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卓沨離京的這段時間里,他們其實一直有書信來往,只不過前一段時間突然失去消息。
他派了人前往東城,結果都是有去無回,大概猜到這其中有蹊蹺。只不過,鄭卓沨讓他無論如何都必須守在京中,否則他肯定自己親自去了。
為王爺,名下自然有鋪子和土地,可是除了這些還有一些王爺還購一些別的商鋪,只是這些外人都不知道,而且他們有專門的印章,他們之間的聯系用的就是這個專門的印章。
可是印章都是在向來都是在鄭卓沨那里放著,他一般放在書房里,白銘禮是知道位置的,不過為了不讓旁人起疑,所以白銘禮才故意把余琬兮引到西街口。
因為余琬兮平日里不會去那麼遠的地方,所以王府里的細會盯著余琬兮,這也讓他有了機會,悄悄潛王府,拿走印章。
一直到鄭卓沨回到王府,他才知道鄭卓沨遇刺了。
白銘禮把一切都解釋清楚了,余琬兮也是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就是鄭卓沨其實并沒有真正信任!
否則白銘禮并不會什麼都不告訴,甚至讓這個做引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傻傻的就聽了白銘禮的話,真的去了什麼西街口,然后白跑一趟。
只是,為何去了西街口,就可以轉移府細的注意,這點想不明白。
“為何他們要盯著我?”
白銘禮知道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不過他到詫異,“你真的不知道?”
余琬兮疑的搖搖頭,“不知道!”
白銘禮這下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想。
鄭卓沨派人送回來的信中寫到,要他看好余琬兮,不得讓和太子的人接,他曾經聽常德提到過一,說是余琬兮和太子之間曾經關系不錯。
男之間關系不錯只能有一個原因,那便是。
不過這段時間相以來,他確實發現余琬兮和太子并沒有聯系,所以也相信不是太子派來的細。
只是,余琬兮畢竟是子,這些爭斗還是不要讓絞進來,這也是鄭卓沨的意思。
可盡管他們都這樣想,當余琬兮答應醫治鄭卓沨的時候,與這些皇子直接的斗爭都不開關系了。
正當兩人正聊著的時候,有下人來告知,說是皇上派人來鄢王府,要鄢王見圣。
余琬兮和白銘禮兩人面面相覷。
鄭卓沨剛回到京中知道余琬兮在永昌伯爵府,馬不停蹄的到那里找人,想來是眾人看到鄢王回來了,這事也就傳到皇上的耳朵里了。
雖然鄭卓沨的傷口已經理好了,可是剛剛用了麻醉藥,那個藥量最快也得到今夜才能醒來。
而余琬兮現在也不方便,無法代替鄭卓沨進宮。
白銘禮畢竟非王府中人,現在最好是避嫌。所以余琬兮一個人去見李公公。
李公公等了許久,看到來的人竟然是余琬兮,只不過鄢王妃是被下人扶著過來的,腳一瘸一拐的。
“王妃這是怎麼了?”
余琬兮在永昌伯爵府發生的事,在皇宮中的李公公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鄢王出現在永昌伯爵府。
余琬兮走到李公公面前,行了禮,李公公是皇上邊的人,也已經算是半個主子了。
“我不小心扭傷了,無礙的。”
李公公皺著眉頭,這才說到來的目的,“皇上特地讓奴才來告知,讓鄢王進宮一趟。”
皺著眉頭,面難,“李公公有所不知,王爺此次回來了傷,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今日怕是沒有辦法進宮復命了。”
聞言,李公公大吃一驚。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王爺傷的很重嗎?”
“倒也不是,只是王爺回京的路上遇到刺殺,這事十分蹊蹺,還請李公公告知父皇一聲。”
李公公點點頭,“既然如此,奴才便回宮向皇上說明一切。”
“有勞李公公了。”
鄭卓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他已經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過了。
他緩緩起,的麻醉藥效已經全都過了,只是他剛剛起來,便牽了上的傷。
他能夠覺得到背后的有不同的覺,突然想到昨天醒來的時候,余琬兮正在給他理傷口。
正想著,余琬兮便端著一碗藥走進來。
看到鄭卓沨醒了一點也不驚訝。
按理來說,昨晚他就應該醒了,可是卻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一拐一拐的走過來,顯得十分稽。
“把藥喝了。”
說著,把藥放在鄭卓沨面前。
鄭卓沨一手拿過,直接一大口喝了下去,盡管藥再苦,他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
“你上的傷要小心一點,不要解開,我把你的傷口合,要七天之后才能拆線,傷口要每日重新換藥包扎,不得耽誤。”
余琬兮神認真,一字一句說的清晰,生怕鄭卓沨沒有聽進去。
只是面前的男人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常德怎麼樣了?”
余琬兮斂了眼眸,“還死不了。”
“那就好。”鄭卓沨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不過余琬兮還是聽到了,聽出了他語氣里慶幸。
不知道為何,余琬兮就覺得自己特別能理解他此刻的心,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竟然有些心疼。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開口問道,“為何發病之前沒吃我給你的藥?”
聞言,鄭卓沨沉著的臉才有了變化,他緩緩抬頭,詫異的看著余琬兮,出聲道,“什麼藥?”
這下換余琬兮覺得詫異了。
一屁坐在床邊,放下手上的托盤,兩只手舉起來比劃,“就是一個黑的小小的盒子,里面裝了一些小藥丸。
就是那日我跟蹤明管事,被發現的那天,我給了你書房外的一個小廝。”
鄭卓沨思考片刻,搖了搖頭。
“看來府上的細比我想象的要多!”
余琬兮轉眼眸,鄭卓沨轉過頭來看著,的心思一眼便被鄭卓沨看穿。
他語氣淡淡,“不用想了,除了太子還能有誰?”
余琬兮驚訝的抬頭,他怎麼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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