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昊辰周圍的一些賓客頓時笑而不語起來。
還能怎麼,無非就是心虛了唄。
除了寧晚時不時的出個錯外,及笄禮也到了聆訊的關鍵步驟,此時的寧晚心的提起,臉上又是激又是急切的走到了寧國公跟前。
寧晚滿臉笑意的看著寧國公,目又忍不住的撇了一眼放在正中央的錦盒。
寧國公也是滿臉的欣,剛準備說些長篇大論的時,寧初站了起來。
下一瞬,別說寧晚了,就連寧國公寧母寧昊辰三個人,都跟著張了起來。
若是放在往日,他們誰也不會懼怕一個無足輕重的寧初的,可今日不一樣,寧初雖然還是以前的那副模樣,聲音也同往日一樣輕,可說出來的話可是一句一個重磅消息!
眾賓客們也紛紛將目落在寧初的上。
顧知南嗤笑一聲,隨即雙臂環抱,開始看起熱鬧來。
見狀,寧初讓自己的面目表盡量和一些:“爹娘,你們這麼張做什麼?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你又準備說什麼?!”寧昊辰率先忍不住。
寧晚雖然沒開口,可一雙眸子早已經通紅了,一瞬不瞬的看著寧初,惡毒的想著,為何寧初沒有直接被雷劈死!
寧初注意到寧晚的目,聲音溫婉:“晚晚這麼看著我做何?我只是想說,晚晚頭上的發簪歪了。”
寧初這麼一說,眾人的目都看向了寧晚腦袋上的簪子,見發簪果真有些傾斜。
眾人得了個沒趣。
寧晚一楞,臉上扭曲的神還未來得及收回去,就暴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寧母見狀,連忙走過去給寧晚扶正了發簪:“這樣就好了。”說著,對寧國公說道:“好了,可以繼續了。”
寧國公點點頭,拿起自己準備好長長的聆訊,臉上出現一抹笑意,他輕咳一聲,便準備朗讀起來。
“等一下。”寧初再度開口,那張致的面龐上依舊帶著笑意。
寧昊辰忍不住了,直接吼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寧國公和寧母的臉上閃過不喜,寧晚更是指甲都掐進了里,心里狠狠的咒罵著寧初。
寧初臉上的笑意加深些許,帶著幾分期許的說道:“我與晚晚為孿生姐妹,所以今日及笄禮,我是不是也當聽訓?”
寧初這麼一說,寧家四人對視幾眼后,紛紛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息事寧人的態度,寧國公便勉強的點頭:“應當,寧初,上前聽訓。”
寧初施施然上前,站在了寧晚的旁邊后,對著寧晚說道:“妹妹,能與你一同聽訓,是我躺在床上半個月以來唯一的念頭。”
這話旁人聽著沒什麼病,還覺得寧初對寧晚姐妹深,就連寧國公寧母都沒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可寧晚聽出來了。
寧晚的臉噌的一下變了,愜的容上,多了幾分蒼白與驚恐。
寧晚原先還覺得,寧初本就沒有證據,只不過是在詐他們,而現在,寧晚已經對寧初有證據深信不疑,而且還很確定,寧初的證據在差點被雷劈死之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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