,嚇得坐倒在地上,捂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尸給埋了。”盧清歡握著婦人的手寬道。
婦人爬起來去自己的丈夫。
程景郁則出了自己握著刀柄的手,坐倒在地上,剛剛那一下,又傷了自己的。
盧清歡連忙把人拉了起來:“我同他們去埋人,待會我們就收拾東西逃離這個村子。”
話畢,便同那對夫婦一起連夜把尸掩埋了,同程景郁兩個人買了他們的牛車連夜逃離了村子。
“姑娘,往東一直走,就會到一個比較繁華的地界,那里大,不容易被人發現,這是我最后能幫助你們的事了。”婦人笑得和藹,同盧清歡揮手作別。
盧清歡點了點頭:“謝謝您,愿意告訴我們這些。”
說完兩人便駕著牛車來到了城鎮。
此鄰近京城,一直以來都是繁華的地界。盧清歡帶著程景郁溜進了一件店,因著客人多,店鋪的人也沒注意。
盧清歡一陣喬妝打扮,給自己上了一個絡腮胡子,還穿上了男人的服,頭發弄得糟糟的,遠看不像是一個人,倒像是一個五大三男人,不過個子小了些。
對于程景郁,那就更簡單了,直接把服剪好幾段,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再把眉畫得一些,弄點臟東西在臉上,把那點與生俱來的貴氣掩蓋在泥之下。
“現在外邊的人到在找咱們,只能委屈你幾日了。”
盧清歡看出他的不愿,隨口道。
“這里是凰鎮,本王來過,知道該怎麼回京城。盧清歡,本王最后再問你一次,確定要和本王和離?”
不知怎麼的,程景郁察覺到心有些莫名的不舍。
“不是說好了麼,咱們約法三章,你原本心悅的就是我那妹妹,五年前的那一晚也是一場意外,既然如此不如全你們,就這麼簡單。”
盧清歡滿不在意,這些話都快說爛了,奈何對方總是不相信,覺得是自己在擒故縱。
程景郁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
兩人隨意找了一間客棧歇息。
“小二,來一個包間,兩個人住。”
小二的視線在兩人上打轉,心里犯起了嘀咕,兩個大男人睡一間房,這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盧清歡麻溜地付了錢,拖著程景郁便去了廂房。
小二看著兩人的背影形卻覺得有些眼,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倒也沒深思,只是多看了兩眼。
盧清歡住了廂房,卻覺得背上撕裂的痛,心道不好,該不會是染了吧。
“你的臉怎麼紅這樣,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程景郁注意到,的臉似乎莫名的發紅,但絕對不是化作能產生的效果。
盧清歡覺得眼前有些眩暈,先前的神經一直是繃著的,此時這弦斷了,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程景郁見此連忙把人扶著到了床邊,給倒了一杯熱水。
剛想喂給,人卻早已經睡了過去。
到了夜里,程景郁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不太對,有別人的氣息。
警惕地拿出了防的刀子,準備隨時拿刀子捅過去。
此時響起了一陣悉的聲音:“主子,我是追風。”
程景郁聽到悉的聲音,把刀子收了回去。
“小郡主現在待在尚書府很安全,主子不必擔心,只是燕王殿下最近似乎有所作,他絆住京兆府尹和城防營統領,不知在暗中策劃什麼?”
程景郁不甚在意:“你上現在還有銀子麼?去請個大夫過來,這段時間先在此療養,過段時日再回去。刺客得,多派些人馬守在四周。至于京城里事等本王回去再行整頓。”
“是,王爺,屬下先告退了。”追風得令后便去召集人馬守衛在四周。
程景郁看著旁邊睡得不安穩的盧清歡,眉頭皺了皺。
起,替打了一盆熱水。
用巾濡后敷在額頭上,到了后半夜,腦袋上的熱度才漸漸褪去。
程景郁見熱退了,便蓋著毯子躺了下來。
盧清歡迷迷糊糊間覺到似乎有人在照顧自己,從開始的不安逐漸演變后面的酣睡。
第二日,大夫上門替盧清歡診治。
“夫人這是傷口染了毒才會如此,好在夫人原本底子康健,這毒素沒有侵肺腑。”
“那依大夫之間,這病該怎麼治。”
“我先寫幾個藥方,一會兒會有藥過來送給你,按照方子上所寫的抓好后,按量煎藥,按時服用,自然會好許多。你的傷要不要也給你開些藥?”
大夫著一把老胡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的。
“可以,用了藥后,大概多久能醒。”比起他自己上的傷口,程景郁明顯更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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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