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門口便出現了一支-軍隊,為首的,便是兵部尚書丁元凱。
“寧小姐,時辰不早了,您該啟程了。”丁元凱對著寧初行了一禮說道。
聞言,寧初微微頷首。
“小姐……”
“初初……”
一時間,沐宅的幾人紛紛出了聲,所有的話在最后,都變了一句保重。
寧初一襲銀裝鎧甲,翻上馬,丁元凱是一個兵部尚書,按理說是不必屈尊來給寧初護駕的,但卻依舊來了,還將總指揮的位置給了寧初。
“好了,走吧。”寧初上馬,后浩浩的跟著一群戎裝的侍衛。
“是!”
馬蹄噠噠的踏在石板路上,而寧初今日的一行頭,不像是個千金小姐,而像是即將上戰場上的將軍。
頭發高高的束起,面上多了幾分與年齡不符的。
大道的另一頭,鑼鼓喧天的迎親隊迎面而來,蘇翊白一襲紅喜服騎在馬上,后,便是八抬大轎,鞭炮不絕。
丁元凱看到迎面上的迎親隊,雙一夾馬腹,來到寧初的側:“要不咱們避一避吧。”
花轎是沒有往后退的道理的。
說話間,兩隊人馬已經了頭,寧初走在最前面,聽了這話,微微頷首:“嗯,讓將士們靠邊,請平王世子先過。”
蘇翊白走到前邊來,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寧大小姐為國外出,本世子一個小小的接親隊,怎敢讓眾將士讓路?”說著,蘇翊白一擺手,“所有人靠左邊站定,請寧大小姐先過!”
話音一落,轎子里的寧晚就忍不住了,一拽頭上的蓋頭:“什麼?不行,絕對不行!”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憑什麼還要給寧初讓道?!
再說了,這滿京都城,都沒有一家新娘子是要給人讓路的!怎麼到婚,就要給那個賤人寧初讓路?!
丫鬟聽了這話,連忙去給蘇翊白說,而蘇翊白卻依舊含笑坐在馬上,沒理會那個丫鬟。
“讓路。”
聲音一響起,寧晚的丫鬟臉一陣難看,可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憋憋屈屈的回去給寧晚匯報了。
寧初勾一笑,抬手,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雙一夾馬腹,與蘇翊白錯開,往前走去。
“此經一別,不知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了,寧初,祝你一路順風。”蘇翊白扭頭,看向寧初,臉上一貫的笑意消失不見。
寧初沒有去看蘇翊白,徑直往前走去:“多謝世子。”
寧初騎著馬,一路走到了花轎前。
“寧初!你都要去送死了,還敢當眾給我難看!”寧晚手,開花轎的轎簾,出一雙怨毒的眼睛。
聞言,寧初側目,微微下子,與寧晚平視:“這又如何?一如你當初設計讓我被雷劈死,只為搶奪我手上的鐲子。從那以后,你活下來的每一天,都是因為我在施舍你,你知道嗎?”
寧晚一怔,雙眸大睜,掀開簾子的手微微抖:“你……你都知道了……不對……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因為我被執行家法的那一日,是你特意找人詢問的天氣。”說完,寧初輕笑一聲,直起子來,繼續說道:“如今我得來的這一切,我可都要好好謝謝你呢,所以,在你婚的這一日,我會為你準備好一份大禮,希你能喜歡。”
話音一落,寧初便直接揚起馬鞭,離開了。
后的侍衛見寧初加快了速度,一個個的也跟著加快速度,一陣馬蹄聲過后,蘇翊白方才沉著臉,讓接親隊繼續往前走。
而花轎中的寧晚,白著臉將轎簾放下,原本十分高興的大喜之日,寧晚總覺得今日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寧初怎麼會知道那個事?明明已經將那個人殺了啊!不應該知道的。
伴隨著鑼鼓喧天的聲音,蘇翊白將寧晚迎進了平王府中。
寧晚死死的下心中的害怕,一步一步的跟著蘇翊白往王府中走去。
平王府一片喜氣洋洋,紅綢的另一端,蘇翊白一手輕輕握著,面上雖掛著往日的笑意,可眼底卻一片寒涼。
“恭喜恭喜。”顧知南特意回去換了一件綠的袍子,來給蘇翊白道喜。
蘇翊白甫一看到顧知南上的綠,牙齒就的咬了起來:“顧世子這一服還真襯你。”
聞言,顧知南哈哈一笑,拿出一把同的折扇來扇了扇:“襯不襯我我不清楚,但……它倒是十分襯你呀!”
沈淼淼在顧知南的旁邊白了顧知南一眼,隨后才對著蘇翊白說道:“翊白,恭喜你。”
沈淼淼眼里有些一言難盡,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分誠意在里面。
面對沈淼淼,蘇翊白臉上的神才緩了緩:“謝謝沈姐姐。”
“蘇哥哥,時辰不早了,咱們先進去吧。”寧晚握著紅綢,小聲提醒。
蘇翊白微微點頭,抬步往平王府中走去。
“新娘子邁火盆咯~”喜婆在一旁高聲唱喏。
寧晚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邁過那個火盆,就在即將過火盆時,忽然袖中飄出一張紙落火盆!
“等等,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火盆里了!”喜婆驚呼了一聲,把眾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在了寧晚腳下的火盆上。
寧晚一楞,不待多反應,蘇翊白便直接飛快的夾起了那張紙,用力熄滅。
紙張被燒了一半兒,蘇翊白抬眸看了寧晚一眼,將紙直接用力化灰燼。
“不過是一張婚禮注意事項,晚晚,你也太不小心了。”蘇翊白嗓音未變,掏出帕子將手干凈。
寧晚有些疑,剛剛看到,那明明是一張畫像……
接著,寧晚的臉撒白,一陣發,若非喜婆連忙扶住,寧晚定是要直接栽倒在地。
“那不是一張畫像嗎?沈姐姐,你看到了沒啊?”顧知南直接開口,一張妖孽的臉上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蘇翊白一記眼刀甩了過去,顧知南毫不懼,直接與蘇翊白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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