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然已經說開了,那也就沒有什麼留在蕭國的必要了。
程景郁回去之后就已經讓人收拾東西準備次日啟程離開。
盧清歡看著他這個狀態總歸是有點擔心,趁此刻人才開口問道:“若是回去了齊國,你是否可以忍住子?若是安不了自己心的話,咱們還可以在這待上兩日。”
程景郁搖搖頭果斷的說道:“無妨,這些年原本就已經這麼過來了,何必在乎這一時半刻?”
程景義,你的項上人頭,自己早晚都會摘下來。
只是在那之前,你要復出一定的代價。
如果換作自己那個時代,實在是不愿意看見兄弟卸墻這種場面,但是如今在這里,已經是在平常不過的事了。
皇位這種東西,誰坐上去就是真龍天子,早晚都會有反賊,多半都會是自己的親兄弟。
趙凱連著哎呦了兩聲走到客棧他們二人休息的天字一號房門口,見他們二位沒有關門,就在門口著急的說道:“您二位這怎的忽然就要走了啊?不再多住一些時日了不?”
“是不是在這住的不舒服啊?還是沒伺候好你們二位?要是說不出來個理由的話,皇上那面下可怎麼差啊。”
還以為這兩個人還不容易來一趟蕭國,怎麼說也要住十天半個月才對勁,更何況他們和蕭王也沒仔細接過,同猜測的不一樣,怎的這麼快就要走了呢?
盧清歡面無表的開口說道:“趙大人不要誤會了,我等如今也算是完了皇上代的事,離家這麼多天,也該回去了,畢竟家中還有兒惦記,實在是不方便住那麼久。”
趙凱見盧清歡一改往常的笑臉,也不敢多說什麼。
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說道:“原來如此,下會如實稟告皇上的,只是二位明日就要啟程了,今日晚可有時間?”
“下給二位辦一個晚宴,賞月看花都可,就是不知道你們二位的意思了。”
趙凱的話就像是一種試探。
盧清歡想了想說道:“那就勞煩趙大人了,您的一番好意,我能夫婦二人也不好推。”
“哪里哪里,王爺王妃肯賞臉,應該是下的榮幸才是。”
說罷,趙凱便一甩袖離開了。
盧清歡轉頭和程景郁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也不需要解釋太多,就互相明白各自的意思了。
今日他們與蕭王見面的事趙凱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一次前來怕是探口風,安排的晚宴也是為了查看他們兩個人的神。
若是悶悶不樂全然無心答應的話,那才是正中下懷,不僅要去,還要格外開心的去才是。
夜。
趙凱早早的就安排好了馬車在客棧下面等著他們。
看見盧清歡和程景郁下來滿心歡喜的說道:“下還以為二位有事不來了呢,真是讓人好等啊。”
盧清歡不好意思的擺弄了一下自己腦袋上名貴得牡丹花步搖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今日收拾的時間有些長,我想著今日也算是在蕭國的最后一日了,應該打扮的隆重一些才是,畢竟是趙大人安排的宴席,我也不能太隨便。”
果然盧清歡開口,趙凱心都跟著化開了。
一臉諂的說道:“王妃今日簡直就是驚為天人啊,真是不枉下在這里等了半晌,只要是王妃已到場,那在座的各個子怕是都要失了。”
盧清歡莞爾一笑,程景郁咳咳嗓子說道:“趙大人,該啟程了。”
此次晚宴趙凱安排在了蕭國京都的一個酒樓。
偏巧不巧正是今日蕭王帶著他們來的地方。
盧清歡剛剛進來就發現里面的客人極,白日來的時候不難從掌柜的口中得知這個地方人滿為患應該十分火才是。
怎的到了晚上這麼安靜?
趙凱走上前解釋道:“因為今日要招待貴客,下怕人多嘈雜,就早早的把這個酒樓給包下來了,二位可還滿意啊?”
程景郁破天荒的和趙凱說上了一句話:“此吃酒,價格不菲,趙大人可以包了酒樓,如此看來,趙大人的家,怕是要高出不人之上。”
趙凱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后眼睛一轉說道:“哪里哪里,下其實也心疼,但是沒辦法,你們二位份尊貴,舍一些錢又算的了什麼呢?”
盧清歡心知肚明,這個地方可不是舍一些錢的問題了。
趙凱為一個侍郎,就有這等財力,要麼就是他貪贓枉法,走私或者收了賄賂。
或者是這蕭國的財力早就遠遠的超過了齊國,區區一個侍郎都可如此,更何況其它大臣?
越想越覺得細思極恐。
要是一個侍郎如今都敢賄的話,那這蕭國已經離國破山河不遠了。
來到酒樓柱子后,這才看見趙凱安排的宴席所在。
說是為了恭送他們兩個人,結果來的大臣倒是不,甚至還帶了家室。
年輕的子看見程景郁全都的看,默默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直視過去。
男子則是被盧清歡得貌深深地吸引住了,這夫妻兩個郎才貌,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趙凱領著們來到座位坐好,盧清歡看著面前的瓜果蔬菜剛要開口,就見趙凱說道:“如今還沒到開飯的時候,王妃可是有些了?”
盧清歡抿點點頭說道:“折騰了一日,中午吃的也不算多,這肚子確實有點了。”
中午吃的不算多?
程景郁眼神里閃過一錯愕,中午那麼多的菜,一樣吃了一些,那就已經不了,回去之后又吃了幾個糖寶,來的路上還不忘讓杏兒買了倆包子,如今說了。
程景郁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既然是晚宴,還是勞煩趙大人,早早開席吧。”
趙凱知道這位睿王的脾氣,關乎睿王妃的事那是一點也不能含糊。
他拍了拍手說道:“來人啊,先上菜,把做好的那幾個菜全都上了,特別是那個冰糖燉肘子,都快一點,別耽誤了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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