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懲罰和譴責還是你跟姜若是怎麼認識的？”陸川看著于小小僵的問，“還是從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

“你們套我話？”于小小反應過來了。瞪著兩人扯了扯角，“果然你們警察也沒有自己說的那麼明正大。”

臉上的表有些扭曲，看起來眼神也不對勁，“不過我早就知道你們是這種人，都怪我，是我自己掉以輕心了。”

稀里糊涂的一段話讓陸川和白皓勛的臉都不對了。

“我們可沒有套你話，我們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問話，至于于小姐你自己怎麼理解的是你自己的事了。”白皓勛表嚴肅的說。

“我們不明正大，倒是你們這些躲在網絡后面控制洗腦他人的人了正義的使者了？”陸川有些嘲諷的反問，“于小姐見過賊喊抓賊的，沒見過賊喊抓警察的，你說呢？”

于小小看了他一眼，角了像是想反駁，但是還是忍下來了。

陸川心里嘆了口氣，到了這種程度了還是差點意思嗎？

“于小姐，你們現在所作所為其實跟外面的傳銷組織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你們比較惡劣，人家是騙財騙，你們是直接騙取信任，甚至是人命。”陸川的聲音帶著厭惡和嫌棄，看向于小小的目好像是什麼臟東西一樣，“我們跟那些跟你聊天的人了解過了，他們覺得你們就是那種傳銷組織，還有人很謝警方發現得早，你是真的覺得你們是“城市清潔工”嗎？“清道夫？”看點電視電影吧，你們是在犯法。”

“你閉！你懂什麼！”果然于小小的眼眶變得通紅，“你們本什麼都不懂，你們這些警察拿著工資什麼都不干，你們知道有多絕的人需要幫助嗎？你們...”

“那你們這麼熱心自己去幫助啊，為什麼要慫恿別人？自己反倒是躲在電腦后面？”陸川故意沒讓說完直接打斷，“你們打著這些旗號自己卻不愿意付出，反而站在道德制高點指指點點？”

白皓勛嘆了口氣，“算了陸隊，他們這種人可以有萬千種說辭，不然怎麼干傳銷呢？姜若不是也這樣嗎？所有的事跟無關，是最無辜的，估計這于小姐也是這種說辭了。”

于小小大口的著氣，整個眼睛通紅瞪著陸川和白皓勛，配上青白的臉實在是有些嚇人。

“你們不懂，你們什麼都不懂，只有艾克才是最懂我們底層人民的，只有我們自己可以解救自己，只有我們團結起來，總有一天會撥開頭上的烏云，見到燦爛的...”

里開始神經兮兮的念叨著什麼，表也開始變得癲狂。

陸川和白皓勛對視了一眼，艾克？這聽起來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啊？

但是后面無論白皓勛和陸川再問什麼于小小都不愿意說了。

只是念著們只要努力團結，這上面的烏云會被推開的，地底下也能見到...

最后陸川和白皓勛出來的時候臉上都多了無奈。

兩個小時好像就瘋了一個于小小。

陸川了臉，“艾克，外國人嗎？”

想到了廖局剛剛跟他們說的話，還有要來的國安。

白皓勛了一聲，“陸隊，我們估計問不出什麼了。”

確實。這表面看起來像是傳銷組織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有多龐大，現在還有個疑似外國人，還有他們自己的信仰。

推開頭上的烏云，只怕在他們看來，警察也是這烏云的一部分吧？

“問不出就等結果，”陸川了個懶腰，看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

也不知道暮暮睡覺了沒。好點了沒。

陸川想了一下還是給林暮暮發了個信息。

那邊沒有立刻回復。

白皓勛等他發完信息才問，“那這個案子？”

“等著明天移吧，廖局肯讓我們見于小小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我們現在也不好太折騰。”陸川搭著他的肩膀往辦公室走，“明天等國安的人來，我們只能等結果了。”

白浩勛點了點頭。

原本陸川想請大家吃個宵夜的，但是眾人這幾天加班都加麻了。十分的都拒絕了陸川，各回各家了。

陸川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途中倒是收到了林暮暮的電話，說是爺爺知道懷孕，讓回家住幾天了。

林士雖然不太舍得，但是也理解老將軍的心還是把林暮暮送回去了。

因為時間太晚，林暮暮的聲音太疲憊，陸川還是舍不得的讓早點睡覺了。

此時看著空的家里陸川忽然覺有些不習慣了。

這家好像太大了，哪里都是空的，沒有毫的生活氣息。

但是當陸川看著沙發上林暮暮隨手丟的雜志還有幾個發夾的時候他眼里出現了笑意。

原本覺得沒什麼生活氣息的家，每一個角落忽然多了林暮暮的氣息，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麼空了。

陸川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明明才分開不夠24小時，他好像就想老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接回來。

可是陸川又考慮到林暮暮懷孕了，自己的工作不能一直陪在邊...

陸川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到了自己的焦慮，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響了幾聲之后才低聲音接起，“喂？”

“你老婆懷孕的時候你怎麼調節心的啊？我覺自己好像有些焦慮了。”陸川的聲音帶著笑意和苦惱。

那邊沉默了一下，陸川聽到沈洲低聲音跟那邊說了什麼，過了一會傳來腳步聲。

最后應該是換了個地方，“陸川你是真的我說你什麼好呢？不過恭喜啊兄弟。”

沈洲的聲音帶上了笑意。

陸川滿意了，他確實很稚，還記著之前這家伙半夜兩點問他怎麼洗婚紗的事呢。

而且他實在太開心了，很想炫耀和分，白皓勛已經分過了，那麼為好友之一的沈洲不得必須配合嗎？