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機會的。”程景郁想都沒想便口而出。
蕭王看向程景郁沉默不語了半晌。
只見一個男子走進來說道:“王爺,外面都已經打點好了,您幾位在這商談,不會有人前來打擾。”
“好,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吧。”
顯然這頓飯蕭王已經安排許久了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
程景郁始終都沒有筷子,見那人走了之后這才開口說道:“蕭王殿下可是有什麼事,要同我們單獨談談?”
哪想,蕭王直接起,走到程景郁后,拳頭按著他的腦袋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臭小子,還一口一個殿下著呢?連我是什麼份都忘了不?”
程景郁無奈的閉著眼睛說道:“王叔我如今已經家立業了,您怎麼還是這副樣子?”
“不管我是什麼樣子,都是你的長輩,你小子給我注意一點知道不?好好看住自己的王妃,如今人家都已經有了孕,還要跟你兩國奔波,你這個當丈夫的,不知道一些麼?”
盧清歡看著蕭王拎著程景郁的耳朵叮囑,這個場景有點似曾相識。
好像蕭朝云對待盧殷一般。
該說不說,這蕭王如果是一個子的話或許會和蕭朝云合得來。
蕭王教訓了一會之后這才松開手回到自己的位置說道:“我知道,是景義那小子讓你們兩個過來的他這一次的目的也本不是想帶我回去,是為了讓你們兩個都走不了才是。”
“當年的真相對于所有人而言都不是格外的重要,唯獨對你們兩個來說才是真正需要去追查下去的,只要把你們兩個除去,剩下的事對于他來說就已經沒有威脅了。”
盧清歡此刻也已經吃飽喝足了,抬起頭看著蕭王訴說著自己的看法。
想了想問道:“那王叔,今日的事也是在您預料之?那花匠您認識不?”
蕭王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花匠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他,皇宮的老人了,因為綠養的好深得皇兄的心,所以多多賞賜了他不好,夠他養家糊口不說,還幫了他不。”
“想來,他應該是惦記你父皇生前對他的那些好,所以今日這才沒有揭穿。”
程景郁此刻也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把蕭王帶回去。
“王叔,你可有辦法平安?”
蕭王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帶著三分無奈和幾分涼薄。
“你如今都已經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如同小時候一樣天真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也是不由己,能活下去都已經不錯了,更何況完呢?”
“您這話什麼意思?”程景郁顯而易見的有些慌張了起來。
這是盧清歡有的可以看見程景郁這樣的一面。
除了自己之外,這是第一次看見他面對它人如此模樣。
足以見得這位王叔在他心中的地位。
蕭王則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你也應該知道我如今在蕭國的地位,為異姓王,忽然消失或者金蟬殼,那是不可能的。”
“在齊國有你父皇替我打點好一切,當我已經去世即可,蕭國呢?只靠你們二人,如何帶我走?”
“更何況你們兩個來了,這些日子應該也已經察覺到了皇上已經開始懷疑咱們了,要是此刻再有什麼風吹草的話,不行我走不了,連你們兩個也會有生命危險。”
盧清歡眼睛轉了一下詢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蕭王對待的時候還是格外溫的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我留在這,你們兩個先走。”
“不行!”程景郁第一個不同意,斬釘截鐵的拒絕。
蕭王嘖了一聲,嚴肅的看向他說道:“你現在也是可以披戎裝征戰四方的王爺了,有些道理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理解,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這些事還需要我教你嗎?”
盧清歡被突如其來的嚴厲給嚇到了。
就算是蕭王溫,有著同安王一樣的,但是也不能忘了,他為皇室的人,怎麼會缺皇室的威嚴?
程景郁被這忽然的訓斥倔強得低下頭。
就像是一個挨了罵的孩子一般。
盧清歡趕出言勸道:“王叔莫要生氣,您也應該知道,我等這一次前來,為的就是把您帶回去,若是您依舊在蕭國的話,未免有些危險,像您說的,那蕭國皇上已經開始懷疑您了。”
“若是有一日東窗事發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難道我回去,就確保平安無事了麼?”蕭王一句話算是把他們兩個人給問住了。
程景義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可以把當年的真相扼殺在萌芽中。
或許他自己也不確定蕭王到底是否知道當年的事。
既然他已經這麼做了,就決定不可能讓他活著回去就是了。
哪怕蕭王平安回去了,那也是四面楚歌,危機四伏。
比起程景義這種把殺心表出來的皇帝,還不如在蕭國,最起碼如今的蕭誠然也只是懷疑,小心翼翼一點的話,還能安穩的度過這一生。
程景郁此刻覺自己實在是無力的很,有些事是無法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蕭王看著他的樣子,夜可以猜測出他心中所想說道:“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為王爺,喜怒不形于,是最基本的,你如今都忘了麼?”
“還是因為娶妻生子,過了一陣太平日子之后,就不把日后的危機放在心上了。”
程景郁收起剛才的表,恢復如往常一般的臉說道:“王叔教導的是,既然王叔的心意已決,我等也就不為難王叔了,只是您置在蕭國,千萬要小心。”
“這是自然,睿王殿下大可以放心,不知今日二位吃的如何?飯菜可還順口。”
盧清歡點點頭笑著說道:“蕭王有心了,確實十分附和我的口味,只是二位吃的太,不見你們筷子。”
這一桌子菜也就盧清歡吃了一些,剩下的也不能打包,只能如此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